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29 23:30:38微 艷 朵

還是關於工作的事。


還是關於工作的事。一個星期的開始,心情灰濛濛的,太陽再大,他越是提不起我上班的勁兒。
太綑綁了,我連夢中都狂吼,「每個上班的人,都是被社會扭曲呀---」我真的就在街道上狂吼,為自己不顧形象的狂放直言而驕傲。在夢裡和親近的朋友吵架,因為想法不合,我們針鋒相對(有兩次的對象是曉昀),有一或兩次,是土風舞的同學們。在夢裡我爬向高處,卻俯瞰著地上,不敢下來(因為根本沒有下來的路)。夢見一些平常害怕遇見的事。

又有這思想上的爭戰事因為上週末的牯嶺街創意市集。因為那裡那個角色我喜歡。並覺得自己做的不錯,也挺享受其中的。因為自己做了幾個彩繪的手製提帶,有市場的反應(小小的)。因為有人來看,並且也有人花錢買。這是對我的鼓勵及肯定,更別說有的民眾是給我們口頭,或肢體語言的鼓勵,這精神上的加油,更讓我深受感動。

於是我回到工作崗位上,態度就不一樣了—我是可以靠自己的產品有收入的人—我這樣想。我可以不要再倚靠公司領薪了。自由的想像往往讓人如飄到一片雲上的消遙。

話說回來,星期一在msn上與妤珊聊到市集的事情,我實在的跟他說我不會賣東西。實際上在擺攤之中也經驗到自己這方面的弱點(天生的對生意不敏感)。她說她喜歡賣東西。這時我想到或許我可以負責做而她負責賣。而這時候我又想到,雖然我口口聲聲說自己比較喜歡做,也比較適合當做的人,但是,基本上我並還沒有任何的技術可言呀。我又看自己不起了。我的危機感就是我是個沒有用處的人(尤其在擔任賣者的任務時),並且我不知道自己可以靠什麼來賺錢。光是這一點我就煩惱了好幾年,在我翻滾的近十個不同的工作之中。最近這種煩心的內容顯的更加的嚴肅。因為之前年輕,可以試、可以闖,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加,似乎擔負著要選定一條方向,或是同一條線的那種時間壓力,或是說,押寶的壓力,就更多了。當阿沐多好啊,可以流浪,可以在流浪中淬練文字,折磨思想。但或許這也不是一句「當阿沐多好啊」就可以說的過去的,我這樣說話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這是阿沐特別的地方。他的感覺跟三腳渡搭的起來。

在任何與別人合作的步驟之前,先準備好自己。
於是…
我的下班時間是我真實生活的開始。
那上班,就當作是必定要做的惡夢吧。
這說明了我對上班有多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