有一個笑話是這樣的
小女生哭著跟媽媽說：「小明笑我沒有鳥。」
媽媽便告訴女兒：「別管他啦，等妳長大後，要多少鳥就有多少鳥。」

女孩長大了，鳥的數目成了祕密。答案是多少要看對方的期望。因為思想的自由比不上身體的自由；身體的自由又比不上行為的自由。
事實上，十個不嫌多，一個不嫌少，而且數目的多寡與愛情的忠貞度及思想的自由度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這問題最好是不要問，但是當被問及，那回答啊，真是一項智力測驗。

男人長大了，鳥的大小成了機密。只不過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相信自己的很不錯，因為女人也是這樣告訴他們的。而人類的服飾也提供男人不錯掩護，不像女人的胸部，大剌剌地擺在前頭（魔術胸罩雖然也提供掩護，卻同時是幫兇）。這是我覺得男女不平等最「明顯」的例子，女權主義的服裝師們實在應該深切檢討，當低胸禮服象徵一種美麗，那麼男人的褲子是否也要……

我和多數的女人一樣，不會回答你鳥的數目問題，一是因為此乃個人隱私，我又不是日本A片的女主角，沒必要應答如流；二是因為我的思想自由度還是小心翼翼地跟隨著社會的主流價值，不敢踰越太多。

不知要到哪一天，除了隱私的考量之外，我以及大多數的女人都能坦然地說出自己曾經擁有的鳥兒數目，不會擔心男人將它視為一種純潔及愛情的相對保障時，我想，女人的心才能和男人的鳥享有一樣的自由。

原貼於2002/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