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10 15:18:35Em
小丑
回憶是用來追朔從前,一但想起片段卻又是怎麼看也看不清楚。
「我的母親和你媽媽的母親總是背著我們倆。雖然住在兩個不同方向的村莊,卻常常會遇到路上的彼此。因為互相都背著孩子,所以自然而然就熟識了。在一次的交談中...
咦?等等,阿公跟お祖母さん不是相親認識的嗎?
不是的啦,你不要打斷。
喔。
「就在一次交談中...
『咦?你的孩子剛好大我的孩子兩歲哪。』妳外婆對我母親說到
『是這樣子的嗎?那不如以後就結為親家吧!』母親這麼回答到
就這樣我們的母親們每一次遇到都會許下一次承諾,但是隨著我和你母親越長越大,她們碰面的機率也越來越少了。久而久之這種無所謂的承諾也就不了了之。
十九歲就開始教書的我一直以來都在村子的這一頭,從來沒有到另一邊去教書。有一天我被調到了另一頭的村子裡教書,因為朋友的介紹這才認識媽媽。
我們兩個的緣分可是從好早就有了喔。」
妳阿公是這麼跟我說的。
於是他們倆手牽手走過了好多好多,去過好多好多的國家,錄過好多好多首日文節目與歌曲,生了好多好多個孩子,贏得好多好多座網球獎盃,煮了好多頓好吃的飯菜。
小時後曾經有過「為什麼お祖母さん要對お祖父さん那麼兇?」
而那時候媽曾這麼回答「其實以前お祖父さん對お祖母さん都超壞的,對每個孩子也都很嚴苛呢。所以現在祖父さん老了,反而變成祖母さん在欺負他喔。」
「阿公真的好想念祖母さん喔。」
「對阿,很想念她呢。」
「那妳呢?妳想念妳媽媽嗎?」
「當然想念阿,每個人表達方式都不一樣的。但是祖母さん是我媽媽耶,我當然想念她阿。」
想起媽那時候的臉,多麼的堅強。不像其他人一般都把情緒展現出來。她總是付出最多的,但也是最叛逆的。對於她的母親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我想她還是很需要祖母さん的吧。
真的,真的很想她呢。
最近在日文課裡有個單字是ズボン。每一次唸到這個單字就會想到最後學的那一首歌。這件破掉的褲子和被風吹過的可憐小丑。那時候滿臉皺紋卻很元氣的她笑得好可愛,
『咪咪的破褲子讓我想起一首歌呢,』
哼著哼著還會說 『阿公阿接下來是要接什麼?』
我們三個人完成了那首歌。 是小丑之歌呢。 我想這些老舊的日文歌曲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了吧。
翻譯著翻譯著我覺得小丑好可憐,怎麼會有那麼憂傷的歌曲呢?
那種硬要帶給別人歡笑的悲哀,穿破褲子的悲哀。
想到她在病床上的最後三天,我總是唱著一大堆日文歌曲給她聽。
鬱金香桃太郎都是耳熟能詳的,但就只有這首我不是很熟練。
一開始總不能完好的把整手歌唱完,總是唱到一半就停止了。
『是要這樣唱嗎?那接下來要接什麼?』我問お祖母さん
那時候她有回答的,我有聽到。
『那個不是中文吧?妳唱的。』照顧隔壁那位心醒不來的阿嬤的傭人說
『不是,是日文喔。』
『喔,是日文喔,好利害。你是從美國回來的,那也會英文囉?』
『嗯,也會英文。』
『妹妹好利害,會用日文唱歌和唸故事書給外婆聽呢。』總是來探望隔壁阿嬤的叔叔說
『還好,也只是唸出來而已。兒歌則是她以前教我們的。』
『妳外婆一定很開心呢,你們趕回來看她!』
對阿,她撐得好辛苦,直到那最後一口氣停止。
在淡水的山頂上所有人都到期了。 我和親戚們繞著塔玩耍。
那些回憶就是要保留給我們這些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小毛頭。等哪天長大了,才回來看那些ほんっとに楽しいが模糊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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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made me so teary.
i cried.
:]
i used to do that to my grandma, too.
when she was sick and in bed.
i used to come home everyday,
and pull out the music pieces from the "ho chang twan" and sing "kuh Jia" songs to 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