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1-11 20:00:00ownlife

前言-851111



十一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晴

換別桌當公差了

我想奶奶想到失眠 整天有點精神不濟無心上課

信手翻閱 席慕蓉 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這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 求了五百年 求祂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放學後 去打壘球

今天不是班對抗 就是幾個想打的人湊湊分成二隊

打到一半

彭明全來叫我 他說你舞伴的死黨來找你

我說你澎風

我半信半疑

他把我拉走

走著走著 我看到了 還真不假

舞伴的死黨說 你近日變的怪怪的

(我心想難道是我想阿嬤的表情 太憂鬱了嗎)

我說 怪 那裡怪

我立即又接說 變得好怪? 會嗎??

 

舞伴的死黨說 自從你借完毛線後

你遇到我們都沒打招呼不講話

我心想 禮拜六一早

溫教官轉達家中來電說我阿嬤中風住院

我那還有心情搞笑

我心想 阿嬤住院的事不用跟她們說吧 那是我的私事吧

我說:「我本身是很內向的 妳們看到的是我另一個面向 這個面向在爭取團體榮譽 在為朋友二肋插刀時會浮現 妳也知道我沒不是幹部 但鄭明宗派工作給我所以...

 

舞伴的死黨打斷我的話

她說:「好啦說真的 你怎會變成這樣」

我不想說出我阿嬤中風的事

我有點激動的說:「不知道 不知道不曉得」

舞伴的死黨說

:「拜託你不要怪下去你不要讓我的姐妹為你擔心」

聽的出來 她講的很真誠

我於是說:「等我完成一件事就會正常」

(其實我是隨便說的 只是希望她安心而已)

舞伴的死黨說:「什麼事」

我心想妳這樣追問 我該如何答

我一時答不上來  

我只好說:「不知道」

 

然後她又追問及發問其他事

但到我寫日記時 一時想不起來她問了什麼

總之大概有半小時到一個小時那麼久

我只記得 最後

舞伴的死黨說:「你到底怎樣」

我說:「下週 看妳們班怎樣我們化整為零 到校外後化零為整 我們出去玩」

舞伴的死黨說:「好 我跟我姐妹參加其他人我說說看 可能會 可能不會」

 

現在我冷靜下來了

我下週回家要去探望奶奶ㄚ

剛才我是在講什麼屁話 精蟲衝腦ㄚ

我若找鄭明宗跟我一起去

結果屆時我才說我在醫院顧奶奶會不會被人家打

請鄭明宗跟黃登祿去 然後我去醫院顧奶奶這個方案可行嗎

似乎不行

因為聽說有個周小姐對黃登祿有好感 我不能破壞人家

 

心中腦中一團糟 理不出策略來

阿嬤 你告訴我 我該怎麼辦

 

睡前 王發倩來問我一些我舞伴死黨的事

我心想怎麼這種事又來了

我好亂ㄚ

 

鄭明宗 你什麼時候才要來問我一些我舞伴死黨的事ㄚ

 

我舞伴那可惡的死黨 妳為什麼要來找我

 

阿嬤 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