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龐士拿起愛莎寶潔靈妮房裡的電話跟洛杉磯警局的石蹂特警長通話後﹐他才大致上相信海禮斯與貝斯所說的身份。經過一番例行的客套還有互相交換了兩地的天氣狀況後(洛杉磯七十一度的適中氣溫﹔華府可能有雪的灰暗四十一度)﹐龐士探長漫不驚心的問﹕“在你們的凶殺組有個名叫甘維爾海禮斯的厲害角色嗎﹖”
“海禮斯啊﹖真沒聽說過。”警長石蹂特說。
“那傢伙說他在你們那裡混過。”
“你是要找他家的電話號碼﹐對嗎﹖”
“我為什麼要他媽的電話號碼﹖”
一陣短暫的沉默後﹐石蹂特說﹕“噢﹐你是說小甘。當然﹐他曾經在這裡混過。他現在混哪裡去了﹖”
“他現在跟一宗麻煩的凶殺案混上了﹐你要知我就告訴你吧。”
“誰買了單---是個有錢的傢伙嗎﹖”
“相差太遠了。”
“我問問是因為小甘是我們這裡如果有富人買單後第一個被派去調查的首選。他有優雅的風度﹐得體的穿著﹐能說法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也不賴。他辦過幾宗出色的案子。你真幸運。。。”
龐士不耐煩的打斷對方﹐說﹕“我們不打算聘請他。我們只是要查證一下他是否真的在你們那辦過事。他現在報稱的職業是個演員。”
“有看過一齣叫吊樹道十三號的低成本恐怖片嗎﹖大概兩三年前出品的吧。戲裡小甘往位於吊樹道十三號大宅的地庫走去。在地庫裡是一頭怪物手持著一把斧頭。你要知道這是小甘第一部有對白的戲。就在面孔看上去像比薩餅的怪物把小甘的頭一斧砍下來前﹐小甘的對白是﹐“請聽我說﹐我是來幫助你的﹗”
說完後小甘的頭就跟身體分了開。隨之鏡頭把小甘帶著一臉驚訝的頭帶到了地
庫的一角。”
“我想我錯過了首映。他那場戲的報酬你說會是多少﹖”龐士問。
“大概是市價吧。”
“市價是多少﹖”
“四百塊﹖”
“他那時已經是探員﹖”
“當然。”
“你那邊允許探員兼差當演員﹖”
“讓我問問你﹐如果你要兼個副業什麼的﹐你會選擇當演員還是在貧民區裡的便利店當個什麼警衛嗎﹖”在龐士還沒回答前警長石蹂特邊笑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