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毛之淚(番外一) 珠理鳥 {小珠生日賀文}
這是 不妥協孩子 遇上 能改變別人想法鳥兒 的故事。
【 珠理奈 ver 】
『 越來越不想任何牽絆,只想了無牽掛,勇住直前 』
當很多同學都還在嬉戲時,
我已經很清楚自己目標。
11歲時候,已經入選縣際田徑代表隊。
而今年15歲,將會很快代表國家參加世界中學生田徑錦標賽。
如果問我喜歡田徑理由,
很簡單,因為喜歡流汗、陽光 和父母替我應援的聲音。
每次跑後,都感到簡單快樂。
所以我享受一切,
今天100M用13秒跑完,只要努力明天就可以12秒跑完。
今天跑45分鐘跑2000M,明天就45分鐘跑3000M。
一個人比賽,挑戰自己極限。
不過就在上年自己15歲生日那天,
人生第一次碰壁,或者說應該初次感受慘痛的挫折。
差點忘記,田徑比賽有需要其他人幫助 ===> 接力賽。
站在第四棒的位置,顯得特別焦急,因為對手都比想像中強。
就如所料,第三棒交失了。
用盡全力奔跑收覆失地,也只是包尾。
在人生中可以比賽機會不少,我也明白只很小很小事。
但當天可是自己生日,而且父母也在場。
「 為什麼會這樣出錯? 不是說過要確定前面的人握緊才鬆手嗎? 」
「 幹嗎這樣兇,妳又不是教練或者老師,有什麼資格說教? 」
「 !!! 」
推推扯扯,拉傷了手臂,也被召見校長。
因為這藥引,隊中種種背後積怨嫉妒也爆發。
就像傳染一樣,很多隊友和同學也沒再我說話。
當然也沒有人想和我再接力。
有時我覺得自己就像廣場的銅像,
高聳,眾人遠遠能看到,但寂寞。
這叫孤高嗎?
還是說我只是學校裝飾物?
『 很想找一個沒有眼睛地方,給自己平靜下來。』
所以除了練習,
我一放學就會到公園一個沒人去地方,一所木造樹屋開著iPod 聽音響。
聽的,都是玲姐喜歡古典音樂。
但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每到星期二、四,總有隻黃色怪物在公園派傳單。
路人都很快走掉,只是間中有些小孩拉著牠玩。
如果我還是小孩,說真的,還好想抱牠一下。
但一想到裡面可能是個大叔.......
.............就完全打消了這念頭。
晚上回家,聽到父母在細語,
「 那位討人喜歡而且常笑的小孩,現在流露悲傷樣子在換了一個人似的 」
「可能青春期女孩子大都是多愁善感,喜怒無常吧 」
「 但不會常常似笑非笑吧,總是猜不透孩子想法。」
「 我們多心了......可能升高中有壓力吧?」
「 我回來了! 好肚餓呢!」
我用了最元氣的聲音,
聽到父母討論自己不是味兒,我可不想他們擔心。
好想找一個人,能夠分擔我心事。
我腦海只有一個人,松井玲奈。
如果和玲姐同一間中學,會否好一點?
剛升上高中之後,
「 妳就是松井珠理奈 嗎? 我在國中就聽過妳名字呢? 」
「 這個…請、請珠理奈收下 」
「 可以和珠理合照嗎? 」
有些同學喜歡名氣,
有些同學喜歡我努力樣子,
有些同學說我有獨特氣質 (是說我壞壞的笑容嗎?),
全都主動結識我。
『 我承應我怕寂寞 』
所以來者不拒,更甚和其中一些女孩子交住。
但好像都不對。
『 每次她們提出分手後,我獨自找暗角流淚。』
當然也是指那樹屋...
看著手機,想找玲姐,
但玲姐只在訊息中說她在圖書館,不方便通電。
而且還加上一句:
===================
珠理,對女孩子好一點,別讓她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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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明明在哭的是我。
我愛的人 … 大概是自己從來沒法得到的玲姐。
玲姐總是包容我的一切,即使我如何肆無忌憚她也接受。
包括,我對她說:「我喜歡女生」
在樹屋看著那鮮黃色的毛球,牠剛好在派傳單,
還和小孩跳舞,
趣怪動作令本來在哭的我不禁笑起來。
看著牠忘形地逗孩子玩耍,
我想,裡面的那個人,
一定是一個心地非常善良的人。
不知不覺,我就像觀鳥一樣,看著牠直到天空完全成暗紫色。
我竟然笑著回家。
夏天,在烈日當空中練跑最易中暑,
只能跑一下,停一下,喝些水。
正當小休的時候,
看到玲姐為另一個女生演奏,
令我不禁停下練習,躲到樹後去觀望她們。
我從來沒看過這樣玲姐,
明明那麼大膽為人獨奏,卻一面害羞。
還時不時低頭,被那女生親一下卻面紅到耳根。
那個女生好像是三年級的,好像聽過同學叫她柏木學姐。
『 她們在交住嗎? 』
沒可能,玲姐從來沒對人動心。
我長得那麼帥,但她從來都沒動搖過....
還是說...
其實玲姐喜歡這種文靜、長髮、身材豐滿的女生.....
原本打算在玲姐生日那天,主動爭取主權。
卻來了另一個我常聽其名的從沒見過的人,高柳明音。
笑起上來很可愛的小個子,而且像玲姐形容一樣完全不會害羞的姐姐。
可能常常在玲姐口中聽過她們逸事,
所以有莫名的親切感?
『 總覺得...我們那裡見過。』
反正剛剛和女朋友分手,找另一個女生陪自己不算過分吧?
當然指的是“普通朋友”,而且和她揭蛋也滿開心的。
每次想起音樂室和她戲弄別人滿爽的。
但年紀、給我安全感與信任感都和玲姐一樣的,
我總是怕...把她,當成了玲姐。
在某一天,
在確認玲姐和柏木正在交往的早上,
沒保留地,把自己埋在心裡的事,曾經自殺和玲姐救過我事情完完全全告訴了明音姐。
「 珠理奈,有些人出現會令妳成長,看來玲奈令妳成長不少,所以妳應該祝褔她們 」
錦花糖飛到我的肩,並靠著我。
「我做不到...」
「或許,我可以幫妳做得到 」
在我不自覺淚水缺堤時,在樹下,她主動環上腰吻著我,
軟軟唇感還帶著我的淚水的咸味,
有暖流慢慢由心底蔓衍全身的感覺,那份安心感覺由那裡來?
但我...但我討厭自己腦內想著的是玲姐。
我輕輕推開明音姐...
但明音姐緩緩地說:
「 珠理,我從來沒想過要成為你的全部,我只想做妳最喜歡的那一個部份 」
或許明音姐和我之前遇過女生不同,
或許...
我也可以試著勇往直前地去愛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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