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09 22:00:03蔡柏

【Q&A】創作筆記(三)同志。


攝影:Pao-Chang Tsai
柏林地鐵站的窗戶倒影。


Q&A裡的同志。

在創作的過程裡,初期的我是任性地抱持著「我想要玩這一個,所以我一定要玩到」;如果玩不到,就一定要想盡辦法「讓劇情可以玩到,儘管冒著不合理的風險」。

任性在某種程度上或許是好的,因為人越大,越覺得自己沒有權力任性,一旦任性了,之後的罪惡感好像也是倍數增長,有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下一個階段,我的創作理念和動機漸漸轉變成「我想要說話」。

為誰說話?不一定,為一些我認為應該要被聽見的的聲音說話;為一些我認為的弱勢族群說話,為一些我堅持的理念說話。

說話的動機是好的,但是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變成劇作家的傳聲工具,在越想要做什麼、說什麼的時候,創意還有幽默感就連帶著就被所謂的使命感抹煞了,也真的是得不償失。

然後更大了以後,也就是現階段,我突然有了「為什麼我自以為有權利和資格幫別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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