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2】卒業後也要談戀愛！（二）Center鼠

曾經想過自由生活的老鼠，

看著手中紙飛機。

老鼠還記得第一次自己和center 說話．．．

『 是問她有沒有想殺掉的人？』

結果，有個拿著書本，從外表看像極是一個文學少女…

清脆而沒半點遲延地回答她：

「 有 」

那人抬頭，嘴角微微上揚，尤如小獸的唇似笑非笑。

雙眼深遂有神，卻又有點天真，

真的會令人相信，她下一秒真的會跑去殺人。

但怎樣說都是一個擁眉清俊逸面孔的女生。

『 世上一定有人和我一樣，那麼痛狠自己父親 』

那年，渡辺麻友，又名老鼠。

終於找到一位和她志同道合的人。

老鼠彷彿聽到有把聲音對她說：

『 她將會是一隻絕佳的棋子 』

老鼠厭惡為這個世界是父權社會，

更痛恨為什麼自己父親是他﹣ 渡辺友造

老鼠一出世，渡辺友造就成為眾議員。

因為老鼠的外公是一間大企業的社長，

或者準確一點，還是一個很有組織並專做不法勾當的社團幕後黑手。

有個女婿在政府裡混更加如虎添冀。

剛好，攪政治也需要大量資金支持。

沒錯，渡辺友造是一隻棋子。

由細到大，看著深受外公支配的父親，

在老鼠眼底下，父親就是如此窩囊廢。

就算18年後今日，她父親己經成為一黨之魁。

也沒法令老鼠心裡增加一點尊敬。

當然渡辺先生也能感覺到．．．

那份自老鼠懂性之後就表現無遺的厭惡感，

所以父女之間的檣早就比德國坦克車的鋼板還要厚。

但渡辺先生畢竟只有一個女兒，

不會關心她，不能了解她，也只好使用鐵幕管教。

由細到大，渡辺先生一直只允許老鼠聽古典音樂。

明明討厭生為別人棋子的父親，

現在卻把 Center 活生生淪為自己棋子。

『 自己只會拉Center 落無低深深洞，

就隨著畢業後分道揚鑣也許最好的。』

老鼠默默把紙飛機放回抽屜，

和一切關於Center的都好好鎖好。

那只能在妄想世界出現羈絆（束縛），就由自己親手解開。

可能八世也沒法得到的自由，就還給那召喚獸。

卻突然想起，還有那傢伙送的聖誕禮物未拆。

『 說自己沒心沒肺是騙誰呢？』

老鼠把禮物放到床頭，

因為Center 那傻瓜在放學時把禮物推到自己懷中就走了，

所以打算除夕夜叫Center 一起拆。

老鼠很吃力打開那體積不少的禮物，

Center 絕對不會送玩偶這些不合她作風的東西，

也不像書本，那到底是什麼？

老鼠很小心冀冀拆開那包裝，

原來，是一件厚厚粉紅色外套。

不同那頸巾的是．．．那並不是便宜貨。

還記得那京八橋上兩個月前走近她身邊，

露出苦笑地瞪著她．．．

一慣的京腔：「 老鼠，妳知道Center 為什麼不當部長？」

老鼠沒口氣：「 因為我才是主人 」

京八橋：「 …因為她說要去做兼職 」

老鼠攤開雙手：「 那也沒辦法呀 」

京八橋：「 果然是一隻老鼠，只會挑吃，永遠都不知道在嚐著幸福... 」

老鼠假裝掛上耳機，沒把前部長放在眼裡。

京八橋不但沒有一點失望，還少有地面露甜蜜笑容，

因為她在包裹著分量十足的便當，打算去少年所接前田。

和矢場久根反正長期停戰，京八橋急不及待退位讓賢。

讓她可以多點時間陪前田。

但京八橋信任的是 Center，絕對不是老鼠。

那只能以前部長兼顧問身份，和老鼠常常呆在部室。

閒來沒事，兩人就語帶相關地冷嘲熱諷。

弄得各沒法解讀她們火星語的部員，只好靜靜的找點手藝打發時間。

結果臨近佳節，喇叭叭成了編織班。

那個壞腦子的激辣，一邊兩片薄薄的唇上翹，

一邊滿面認真地弄著黑色毛線，

就像一個純真的孩子。

好了，不用問，也知道是送給那個人。

激辣發覺了老鼠視線：「 老鼠和京八橋．．．怒了嗎？」

激辣用的是甜死人不陪命的微甜腔。

不習慣別人關心的老鼠不懂反應：「 不，忙妳的 」

『 激辣絕對是個受呀！！！在那個人調教之下！！！』

看見各太妹竟為心意對象不懈地弄手套、頸巾什麼。

而Center 卻不知去了那裡。

不是味兒的老鼠，只好回去之前常去的天台呆，

去“思考”人生。

激辣和Center 最相似地方都是沒有家庭溫暖的小獸，

而前者現在卻很幸福，表面有那個烏雲Black管教，

沒猜錯，激辣才是照顧著的那一方。

『 等等．．．．不是和我及Center之間很像．．．．

絕對不會！ 一個連自己不懂得幸福又沒有自由，如何付出給她？

在我，老鼠大人身上枷鎖太多了．．．弄權．．．． 操控．．．招術

在家族思想下一點點植入，身心一直向下沉．．．

窒息得如像跌入黑洞，身旁Center就像墮入捕獸器，

還能淚汪汪搖著尾向自己求饒，

不行，早有一天會弄死Center 』

這是老鼠那在天台上的結論。

『 當然別告訴我，那忠犬原來為了買這樣貴重禮物，才會這樣兩個月沒見面。

    ．．．．而且還是需要倒數著分離的期間 』

（給了老鼠空白時間，胡思亂想 ）

（（﹣﹣  震﹣﹣））

老鼠看著手機的來電號碼，遲疑不決。

結果9個未接電話換來短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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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來老鼠 OAO

我在妳家門前，快要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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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鼠大人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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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笨，別死在人家門口！

給我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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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呀！凍死總好過給我折磨死！

老鼠認為要練習成為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最佳方法是“拖延”。

差不多1小時，老鼠打算洗澡睡覺平靜渡過元旦。

在虛幻夢中過節，也許不錯。

可是走到房間窗前卻忍不住挑望。

『 攪什麼！ 那蠢才還未沒有走嗎？ 

 外面只有2度！！！ 而且晚一點還會下雪，進一步降到零度 』

看著Center 清朗面龐被凍得硬硬的，鼻仔紅紅。

老鼠發覺自己心胸緊緊的。

Center 不停動著腳，一踩一踩原地踏步，

意圖令身體熱起來。

卻突然停下來，有意識地仰望著鼠女房間。

老鼠嚇得立即轉身縮下，非常狼狽。

『 怎樣才可以令那忠犬ハチ公 放棄等待？ 』

正當老鼠用盡自己智力還不能解答這難題間，

卻聽到宅門發出打鬥聲音。

護衛：「 這位小姐，這裡是私人地方 」

Center：「 我在等傢伙 」

護衛：「那．．．妳的傢伙 是誰？ 」

Center：「 老．．．．．渡辺．．麻友 」

護衛：「 渡辺小姐吩咐了，她正就寢，她不接見任何人 」

Center：「 怎會．．．．．她房間還亮著光．．．」

護衛：「 抱歉，快點離開，別令我們難做  」

Center：「 讓開，我要見她！」

Center想起今天的老鼠，神情落寞。

『 她絕對有事！她未曾這樣主動吻我！

．．．而且那雙明眸冒上水氣，下一秒就會滑落淚水似的  』

Center一轉身，應聲一擊，那高大的護衛已經倒下。

只是渡辺家，護衛怎會那麼少。

前仆後繼，Center已經數不清自己擊倒多少個。

嘴邊給警棍弄破，血滴答滴答滴到地上。

Center由笨犬模式轉到雄獅模式只需一秒間，

只是在倒下三十餘人的堆中站著的小獅有點吃痛按著自己腰。

還有兩、三個護衛，正打開著電棒，打算招呼這位客人。

老鼠向著那目光銳利獅子跑，

把那新的淺粉紅色的外套掛在那不倒明神骨架上。

那護衛只好停了動作。

終於看見老鼠的Center 回復溫柔目光。

Center：「 熱完身了，我不冷，而且我在流血．．．會弄污的 」

老鼠看著那下午才給她吻過的柔軟的嘴角，咬一咬自己下唇。

老鼠沒經思考就伸手，用姆指撫擦Center嘴角。

Center 拉下老鼠的手，把外套套回老鼠身上，就拉著她跑。

一直跑一直跑。

老鼠跑到有點氣咳敗壞，很想甩開Center 的手。

但卻聽到一下又一下此起彼落的巨響。

老鼠仿佛聽到所謂幸福的聲音，

那是如同她最近發覺自己心跳聲有點不正常的聲音。

寺廟敲打著的鐘聲，夾雜巨型煙火的聲音。

代表新一年，新時代將會來臨。

絢麗煙花光影下，擋在前面的Center 很耀眼。

那傢伙破了嘴角還能回路露出拽笑。

Center 穿得很簿，卻很堅挺站直身子。

隨意擦了一下嘴角，按著老鼠幼小雙肩。

舔了嘴角傳過來鐵生味，想吻她．．．

原來老鼠雙手早就滑倒 Center 後頸，每一次Center 進攻．．．

老鼠就把她的頭拉後．．．Center 怎樣也碰不到老鼠嘴唇

拉拉扯扯，在最後一個煙火下．．．

Center 終於可以輕嚐那小巧櫻色小唇瓣。

好像將新一年對對方祝福話語都沒入唇中，

說實的這是自稱伙伴的兩人，第一次接吻。

『 愛死這小老鼠 』

Center 不知道為何一頭熱陷落天羅地網中，

她身體告訴她：妳愛著這小伙伴。

被捧在懷中呵護的老鼠心情很複習．．．

很不忍心在寒冷中分開．．．還是推開了她。

Center ：「 老鼠，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嗎？ 」

 老鼠穿下身上外套，拋向Center ．．．

比天氣更冷口氣：「 Center 對我來說，只是暫時取暖的外套，我隨時也可以找上一千八百件替換，我穿厭了 」

Center 不明白老鼠底裡意思：「 妳說不會用父親金錢，放心，我可以照顧老鼠妳的 」

老鼠：「 Center 笨死人了！ 我討厭妳！現在不想再呆在一起！」

Center：「 怎會？ 老鼠生氣我之前沒陪妳嗎？ 抱歉．．．」

老鼠：「 ．．． 不．．不是！ 」

Center襯老鼠有點遲疑，再一次拉老鼠回懷中。

老鼠：「 貪新忘舊，吃裡扒外是老鼠的天性！ 別跟上來 ！」 

老鼠狠狠扇了Center 一掌， Center 終於有痛的感覺。

『 很明顯有人庸人自擾，怕傷害到我，是我不夠成熟，沒給她安全感嗎？ 』

Center 搖頭。

『 我們始終都是那個名為命運的巨輪下所壓低的兩條線 ！是永不交雜的平行線！』

老鼠不安地找著耳機，卻發現由於太匆忙，身上什麼也沒有攜帶。

不自在的老鼠，拉著自己衣角。

耳邊響起了聲音：

『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世上所有人都只會是妳敵人，

他們只想在妳身上沾便宜，要不就是想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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