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18 22:56:46Openears

危難懈怠間的消長

受到時鐘的擺弄了,清楚的感受到時間用比秒更細微的分子把前一刻的我沖走,或是我正準確的在只有一條迂迴卻直暢的路上行進著,終點是一個再次凝滯的點。

事實上是受到了體腔中的我呢喃,距離的衡量是零以下的遼遠,是字面下祕而不宣的高自約束,噓裡面藏有比安靜多太多的臉譜了。

脅迫的明目張膽卻在預料外,遊戲的對峙在主人翁替換時必然有了轉變,情況是誰偷偷說跟誰偷偷聽,流言遽然成了關鍵,就像中秋節的月亮一樣。

突襲似的在點外擴散了,分開然後集合,沉澱然後離散,排列的差錯並不是誰的錯,存在的是某天的定義有了範疇外的新生,新生本體就成為了這天圓圈裡的界說。

圓心總是成了計畫中被欺瞞的相聯了。

夾腳拖是我在南部的肢體部分,充滿歡忭的禮物跟溫馨慶生摻揉邪惡狡黠的房內物搬離都讓人想哭。

情緒殊異。

很明顯的一個是為了該有的吉夢,一個是為了該有的安眠。

可行性的親切復仇呈現。

端午節無毒的蛇。

不是白色夢靨值得快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