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誰活該第二部【八】
一進大廳便見七八人在等待且個個臉色不佳,石玄皋、溫薰不敢怠慢一一招呼並請坐下好好談。
南宮勁只對著在座的小叔公握拳招呼一聲外,其他在場的人竟沒一個招呼,態度一點也不親切,他將均塵塞進身下的貴妃椅,不等均塵的不滿浮現,他先給了均塵一個責備的眼神讓他知道他正在不高興,均塵見此轉過身也不理南宮勁。
他翹起腿,然後便看著即將發生的事會不會超出他所預想的範圍,不過那手卻不老實的從均塵的身後勾住他的腰,惹來他拍掉他的手,但南宮勁不為所動,那手除了摟的更牢外還順口問起了話:「有沒有想過等會事情會怎麼發展?」
均塵不想理他,可是南宮勁那手勾的緊,他心底一悶,手往南宮勁那手撫去順便回了句:「我怎麼知道。」
「這些人真是令人討厭。」南宮勁指著眼前的說著,手上一陣刺痛讓他瞄了眼,有著一道傷口?他不記得幾時劃傷,他看著均塵,見均塵頭撇開,很明顯是他幹的,他抓起均塵的手看著,並沒看到什麼刀片,怎麼傷他的?
「你自己還不是容易讓人討厭,有什麼資格說別人。」白他一眼,這個男人一出現就管制他,趕也趕不走,爹不讓他回家就算了,做啥派個人來管他啊,哼,這個男人還揚言他有權力和義務管理他的一切哩。
說來他還年輕,雖然實際年齡已經是二十六歲了,但在他失憶後的認知他還是認定自己是十九歲,這麼年輕就得和一個三十二歲的人配在一塊,他實在是不願意,而且他還個男人耶,雖然他接受男人愛男人的戲碼,可是愛他的人為什麼不能是個像石寒靖這般溫柔體貼的男人,卻偏是個討厭鬼,哼,太不公平、太不甘心了啦~~
此時南宮勁曖昧的靠近均塵的耳邊不知講了什麼話,讓均塵恨不得將他踢出去的。
「給我滾出去。」
南宮勁笑了幾聲,一點也沒將均塵的話當真,拿出身上攜帶的手帕邊擦著手上的血,且有意無意的繼續和均塵閒話,他不問手上傷的事均塵也不提,反正他會知道。
南宮勁居然當眾和一個男人打情罵俏,這種無視人的態度讓在場的人知道他並沒將他們放在眼裡,一直以來南宮勁對他們溫家的態度就是不和善,所以溫家人很討厭遇到南宮勁,不管是在何處,南宮勁對於他們而言是個自大驕傲的武林人,偶爾會遇到,但感覺總是不好,每每都有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讓他們這些武學庸才想逃,不可置喙,溫家已不再是武館傳奇了。
對於南宮勁的無視他們感到受辱,對於南宮勁身旁的男子他們也一併輕視,自願做男寵,可恥。
「南宮勁你別目中無人,當著我們的面和你的侍郎親熱,這話傳出去難聽。」
「哈哈~~」南宮勁笑個幾聲。
「你講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侍郎,喂,南宮勁離我遠一點,免得我被誤會。」他推推南宮勁趕他。
「哈哈~~」南宮勁笑的大聲了。
「好狂傲、好目中無人。」
「好說。」面對溫家人南宮勁一點也不客氣。
「賢姪,我們先來聽聽到底為何事。」溫薰出面打平,南宮勁瞧不起她娘家不是沒有原因的,但是現在實在不適合再讓他們鬥嘴下去,她當然希望南宮勁能離開,但此事有關柳均塵,所以只能希望待會事情不會鬧得太複雜。
「哼。」南宮勁的語氣有著輕視。
溫家人他們也知道憑石家與南宮家的交情,南宮勁想在哪出現就出現,誰也無權干涉,否則他們還真想學那年輕人一般對南宮勁大喝一聲〝給我滾出去〞!!
「小叔公你們用過餐沒?食堂正在放飯。」石玄皋客氣的問候著,臉上的笑容是來自於適才居然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笑,他已經有好幾年沒見南宮勁開心的笑過了。
「不用了姐夫,咱來的事簡單,,我們要見見柳均塵,知道知道知道那渾小子的長相。」溫蘭,溫薰的二妹,溫蘭開門見山的說著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
石玄皋、溫薰互看一眼心底早知道溫家定是為了均塵而來,他們兩將目光移至均塵身上,告訴大家柳均塵在此。
「均塵,快來跟小叔公行禮。」石玄皋言中有維護之意。
「是,」均塵討厭起這個叫溫蘭的女人,罵他是渾小子,哼,就算是是問罪而來的也不需要罵人啊,「小叔公您好,我是柳均塵,給您請個安。」
均塵很恭敬的對著眼前一位八十來歲,精神氣色都還很飽滿紅潤老頭兒打揖問好,只見這小叔公仔細瞧他一眼後嗯的一聲就沒再出聲。
柳均塵?原來他就是柳均塵!
溫家人個個正打量著眼前的柳均塵,瞧他斯文秀氣,瞧他體格高瘦,瞧他長相俊俏,瞧他適才正和南宮勁打情罵俏,瞧他居然敢叫南宮勁滾出去,且南宮勁居然還不生氣,他們知道柳均塵不是個簡單人物,家中有個大哥當捕頭,師父又是有名的劍逸飛仙朱磐丹,這是一個擁有不錯背景的男人,有人幻想如果能冤家成親家倒也好事一樁,但那也只是某些人的幻想,他們請出溫家最具威望的小叔公,希望能為他們這些小輩調解調解,是冤是親但看小叔公的處置。
好一會都是靜止的靜,大家以為小叔公會對均塵說些什麼,可是沒有,一句話都沒說。
「小叔公請評評理。」溫菊氣直的說著,溫菊仍是溫薰的大妹,郭芙蓉的母親,脾氣躁了點。
小叔公年紀雖大,但那雙眼可亮的很,他緩緩掃過在場的眾人,最後用那雙閱人無數的雙眼對著均塵這樣問道:「娃,你可懺悔?」
「回小叔公,均塵已經懺悔了。」是啊,對這事他懺悔了。
「這事就到這裡結束,大家不要再開口閒話一句。」他這樣講著,也宣告這事不再追究。
「是,多謝小叔公教悔。」均塵感到慚愧,眼前這個老者怎麼這麼世故啊~~
有小叔公這番話,石玄皋、溫薰一聽寬心了不少,臉上的笑容加深了。
「小叔公,您怎麼就這樣放過這小子。」陳俊吉心可不寬啊,他們好不容易說動小叔公出面就是要給叫柳均塵的小子一個懲處,讓他知道有婚約的女人是不能勾引的。
「俊吉,一字【理】開頭,一字【圓】收場,福田自造啊。」小叔公開口講下他的見解,也展露出長者風範。
「小叔公我不服,您老說說,曉瑛的事鬧的還不夠我們頭疼嗎?哼,柳均塵,虧你長相斯文,怎麼盡玩弄女孩家的感情,曉瑛的婚事你賠得起嗎?你爹娘是怎麼教你的?真是教育失敗。」這人是陳曉瑛的娘溫蘭,口齒伶俐又強勢。
「你為什麼扯到我爹娘?這又不關我爹娘什麼事。」
「你爹娘就是教不好才會教出你這個風流鬼,成天賣弄風騷在外跟一些女孩家喝茶拉情,姐夫、薰姐,你們怎麼能容忍這種人在你家?我勸你們趁早趕他出去,免得壞了石家的名聲。」陳俊吉指著柳均塵刻薄的問道。
「俊吉,看來你真的是誤會均塵了,這孩子算乖巧,只是愛玩了點。」石玄皋站了起來打圓場。
均塵抿著嘴,臉色差了,若不是石玄皋來到他身旁拍他的肩安撫他,要他別開口忍下,恐怕這會他早不客氣反駁了。
「我家曉瑛婚都定了,這會為了你居然鬧退婚,你究竟對她灌了什麼迷湯,讓她非要你不可?」溫蘭當然怪均塵的不是,元大行是城裡的大戶,馬大成是更是日後要繼承整個元大行事業的人,元大行和陳家聯姻,對彼此的事業是一大幫助,可惜出現一個柳均塵攪局壞了他們的好事。
「均塵,你將這事好好說來,如果有誤會也好說清楚。」溫薰在旁附和,就她所知均塵在知道陳曉瑛有婚約後就不再與之相處,寒靖也勸曉瑛別再過來石家堡,只能說她忽視了女孩家的自做多情和一廂情願。
「是的,薰姨。大嬸,我知道曉陳曉瑛有婚約不敢有任何冒犯。」陳曉瑛的事他該解釋的,因為事情就如他所說的一般。
「胡說,分明是你花言巧語將我家曉瑛迷的團轉,所以她才會糊塗的想跟你私奔。」
溫蘭這話可讓均塵喊冤了,他和陳曉瑛幾時有到這種私奔的感情了。
「大嬸,絕對沒有這事,妳是不是說錯了,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我和陳曉瑛根本沒什麼。」均塵為自己辯解,他不知道陳曉瑛是怎麼講的,事情明明不是這樣一回事,知道她有婚約後也盡量保持距離了。
「柳均塵,你的話我溫菊也不信,我家丫頭向我泣訴是你哄騙她上床,難道你想否認?」溫菊已略見怒火上升了,她家丫頭芙蓉在她們的逼問下,哭哭啼啼的說是受到柳均塵的哄騙才會差點上床。
〝死丫頭〞均塵在心底暗罵著,吃不著鵝肉反被鵝啄上一口,真夠冤。
一旁施鳳珠的爹施閔雄也加入戰局指責均塵的不是,更提議如何懲處均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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