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3 22:28:46小魚魚

誰活該?【二十九】

南宮勁和驚天白談論著當晚事情發生的種種,因為傷的有些重,長談對南宮勁的體力是一種負擔,所以兩人只是大略的談了一會,而陳聿、簡文兩人下落仍不明,這點就暫時的交由驚天白處理去了。

驚天白離去前還不忘多看了一旁睡的正熟的柳均塵,眼中盡是關懷,他知道沒將柳均塵照顧好他也有責任,如果這事讓石寒靖知道,這後果會如何他也不想去想像了。

「南宮兄,好好休息吧。」

「嗯。」驚天白離開後,南宮勁的心頭仍掛著陳聿、簡文兩人的安危,此時心中有一些想法及計畫,但是這一切還是等回到了青雲山莊再進行也不遲。

他來到一旁睡的正熟的柳均塵旁,推了推他的額頭咕著:「真是好睡,」見他仍是睡得熟便不再吵他,此時身一臥的與他同塌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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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天白走出回春藥堂,看了看四下陌生的環境,人海茫茫,他該如何找人?

看來他不找自家人幫忙是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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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柳均塵看著桌上一碗黑黑的藥湯,看了許久,有事沒事還故意用手指彈著碗沿幾下,想彈翻那碗藥的意圖很明顯。

「你在這裡我怎麼喝得下去?」柳均塵抱怨著,「不然給我藥丸,我寧願吞藥丸。」

南宮勁看他一眼,「要說幾次,沒藥丸了。」

「才怪,我有看到簡文、陳聿他們在用藥丸。」

「他們這回傷的重,我讓天白全用在他們的身上有什麼不對?」

「就算你們身上所帶的用光了也應該還有吧?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如果連一顆藥丸也都沒有,這話說出來沒人會信的。」

「信不信隨你。」李大科不是什麼煉藥師,他只是個純粹的醫者,在這裡藥草很多,但是藥丸就不多了,尤其是他們江湖人所需要的醫療藥品。

「我就是不信,你看這整碗都是苦的,怎麼是人喝的。」他拿起碗,旋著身就來到窗台旁,手一灑的將藥給倒掉,「我已經喝三天了,我不想再喝了。」

南宮勁看著柳均塵居然將碗中的藥湯給倒了,這讓他的眼底有著幾撮火燄在跳動。

「好了,我想休息一下,你出去的時候門記得帶上。」喝了三天苦藥,喝得他都反胃想吐了,再加上南宮勁不肯給他藥丸,所以他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柳均塵的少爺脾氣讓南宮勁板著臉出去了。

柳均塵看著南宮勁離去的背影,他知道南宮勁不高興了,可是他是真的不喜歡喝藥的嘛,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怎麼可能會沒藥丸了呢?因為沒聽簡武或天白說啊。

他躺在床上,思緒不小心又去想到南宮勁,他知道這幾天開始他的腦子是塞進了一個人,明明就已經天天在一起了,可是腦子還是不自主的會想起,這是什麼道理啊?難道喜歡上一個人就非得這麼磨人不可!?

他想,如果他的家人知道了,一定會反對的吧!可是現在要他放棄好像是有點難了,怎麼辦?

「好煩。」躺在床上,他不知道為什麼一些煩惱的事情會一直冒出來,而且不去想它好像又不行似的,南宮勁的、自己的,有的沒的,反正就是亂想一通,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知道他已經在想南宮勁了。

真是的

南宮勁不是才剛離開一下子嗎?怎麼又會想要趕快見到他了呢?

思春似的,他不時看著門板且期待著南宮勁的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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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著一壺藥壺走著,南宮勁突聞著幾聲熟悉的問候聲,他回身一看,卻是見到自家人【青】的來到。

【青】是青雲山莊五堂口中的一支,堂口皆以顏色區分,此回來到的青堂口人員皆是堂內權位較高的幾位。

「你們來了。」南宮勁的口氣很平靜,一點也沒有因為援手的來到而顯得特別開心。

「勁,你的傷勢如何,嚴重嗎?」其中一人身著白色布衣的中年問道,南宮勁負傷的消息傳回後,眾人自是一陣擔心及疑惑,到底誰能傷的了南宮勁一直是他們所想知道的答案。

「沒事。」南宮勁拒絕簡武想幫他拿藥壺的舉動。

眾人一臉瞭然,因為知道就算傷的很嚴重,他們還是知道南宮勁不會多說什麼,這就是他們的少主。

「對方是誰,竟如此的大膽。」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傷的了你,來日方叔會會他。」眾人一陣追問,也恨不得能將對方捉起好懲治一番。

「誰識我.亡仇。」

「這人不是已經死了?」亡仇這名字讓在場的眾人臉上閃著一陣凝重也疑惑。

「沒有。」

「既然沒有,那總有一天羅叔會對上他的。」這些人年紀比他大上十虛歲,所以便個個以叔字輩自居。

「嗯,有勞你們了。」

「這才是,不要什麼事都只想靠自己去完成解決,沒那個必要的不是。」說到此眾人一陣附和,大概是與南宮勁習慣獨自完成事情有關,怕他會吃虧受傷,雖然有陳聿三人跟著,但是他們還是覺得該用人手時還是得用的。

「嗯。」才想走,可是對方話又問了。

「我們聽說宇波宮的驚二少也在此。」

「嗯。」手一擋不讓他們再開口問他話,因為他現在還得回柳均塵那,「你們先等我一下,簡武,先帶他們去休息一下,順便先找天白過去。」他對著一旁與他們同在的簡武說道。

「是。」

「不用了,勁,我們想先去看看陳聿和簡文他們兩人的傷勢。」一名灰衣中年說著。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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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均塵沈浸在煩惱圈一陣子之後才決定不去想時,可是眼前卻一亮,是南宮勁回來找他了,「怎麼啦?」見到南宮勁回來找他,這讓他的心情樂的想從床上跳下來。

「喝藥。」南宮勁來到他面前將藥壺擺在他面前說道。

「什麼藥啊?」哇,嚇他啊!這整壺藥從哪來的?

將藥倒入碗內,「裝傻,快點喝了它。」有點命令的口吻存在。

「欸,你專程拿這個回來給我喝喔?你會不會太閒了?」柳均塵不高興的問著,虧他還那麼期待他的出現。

南宮勁板著臉看著他。

「再喝下去我會吐。」柳均塵臉皺了起來,「我最不喜歡喝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話很多。」見柳均塵一副好像要逃命的樣子,於是他看著他不讓柳均塵有離開的機會。

「幹嘛這樣看我?」難到真知道他想奪門而出的意圖?「這藥太苦了。」他拉下南宮勁的身體與他平視且告訴著。

其實這藥不苦的,他喝的也是這藥不是?這只是柳均塵為不愛喝藥找藉口理由罷了。

南宮勁不講話,眼情中有些些的責備意味。

別人瞧見南宮勁如廝的眼神時大是心底緊張,自知自己犯了錯,可是眼前這個柳均塵沒一次怕過這南宮勁的,有時南宮勁出現這種樣子時,他反而會覺得好笑,認為他是假正經,這時他突然的捧著南宮勁的臉親吻了起來。

主動的人不只是他,有時兩人常會因為如此而點燃慾火。

「不然這樣好了,我每天認真的換藥,藥水就不要喝了,你說這樣好不好?」在快被情慾淹沒時柳均塵這樣告訴著。

壓著柳均塵的身體,但也不敢壓他太緊,怕會弄疼了他的傷口,「還談條件。」

「好不好?」居然會這樣問,柳均塵也實在不相信這會是自己,他居然在跟南宮勁……撒嬌!?可是他又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反而期待著南宮勁會答應他這一切。

南宮勁的心真的軟化了,他拿柳均塵沒轍,可是為了讓柳均塵的身體早點好起來,他也只好再硬起心腸拒絕他了,「不好。」

「好。」心情不開心了,南宮勁居然拒絕了他。

「快點喝了,」他放開了柳均塵同時也將藥壺內的藥倒一些在碗中,「怕苦等會叫人給你送上幾顆糖霜解解苦。」

「喂,你不要太過份喔,都這樣跟你說了還不行嗎?什麼糖霜?你真以為你在哄小孩子啊?」柳均塵口氣開始不好了,以為南宮勁會聽從他的意思。

「別任性了。」

「不喝藥叫任性?」說的好像他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任性?還不聽話哩。

「懂事的人會為了自己好,再苦的藥水還是會往肚裡吞。」

「是誰害我受傷的?」

「是我,所以我得照顧你。」

「哼!」不高興的看著南宮勁,害得他一身傷居然還敢大方承認,「算了,我不用你照顧了,你出去出去。」

「你再不好好聽話我也是有法子讓你乖乖喝完。」

「你想灌我?」挑著眉,南宮勁的話讓他質疑,他想,如果南宮勁敢強行灌他藥,他一定跟他翻臉。

「你現在這樣我不會這麼做,」南宮勁拿起藥湊近嘴邊道,「不過要我餵你我可是很樂意。」

「餵我?」見南宮勁果真喝進一口藥在嘴內,這讓他認輸投降了,他是喝過女人以口代杯的餵酒方式,那情景多麼的風花雪月,好不暢快人生,可是現在這情形只會讓他從快意人生跌回現實,「拿來。」拿過南宮勁手中的藥,他是一口喝了下去,「下次我倒是希望你餵我的是酒。」現在如了南宮勁的意卻折了他的興頭,覺得自己是被南宮勁管緊了,他一點也不希望、喜歡被人管住的呀~~

注意到柳均塵一臉的不快,於是他講出這件事讓他知道,「外頭來了一些自己人,等會我得出去見見他們。」

「那你快點出去啊,別管我了。」現在心情不好,哪管他誰來的的事情。

「一起出去。」他相約。

「這種事我沒興趣。」見南宮勁不識相的還不走開,於是他只好表明他的想法,「你管我太緊了。」

「那也沒辦法,在某些事情上是有人非管你不可。」柳均塵不是幼稚,而是有時的任性。

「你才需要有人管住你的任性。」為什麼就連南宮勁也認為該有人要管住他呢?他記得他大哥也曾說過這樣的話。

「你的任性也好不到哪去,一起見見他們,全都是一些很不錯的人。」不待柳均塵脾氣的發作,他拉著他下床,霸道中不失一點……溫柔。

「我又不混江湖,見你那些江湖客幹什麼?」

「哈哈,見了又不表示你得和我一樣,就當是見見世面。」

「沒興趣的事幹嘛去做,浪費時間而已。」損損南宮勁也高興。

南宮勁沒再說話,因為他真的是沒事找事做,給人浪費時間,給誰?柳均塵。



魚魚 2006-07-26 19:56:44

還沒想到七夕去耶
只是覺得既然是情侶了
那麼在對白跟感覺上就要再親密一點了
可能是前幾天在看白袍之戀時男女主角從曖昧不明的關係變成互動親密的情人時給我的情緒有點開心吧^___^

睡蓮 2006-07-25 22:46:02

哎呀~真甜蜜的一章@@

因為是七夕要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