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26 09:13:40小魚魚
石家堡之離經叛道系列－－一撞情緣 (九)
石家堡之離經叛道系列－－一撞情緣 (九)
這早杜子亭的心情好糟，糟到他想對石寒靖耍任性，可是他沒有那個耍任性的勇氣，只好在還沒向姐姐及石硯道別前躲進車房內生悶氣。
這要離開的訊息來的讓他毫無準備，昨天石硯還要他教他一些有趣的歌謠，昨晚在睡前他不是和石寒靖說過這些事情嗎？
噘著嘴，他已經聽到石硯不肯道別的生氣聲了，好想探頭出去看看石硯。
「哎……」攤開石寒靖的扇子輕輕的搧著，他知道他不能下去與石硯道別了，那孩子現在哭的正傷心，他下去了何用？陪他一起哭嗎？
心底好怨石寒靖，難道就不能再多待幾日嗎？
看著石寒靖要上馬車了，身子一轉，心底正生著悶氣。
「真的不和小石硯道別？」知道杜子亭心底不高興，但這回真的是多待了。
「……」靜在那沒回答，其實他也想與姐姐及石硯道別，可是他喜歡石硯這孩子，喜歡到捨不得和他分離，而且他不知道下次來找石硯又是得過多久，也許是過了大半年也不一定，半年，有點久呢。
感覺車身震動了後便開始行走了。
他聽到了小石硯哭喊著要找他的可憐叫聲，他雖然很不忍想下去安慰安慰他，可是他現在怎麼能嘛！眨了眨眼，眼中的矇矓隨著流出的水珠是清晰了一下，但隨即又矇矓了，淚水流的急，怎麼眨也沒用，於是他只好輕輕的將衣袖覆在眼上，靜靜的讓那衣袖被淚水染濕……
石寒靖看在眼底，安慰的話一句也脫不了口。
￡￡￡
要在鎮上用膳，但杜子亭噘著嘴說他吃不下飯，也不理石寒靖的關心，只說了聲他想去走走，一個轉身就出了飯館。
這下石寒靖終於知道了，他那小子亭是在跟他鬧脾氣，而且是生悶氣的那種。
這可讓石寒靖好笑又好氣。
「少爺，子亭他怎麼了？」看著杜子亭那離去的背影，裴叔是一臉的不解。
「沒事，你先進去等我們吧。」交待完後，就隨著杜子亭的身後去了。
「少爺，那裴叔就先進去等了。」再看看那一前一後的兩個人，沒有多猶豫的就先入飯館去了。
￡￡￡
無精打采的走在街道上，連想去哪裡也沒有一個目標，抬起臉來看看四週，在陌生的環境特別讓他想待在石寒靖的身旁，可是心底還是怨他、不能諒解他突來的決定，如果事先告訴他，讓他心底有個準備，也許他就不會心生在意了。
這個鎮不算熱鬧，但他記得有家書肆，那日經過時有看到過，只是石寒靖剛送他一些書還沒看完，所以當時就沒進來看看，他記得是在這條街道上的。
發現店家就在眼前，這讓杜子亭心中的悶氣散了許多。
有些心喜的在那書架上見到一些曾是自己一讀再讀，愛不釋手的書本，只是目前置放在杭州家鄉的房中。
他一本一本的翻起，雖然都是看過的居多，但卻讓杜子亭恨不得將這些曾讀過且有點私心喜愛的帶走，可是他身上沒有銀兩，當初離開家時，身上可是一紋錢都沒帶。
有了這層認知的杜子亭只好對著滿屋的書嘆息。
書肆的一角有七八人聚在那不知在看著什麼有意思的書本，時而吃吃的一哄大笑著，時而竊竊私語，神情態度充滿了曖昧。
他們的嘻笑讓原本該是安靜的書肆多了分不協調的氣芬，杜子亭本不以為意，但有時就是覺得那一哄大笑的笑聲刺耳且曖昧，眼光才移向那些人時，恰巧其中一人也注意到了杜子亭的存在，且由他的提點，身旁那些人全部都看向杜子亭。
杜子亭一愣，莫非他臉上沾了黑不成？但且見眼前這幾人瞧他的眼神怪怪的，讓他不舒服了，在一轉身欲打算離開時，那頭的路竟被擋了。
「兄台，你，」
「什麼兄台？瞧你書生還是生面孔。」態度輕浮的探向這小書生的臉旦，惹得這小書生一臉驚訝的連退了數步。
「！？」話被粗魯失禮的打斷，這讓杜子亭心生不悅，但這人隨即而來的碰觸更讓他氣悶，直覺的想離開這些人，可是不知何時的，他已被這些人包圍住了。
「我身上沒有銀兩。」他身上沒有錢財可讓人奪取，他們找錯人了。
這時店家想幫他解圍，卻被其他同伙人喝止，縮在櫃檯下連動都不敢動。
「沒有銀兩沒關係，只要陪我們玩玩就行了。」閃著淫淫的笑意讓一干同伴都笑了。
「你們弄錯了，我是男的。」他好心的告訴，這情形並不是第一次遇著。
「嘿嘿，男的更好。」是男是女對他們並無差別的啦！
「更消魂。」
「是啊、是啊。」
「沒錯！」
無賴們七嘴八舌的分享著意見。
「！？」在發覺他們的企圖後，杜子亭生氣了，在家鄉誰敢這樣欺他？冷不防的，就有人襲上他的臉旦或臀，這讓他又氣又怒也忍不住罵人了，「你們非得這麼下流齷齪？」
「呔！書生就是書生，罵人的字言比西巷寡婦紅娘還差。」話一說完，大伙全都笑了。
「你們太過份了！」連寡婦都要欺辱，這讓杜子亭氣怒，見有人又想戲弄他，一時怒來，揚起手就揮了過去，且順勢的推開那人時，本想利用那空繫逃出去的，可是突然的身體卻被其他人給架住了，杜子亭是慌是氣的想掙脫，誰知下一瞬間的時間，身體被粗魯的往平台的書推押下，痛的他眉都皺了。
「你們有沒有王法？」他現在是又慌又氣，眼前那本書原來是本淫書，這下他是明白了他們這些人在看什麼書了。
「王法？哈哈－－哎喲！！」這無賴本是正取笑杜子亭的無知時，不知為何背上一疼痛，慘叫一聲便往地上癱去。
「！！」
「！！」
「！！」
「！！」
「！！」
這突來狀況可嚇壞且惹火了一干無賴，丟下那書生，個個是朝那可惡的多事者揮拳反擊－－
得到自由的杜子亭知道有人看不過去正在忙他，他起身定眼一看，原來是石寒靖。
見著六七個惡漢朝石寒靖攻擊，這讓杜子亭為他捏著冷汗，對方人那麼多，就怕石寒靖會吃虧，心頭正氾著想幫忙的念頭時，說時遲來時快，石寒靖竟將眼前這幾個惡漢一個個的丟出店外，外頭已是哀號不斷，這樣的石寒靖讓杜子亭傻眼，他一直不知道原來石寒靖會功夫，而且還不差。
「你沒事吧？」本想讓杜子亭在裏頭看看書也好，因為知道他只要一看到書，什麼煩惱事都會消一半，可是誰知道店家會跑出來替杜子亭求援，這件事讓他很生氣。
「嗯……」揉揉發疼的胸前，發生這種令人不舒服的事真的讓人很鬱悶。
「撞疼了？」他關心的問。
「有點。」
「我們回飯館去吧，裴叔正在等我們。」
「好。」發生這種事，他也沒心情在外逗留了，「寒靖哥哥，他們怎麼辦？」
來到外頭見到那幾個輕薄他的惡漢，個個是癱在地上哀號，很痛苦的模樣。
「哼！這個教訓算客氣了。」連看他們一眼都覺得傷眼，當然他也不會告訴杜子亭，他所謂的教訓是廢了對方一手一腳，會下重手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騷擾過石寒玉。
算客氣了嗎？可是他們個個都一副很痛苦的模樣，打架事他雖不懂，可是由於家境的關係，一些所謂的江湖恩怨也是常見的，依這些人的傷勢，得在床上躺個一個月有吧！他想。
「為什麼生我的氣？」帶著杜子亭離開，因為這些人的哀號正引來鎮上民眾的指點，但問話的直接可讓杜子亭又想起他對石寒靖的不諒解。
低下頭，心底就是怨也是氣，他明明知道的還要問他。
「嗯？」他催著。
「你知道的。」低著頭生悶氣，但石寒靖在身旁是讓他很有安全感。
「你說出來那原因不是較圓滿？你不說是認為跟我生悶氣好玩？還是姑娘心態？」
噘著嘴，這石寒靖又說他是姑娘來著了，明知道他不是的，還故意揶揄虧損他那原本就沒自信且又內向的性情，「寒靖哥哥，你不是答應要一起找石硯的爹嗎？那為什麼還要離開？還有，你為什麼不再多待幾天？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小子亭，」心疼的摟著杜子亭的肩頭解釋道：「說你天真沒心機是捧你了，寒靖哥哥找了五年，至今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啊？五年？」這話讓杜子亭訝異，原來他是錯怪石寒靖了。
「但是你放心，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我相信這件事欠的只是一個適當的契機。」
「契機？不懂。」
「嗯，也許小石硯的爹也正在找他們呢，只是見面相認的時間還沒到罷了。」見杜子亭還是一臉的疑惑，於是又舉例道：「你遇到我石寒靖不也能算是一種契機嗎？」
「喔。」說這他就懂了。
「還有，寒靖哥哥若提早告訴你我們要離開的話，你還能無事的與姐姐、石硯相處嗎？」
石寒靖的話讓杜子亭側著臉惱了，因為他不能嘛，若讓他早早知道了，他一定會忍不住對石硯說的，到那時石硯一定會傷心好些天的，那這事還是算了，想想，他好像生了一場無意義的悶氣，覺得自己好丟臉。
「哎……」突然的，石寒靖卻嘆了口氣，這引著杜子亭的關心。
「怎麼了？」
「你已經會擺臉色給我看了，我難過啊。」
低哀哀的語氣及話語讓杜子亭一時紅了臉，他沒那個意思的，但石寒靖的調侃揶揄卻讓他有著窩心的異樣感覺……
他喜歡石寒靖，他喜歡的。
這早杜子亭的心情好糟，糟到他想對石寒靖耍任性，可是他沒有那個耍任性的勇氣，只好在還沒向姐姐及石硯道別前躲進車房內生悶氣。
這要離開的訊息來的讓他毫無準備，昨天石硯還要他教他一些有趣的歌謠，昨晚在睡前他不是和石寒靖說過這些事情嗎？
噘著嘴，他已經聽到石硯不肯道別的生氣聲了，好想探頭出去看看石硯。
「哎……」攤開石寒靖的扇子輕輕的搧著，他知道他不能下去與石硯道別了，那孩子現在哭的正傷心，他下去了何用？陪他一起哭嗎？
心底好怨石寒靖，難道就不能再多待幾日嗎？
看著石寒靖要上馬車了，身子一轉，心底正生著悶氣。
「真的不和小石硯道別？」知道杜子亭心底不高興，但這回真的是多待了。
「……」靜在那沒回答，其實他也想與姐姐及石硯道別，可是他喜歡石硯這孩子，喜歡到捨不得和他分離，而且他不知道下次來找石硯又是得過多久，也許是過了大半年也不一定，半年，有點久呢。
感覺車身震動了後便開始行走了。
他聽到了小石硯哭喊著要找他的可憐叫聲，他雖然很不忍想下去安慰安慰他，可是他現在怎麼能嘛！眨了眨眼，眼中的矇矓隨著流出的水珠是清晰了一下，但隨即又矇矓了，淚水流的急，怎麼眨也沒用，於是他只好輕輕的將衣袖覆在眼上，靜靜的讓那衣袖被淚水染濕……
石寒靖看在眼底，安慰的話一句也脫不了口。
￡￡￡
要在鎮上用膳，但杜子亭噘著嘴說他吃不下飯，也不理石寒靖的關心，只說了聲他想去走走，一個轉身就出了飯館。
這下石寒靖終於知道了，他那小子亭是在跟他鬧脾氣，而且是生悶氣的那種。
這可讓石寒靖好笑又好氣。
「少爺，子亭他怎麼了？」看著杜子亭那離去的背影，裴叔是一臉的不解。
「沒事，你先進去等我們吧。」交待完後，就隨著杜子亭的身後去了。
「少爺，那裴叔就先進去等了。」再看看那一前一後的兩個人，沒有多猶豫的就先入飯館去了。
￡￡￡
無精打采的走在街道上，連想去哪裡也沒有一個目標，抬起臉來看看四週，在陌生的環境特別讓他想待在石寒靖的身旁，可是心底還是怨他、不能諒解他突來的決定，如果事先告訴他，讓他心底有個準備，也許他就不會心生在意了。
這個鎮不算熱鬧，但他記得有家書肆，那日經過時有看到過，只是石寒靖剛送他一些書還沒看完，所以當時就沒進來看看，他記得是在這條街道上的。
發現店家就在眼前，這讓杜子亭心中的悶氣散了許多。
有些心喜的在那書架上見到一些曾是自己一讀再讀，愛不釋手的書本，只是目前置放在杭州家鄉的房中。
他一本一本的翻起，雖然都是看過的居多，但卻讓杜子亭恨不得將這些曾讀過且有點私心喜愛的帶走，可是他身上沒有銀兩，當初離開家時，身上可是一紋錢都沒帶。
有了這層認知的杜子亭只好對著滿屋的書嘆息。
書肆的一角有七八人聚在那不知在看著什麼有意思的書本，時而吃吃的一哄大笑著，時而竊竊私語，神情態度充滿了曖昧。
他們的嘻笑讓原本該是安靜的書肆多了分不協調的氣芬，杜子亭本不以為意，但有時就是覺得那一哄大笑的笑聲刺耳且曖昧，眼光才移向那些人時，恰巧其中一人也注意到了杜子亭的存在，且由他的提點，身旁那些人全部都看向杜子亭。
杜子亭一愣，莫非他臉上沾了黑不成？但且見眼前這幾人瞧他的眼神怪怪的，讓他不舒服了，在一轉身欲打算離開時，那頭的路竟被擋了。
「兄台，你，」
「什麼兄台？瞧你書生還是生面孔。」態度輕浮的探向這小書生的臉旦，惹得這小書生一臉驚訝的連退了數步。
「！？」話被粗魯失禮的打斷，這讓杜子亭心生不悅，但這人隨即而來的碰觸更讓他氣悶，直覺的想離開這些人，可是不知何時的，他已被這些人包圍住了。
「我身上沒有銀兩。」他身上沒有錢財可讓人奪取，他們找錯人了。
這時店家想幫他解圍，卻被其他同伙人喝止，縮在櫃檯下連動都不敢動。
「沒有銀兩沒關係，只要陪我們玩玩就行了。」閃著淫淫的笑意讓一干同伴都笑了。
「你們弄錯了，我是男的。」他好心的告訴，這情形並不是第一次遇著。
「嘿嘿，男的更好。」是男是女對他們並無差別的啦！
「更消魂。」
「是啊、是啊。」
「沒錯！」
無賴們七嘴八舌的分享著意見。
「！？」在發覺他們的企圖後，杜子亭生氣了，在家鄉誰敢這樣欺他？冷不防的，就有人襲上他的臉旦或臀，這讓他又氣又怒也忍不住罵人了，「你們非得這麼下流齷齪？」
「呔！書生就是書生，罵人的字言比西巷寡婦紅娘還差。」話一說完，大伙全都笑了。
「你們太過份了！」連寡婦都要欺辱，這讓杜子亭氣怒，見有人又想戲弄他，一時怒來，揚起手就揮了過去，且順勢的推開那人時，本想利用那空繫逃出去的，可是突然的身體卻被其他人給架住了，杜子亭是慌是氣的想掙脫，誰知下一瞬間的時間，身體被粗魯的往平台的書推押下，痛的他眉都皺了。
「你們有沒有王法？」他現在是又慌又氣，眼前那本書原來是本淫書，這下他是明白了他們這些人在看什麼書了。
「王法？哈哈－－哎喲！！」這無賴本是正取笑杜子亭的無知時，不知為何背上一疼痛，慘叫一聲便往地上癱去。
「！！」
「！！」
「！！」
「！！」
「！！」
這突來狀況可嚇壞且惹火了一干無賴，丟下那書生，個個是朝那可惡的多事者揮拳反擊－－
得到自由的杜子亭知道有人看不過去正在忙他，他起身定眼一看，原來是石寒靖。
見著六七個惡漢朝石寒靖攻擊，這讓杜子亭為他捏著冷汗，對方人那麼多，就怕石寒靖會吃虧，心頭正氾著想幫忙的念頭時，說時遲來時快，石寒靖竟將眼前這幾個惡漢一個個的丟出店外，外頭已是哀號不斷，這樣的石寒靖讓杜子亭傻眼，他一直不知道原來石寒靖會功夫，而且還不差。
「你沒事吧？」本想讓杜子亭在裏頭看看書也好，因為知道他只要一看到書，什麼煩惱事都會消一半，可是誰知道店家會跑出來替杜子亭求援，這件事讓他很生氣。
「嗯……」揉揉發疼的胸前，發生這種令人不舒服的事真的讓人很鬱悶。
「撞疼了？」他關心的問。
「有點。」
「我們回飯館去吧，裴叔正在等我們。」
「好。」發生這種事，他也沒心情在外逗留了，「寒靖哥哥，他們怎麼辦？」
來到外頭見到那幾個輕薄他的惡漢，個個是癱在地上哀號，很痛苦的模樣。
「哼！這個教訓算客氣了。」連看他們一眼都覺得傷眼，當然他也不會告訴杜子亭，他所謂的教訓是廢了對方一手一腳，會下重手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騷擾過石寒玉。
算客氣了嗎？可是他們個個都一副很痛苦的模樣，打架事他雖不懂，可是由於家境的關係，一些所謂的江湖恩怨也是常見的，依這些人的傷勢，得在床上躺個一個月有吧！他想。
「為什麼生我的氣？」帶著杜子亭離開，因為這些人的哀號正引來鎮上民眾的指點，但問話的直接可讓杜子亭又想起他對石寒靖的不諒解。
低下頭，心底就是怨也是氣，他明明知道的還要問他。
「嗯？」他催著。
「你知道的。」低著頭生悶氣，但石寒靖在身旁是讓他很有安全感。
「你說出來那原因不是較圓滿？你不說是認為跟我生悶氣好玩？還是姑娘心態？」
噘著嘴，這石寒靖又說他是姑娘來著了，明知道他不是的，還故意揶揄虧損他那原本就沒自信且又內向的性情，「寒靖哥哥，你不是答應要一起找石硯的爹嗎？那為什麼還要離開？還有，你為什麼不再多待幾天？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小子亭，」心疼的摟著杜子亭的肩頭解釋道：「說你天真沒心機是捧你了，寒靖哥哥找了五年，至今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啊？五年？」這話讓杜子亭訝異，原來他是錯怪石寒靖了。
「但是你放心，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我相信這件事欠的只是一個適當的契機。」
「契機？不懂。」
「嗯，也許小石硯的爹也正在找他們呢，只是見面相認的時間還沒到罷了。」見杜子亭還是一臉的疑惑，於是又舉例道：「你遇到我石寒靖不也能算是一種契機嗎？」
「喔。」說這他就懂了。
「還有，寒靖哥哥若提早告訴你我們要離開的話，你還能無事的與姐姐、石硯相處嗎？」
石寒靖的話讓杜子亭側著臉惱了，因為他不能嘛，若讓他早早知道了，他一定會忍不住對石硯說的，到那時石硯一定會傷心好些天的，那這事還是算了，想想，他好像生了一場無意義的悶氣，覺得自己好丟臉。
「哎……」突然的，石寒靖卻嘆了口氣，這引著杜子亭的關心。
「怎麼了？」
「你已經會擺臉色給我看了，我難過啊。」
低哀哀的語氣及話語讓杜子亭一時紅了臉，他沒那個意思的，但石寒靖的調侃揶揄卻讓他有著窩心的異樣感覺……
他喜歡石寒靖，他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