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09 00:23:00Olives醬

呆毛之淚(番外一) 珠理鳥 {小珠生日賀文}


 







 











這是 不妥協孩子 遇上 能改變別人想法鳥兒 的故事。

 






【 珠理奈 ver 】







『 越來越不想任何牽絆,只想了無牽掛,勇住直前 』







 

當很多同學都還在嬉戲時,


我已經很清楚自己目標。




11歲時候,已經入選縣際田徑代表隊。


而今年15歲,將會很快代表國家參加世界中學生田徑錦標賽。





如果問我喜歡田徑理由,


很簡單,因為喜歡流汗、陽光 和父母替我應援的聲音。


每次跑後,都感到簡單快樂。




所以我享受一切,


今天100M用13秒跑完,只要努力明天就可以12秒跑完。


今天跑45分鐘跑2000M,明天就45分鐘跑3000M。



一個人比賽,挑戰自己極限。







不過就在上年自己15歲生日那天,


人生第一次碰壁,或者說應該初次感受慘痛的挫折。







差點忘記,田徑比賽有需要其他人幫助 ===> 接力賽。







站在第四棒的位置,顯得特別焦急,因為對手都比想像中強。


就如所料,第三棒交失了。




用盡全力奔跑收覆失地,也只是包尾。





在人生中可以比賽機會不少,我也明白只很小很小事。


但當天可是自己生日,而且父母也在場。




「 為什麼會這樣出錯? 不是說過要確定前面的人握緊才鬆手嗎? 」


「 幹嗎這樣兇,妳又不是教練或者老師,有什麼資格說教? 」


「 !!! 」



推推扯扯,拉傷了手臂,也被召見校長。



因為這藥引,隊中種種背後積怨嫉妒也爆發。


就像傳染一樣,很多隊友和同學也沒再我說話。






當然也沒有人想和我再接力。








有時我覺得自己就像廣場的銅像,


高聳,眾人遠遠能看到,但寂寞。


這叫孤高嗎?


還是說我只是學校裝飾物?





『 很想找一個沒有眼睛地方,給自己平靜下來。』





所以除了練習,


我一放學就會到公園一個沒人去地方,一所木造樹屋開著iPod 聽音響。


聽的,都是玲姐喜歡古典音樂。



但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每到星期二、四,總有隻黃色怪物在公園派傳單。


路人都很快走掉,只是間中有些小孩拉著牠玩。






如果我還是小孩,說真的,還好想抱牠一下。


但一想到裡面可能是個大叔.......




.............就完全打消了這念頭。






晚上回家,聽到父母在細語,




「 那位討人喜歡而且常笑的小孩,現在流露悲傷樣子在換了一個人似的 」


「可能青春期女孩子大都是多愁善感,喜怒無常吧 」


「 但不會常常似笑非笑吧,總是猜不透孩子想法。」


「 我們多心了......可能升高中有壓力吧?」



「 我回來了! 好肚餓呢!」


我用了最元氣的聲音,


聽到父母討論自己不是味兒,我可不想他們擔心。






好想找一個人,能夠分擔我心事。


我腦海只有一個人,松井玲奈。



如果和玲姐同一間中學,會否好一點?






剛升上高中之後,



「 妳就是松井珠理奈 嗎? 我在國中就聽過妳名字呢? 」


「 這個…請、請珠理奈收下 」


「 可以和珠理合照嗎? 」





有些同學喜歡名氣,


有些同學喜歡我努力樣子,


有些同學說我有獨特氣質 (是說我壞壞的笑容嗎?),


全都主動結識我。



『 我承應我怕寂寞 』




所以來者不拒,更甚和其中一些女孩子交住。


但好像都不對。




『 每次她們提出分手後,我獨自找暗角流淚。』






當然也是指那樹屋...



看著手機,想找玲姐,


但玲姐只在訊息中說她在圖書館,不方便通電。




而且還加上一句:


===================


 珠理,對女孩子好一點,別讓她們傷心。


===================





切! 明明在哭的是我。



我愛的人 …  大概是自己從來沒法得到的玲姐。




玲姐總是包容我的一切,即使我如何肆無忌憚她也接受。


包括,我對她說:「我喜歡女生」






在樹屋看著那鮮黃色的毛球,牠剛好在派傳單,


還和小孩跳舞,


趣怪動作令本來在哭的我不禁笑起來。





看著牠忘形地逗孩子玩耍,


我想,裡面的那個人,


一定是一個心地非常善良的人。



不知不覺,我就像觀鳥一樣,看著牠直到天空完全成暗紫色。



我竟然笑著回家。






夏天,在烈日當空中練跑最易中暑,


只能跑一下,停一下,喝些水。





正當小休的時候,


看到玲姐為另一個女生演奏,


令我不禁停下練習,躲到樹後去觀望她們。




我從來沒看過這樣玲姐,


明明那麼大膽為人獨奏,卻一面害羞。


還時不時低頭,被那女生親一下卻面紅到耳根。




那個女生好像是三年級的,好像聽過同學叫她柏木學姐。





『 她們在交住嗎? 』



沒可能,玲姐從來沒對人動心。


我長得那麼帥,但她從來都沒動搖過....




還是說...


其實玲姐喜歡這種文靜、長髮、身材豐滿的女生.....






原本打算在玲姐生日那天,主動爭取主權。


卻來了另一個我常聽其名的從沒見過的人,高柳明音。

 

笑起上來很可愛的小個子,而且像玲姐形容一樣完全不會害羞的姐姐。






可能常常在玲姐口中聽過她們逸事,


所以有莫名的親切感?





『 總覺得...我們那裡見過。』





反正剛剛和女朋友分手,找另一個女生陪自己不算過分吧?


當然指的是“普通朋友”,而且和她揭蛋也滿開心的。



每次想起音樂室和她戲弄別人滿爽的。





但年紀、給我安全感與信任感都和玲姐一樣的,


我總是怕...把她,當成了玲姐。







在某一天,


在確認玲姐和柏木正在交往的早上,


沒保留地,把自己埋在心裡的事,曾經自殺和玲姐救過我事情完完全全告訴了明音姐。



「 珠理奈,有些人出現會令妳成長,看來玲奈令妳成長不少,所以妳應該祝褔她們 」


錦花糖飛到我的肩,並靠著我。



「我做不到...」


「或許,我可以幫妳做得到 」





在我不自覺淚水缺堤時,在樹下,她主動環上腰吻著我,


軟軟唇感還帶著我的淚水的咸味,



有暖流慢慢由心底蔓衍全身的感覺,那份安心感覺由那裡來?




但我...但我討厭自己腦內想著的是玲姐。


我輕輕推開明音姐...





但明音姐緩緩地說:


「  珠理,我從來沒想過要成為你的全部,我只想做妳最喜歡的那一個部份 」




或許明音姐和我之前遇過女生不同,






或許...






我也可以試著勇往直前地去愛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