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訴著要緩解一下骨頭的帕迪魯在海禮斯一行離去後就跑到大夏裡的泳池游泳去了。剩下莫克古一人面試了一個來應徵的樓面侍應。面試後莫克古很快的雇用了他。再下來莫克古修正了一下餐牌上三人特惠餐的價目。當然﹐做著這些的時候他還要勉為其難的聽著貝斯敘述著他在在剛果的所見所聞。在貝斯差不多喝完他的第三杯白蘭地和他傳奇性的如何與其他的另兩個同袍騎劫一架軍用機逃離尼日利亞的時候﹐貝斯繼續著說﹕“那兩人的名字叫古期和司巴特斯﹐如果你有興趣他們是誰的話。出來後我就失去了司巴特斯的下落。但大概一年前我收到古期從墨西哥寄來的信﹐要說明信片更帖切一點﹐他說他終於在那找到了大夫可以幫他治好他的愛滋病菌。你說真的可治癒嗎﹖”
莫克古正處於不知怎樣回答的時候剛好海禮斯手裡拿著一個黃皮紙袋走了進來。
“喂﹐小甘。”貝斯猛揮著手招呼。
海禮斯在適應了室內的昏暗光線後向貝斯和莫克古坐的放向走了過來。坐下後他跟
莫克古點了點頭﹐把紙袋放好在大腿上後他打量著貝斯問﹕“你是剛又回來還是一
直都沒走﹖”
“我可以去哪裡﹖”
“國際博物館是例子之一。”
“去過不知多少遍了。”
“今天﹖”
“在一九。。。”貝斯終斷了自己好提供更正確的時間﹐然後他說﹕“。。。七九
年。那年所展出的主題是永遠的左派﹐但我還是認為法國的羅浮宮展出色。你要喝點什麼嗎﹖”
“啤酒就好。潔靈妮呢﹖”
“她走了。”貝斯向酒櫃的另一方喊著﹕“喂﹐卡爾。”
卡爾﹐刻意躲的離貝斯遠遠的一個五十出頭的酒保很無奈的把手上的華爾街時報放
下﹐嘆了口氣的來到貝斯面前往杯裡倒進了準確的一又二份一安士的白蘭地﹐然後
說﹕“貝斯﹐你已喝太多了。這是最後一杯﹐喝慢著點兒。”
在貝斯沒來的及回答前﹐卡爾問海禮斯﹐“貝克牌啤酒可好﹖”
“好的。”
卡爾邊為海禮斯倒酒邊問﹕“你就是老史的兒子﹖”
“是的。”
“我是卡爾﹐我很抱歉你爸的過世也很抱歉沒能出席他的葬禮。幾年前當你爸跟你
的繼母異離後他跟我差不多每晚關門後多會去離這不遠的一間中餐館吃那裡的拿手
中菜。你爸說那是全領事館人員都會喜歡吃的中菜。至於那全領事館的人員當然也是中國領事館的囉。”
“你說的是那一個繼母﹖”海禮斯問。
“萊悌麥瓏。她只是一般性的有錢跟匹茲堡的那個相比。”
“那應該是我從未謀面的繼母第四號了。”
“她其實跟老史結婚後不久就跟你爸分開了。話雖如此﹐你爸還是很難過。分開後
你爸開始比平常喝的多。但有一點不爭的事實就是﹐你爸喝越多他就越對每人有禮。”
“他要做最後的一個平等主義者﹖”
卡爾想了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問莫克古﹕“反正我打老遠的來到櫃檯的這頭﹐
你也要來杯什麼的嗎﹖”
“不需要了。”
“好吧。”說完後卡爾走回了長長酒檯的另一頭又埋頭讀他的華爾街時報。
海禮斯回頭問莫克古﹐“你有點時間嗎﹖”
“有。”
“是私人性質的。”
莫克古從圓高凳子下來後說﹕“那就到我後面的辦公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