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一進門貝斯先生就從後面鎖著我的脖子。擺脫他後我轉過身去揍了他的鼻子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是彼此。”
“你是在哪學會把報紙轉為自衛武器的﹖”
海禮斯聳了聳肩說﹕“大概是在高中的時候吧。”
“高中課有教這嗎﹖是手作課﹖算了。那當你手持這報紙抵達房間外的時候你有沒
有想過你會用它來對付誰﹖”
“沒誰。只是以防萬一罷了。”
“以防萬一什麼。小甘﹖”
“以防萬一我要自衛。”
“就因為對講機裡沒傳來回答﹖”
“是的。”
“那你就跟貝斯過了幾下﹐然後留了個破鼻子給貝斯。”
“是的。”
“然後呢﹖”
“把鼻子弄好後他帶我到浴室看潔靈妮小姐的尸體。”
“繼續說。”
“然後我們報了警。”
“貝斯的職業是什麼﹖”
“他是買賣軍火的。”
“在哪做他的買賣﹖”
“巴黎。”
“在買賣軍火前他的職業呢﹖”
“他是個職業軍人。”
“哪的軍隊﹖”
“首先是美國﹐然後是法國僱佣軍。好像還有一個別的﹐我忘了。你去問問他吧。”
“他是美國公民﹖”
“法國。”
“但他以前是美籍﹖”
“是的。”
“你是個演員﹐對不﹐小甘。”
“對。”
“在你成為演員之前你的職業是﹖”
“我是個凶殺組的探員。”
警長達睿斯龐士臉上的冷漠一下轉為了被愚弄後的憤怒﹐從他緊繃的嘴角他蹦出一
句﹕“兜那麼久才說。真倒霉。”
“我在洛市當了差不多十年差﹐其中七年是凶殺組探員。”
“你應該知道我是會去查證的。”
“適隨尊便。”
“為什麼你不一開始就說。”
“換是我如果在女死者房中的人第一句告訴我他是個前任凶殺組探員。我起碼會不
太相信。”
“你還會懷疑他﹐對吧﹖”
“我會那麼想。”
“你真的是個演員﹖”
海禮斯點了點頭。
“演過那些﹖”
“你看電視嗎﹖”
“如果我老婆硬要我看的話。”
“我演過那齣“古惑仔”﹐“傑克和胖子”﹐我還有在另外兩套短劇裡配過音。”
“那齣說一個黑人警察跟一個私家幀探的電視劇﹖”
“是的。”
“你真的認為私家幀探跟警察會那麼要好﹖”
“當然不會。”
“那電視劇裡他們卻。。。”
“因為私家幀探需要一個能提供內線消息的來源嘛。”
“真的﹖誰說的。”
“荷利活理論嘛。”
“他媽的﹐什麼是荷利活理論﹖”
“暫時還沒人能夠說的上。”海禮斯慢條絲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