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3-01 10:08:32尚未設定
【路邊攤論壇】認同,不應只是政治的責任

雖然,每年這時候,我們都爭論著二二八是否放假,如何紀念。雖然,我們也都肯定要化恨為愛,要擦乾眼淚。雖然我們每個人心中,紀念二二八都是一種政治正確。的確,二二八不再是禁忌了。
但坦白說,面對二二八,我們仍思考呆板,目光如豆。新聞的評論裡,我們聽到,現在年輕人對二二八也已失去胃口。面對二二八,小朋友們只知道這是「紀念日」,卻不知該紀念什麼、如何紀念。
我們也注意到,電視螢光幕呈現的,也永遠只有行政首長在二二八紀念日的行蹤與演說。彷彿,二二八如今已經變成政治利用的籌碼了。我們的新聞記者,只關心「等一下總統夫人要來」、「副總統要來」、「市長也要來」,卻隻字不提站在台上朗誦的詩人李魁賢。我們已經讓二二八變得媚俗了還不自知。
台灣的環境猶然動盪。但是面對這個困境,我們的思考並不能只困擾在政治鬥爭的脈絡裡。我們不能讓「二二八」成為政治流行語。二二八的意義在於,他是一段屬於台灣人民的共同歷史,是時時存在我們的血液和呼吸的。二二八不單是屬於受難者,也不單屬於政治人物。在今天,二二八跟每個人都有關,從老人到青年,從勞動者到藝術家。
台灣一直擺脫不了無意義的族群紛爭。套用神學家潘霍華之語,我們實在看輕了「和平」這個「重價的恩典」。我們常常只在二二八這一天打開電視新聞,看總統、行政院長又說了甚麼話,卻忘記自己可以用什麼樣的語言,用什麼樣的姿態與眼神,來面對這個屬於自己的紀念日。
「認同」不是個輕易草率的過程。認同不該只呈現在選舉的得票率,不該只有表現在最容易操作的政治秀裡。「認同」應該表現在孩子的床邊故事、在教堂的信息;在畫家的畫布上、在作曲家的音符,和詩人的筆墨裡。
而肯定這些豐富的「認同」的呈現,並不斷將這些「認同」內化到我們的生活裡,二二八才真正成為我們共有的資產。
十年前,當我們面對中國的天安門事件,《歷史的傷口》這首歌可以如此被台灣人民熱烈地傳唱,但是面對二二八,我們卻顯的如此礙手礙腳,啞口無言。這就是「認同」的標準出了差錯。
通往真理的道路,是一個艱辛的過程。「和平」絕對不是個「廉價的恩典」。也因此,我們要費盡口舌,用各種形式,來傳講二二八的故事。也當然,我們也要費盡心思,將「二二八」的意義,緊緊的扣住現今社會的人權思考,無論是關乎族群的、宗教的、以及司法的,乃至於性別的。
認同,不應只是政治的責任。認同是文化的責任、是媒體的責任,是家庭的責任,是每一個生活在這片土地的同胞的責任。當然,前提是我們無須掩飾這道歷史的疤痕。
如果二二八這一天,我們的新聞畫面,不再追逐著行政首長,而能靜靜端詳詩人的演說;如果二二八這天,我們的電影院、音樂會、教堂、廟宇、學校,都傳講著二二八的故事。如果二二八之外的每一天,我們終於學習背負著傷痕,去體恤身邊受迫的人們,我們才敢說,過去祖先的犧牲,以及民主前輩的平反,總算沒有白費了。
但坦白說,面對二二八,我們仍思考呆板,目光如豆。新聞的評論裡,我們聽到,現在年輕人對二二八也已失去胃口。面對二二八,小朋友們只知道這是「紀念日」,卻不知該紀念什麼、如何紀念。
我們也注意到,電視螢光幕呈現的,也永遠只有行政首長在二二八紀念日的行蹤與演說。彷彿,二二八如今已經變成政治利用的籌碼了。我們的新聞記者,只關心「等一下總統夫人要來」、「副總統要來」、「市長也要來」,卻隻字不提站在台上朗誦的詩人李魁賢。我們已經讓二二八變得媚俗了還不自知。
台灣的環境猶然動盪。但是面對這個困境,我們的思考並不能只困擾在政治鬥爭的脈絡裡。我們不能讓「二二八」成為政治流行語。二二八的意義在於,他是一段屬於台灣人民的共同歷史,是時時存在我們的血液和呼吸的。二二八不單是屬於受難者,也不單屬於政治人物。在今天,二二八跟每個人都有關,從老人到青年,從勞動者到藝術家。
台灣一直擺脫不了無意義的族群紛爭。套用神學家潘霍華之語,我們實在看輕了「和平」這個「重價的恩典」。我們常常只在二二八這一天打開電視新聞,看總統、行政院長又說了甚麼話,卻忘記自己可以用什麼樣的語言,用什麼樣的姿態與眼神,來面對這個屬於自己的紀念日。
「認同」不是個輕易草率的過程。認同不該只呈現在選舉的得票率,不該只有表現在最容易操作的政治秀裡。「認同」應該表現在孩子的床邊故事、在教堂的信息;在畫家的畫布上、在作曲家的音符,和詩人的筆墨裡。
而肯定這些豐富的「認同」的呈現,並不斷將這些「認同」內化到我們的生活裡,二二八才真正成為我們共有的資產。
十年前,當我們面對中國的天安門事件,《歷史的傷口》這首歌可以如此被台灣人民熱烈地傳唱,但是面對二二八,我們卻顯的如此礙手礙腳,啞口無言。這就是「認同」的標準出了差錯。
通往真理的道路,是一個艱辛的過程。「和平」絕對不是個「廉價的恩典」。也因此,我們要費盡口舌,用各種形式,來傳講二二八的故事。也當然,我們也要費盡心思,將「二二八」的意義,緊緊的扣住現今社會的人權思考,無論是關乎族群的、宗教的、以及司法的,乃至於性別的。
認同,不應只是政治的責任。認同是文化的責任、是媒體的責任,是家庭的責任,是每一個生活在這片土地的同胞的責任。當然,前提是我們無須掩飾這道歷史的疤痕。
如果二二八這一天,我們的新聞畫面,不再追逐著行政首長,而能靜靜端詳詩人的演說;如果二二八這天,我們的電影院、音樂會、教堂、廟宇、學校,都傳講著二二八的故事。如果二二八之外的每一天,我們終於學習背負著傷痕,去體恤身邊受迫的人們,我們才敢說,過去祖先的犧牲,以及民主前輩的平反,總算沒有白費了。
安安 我是媛夢 今年21歲
因為父親的生意失敗 沒多餘的錢供我讀書
我不想放棄自己的學業 放棄自己的人生
可我只是個學生 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
無奈只好一個人偷偷在網路上嘗試兼-職
青春是我唯一的資本 也是我唯一的慰藉
熱情活潑開朗的我 無微不至貼心的服務
希望能讓你開心快樂 忘卻煩惱
希望可以遇到好心援-助我的大大
讓我繼續完成學業,實現夢想
我的部落格-http:albumblogyamcommtnsh168
MSN-mtnsh168@hotmailcom 詳談
無誠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