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1 22:12:27眼底的慈悲
一輩子的謊言
老師說,回憶,是無法憑空想像的。
我說,當回憶能溫暖一個人,是不是想像都不要緊了。
現在,我要敘述的是,我對她的思念。在二年前,我再也說不出“我愛她“這三個字,至於什麼原因,我至今仍然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我再也沒有資格說“我愛她“這樣的話了。在這之前,我可以向自已、向別人敘述,我們初識時的場景,相知的經過,決定在一起時的喜悅,牽手走過的溫馨時光,爭吵時的痛心,以及在短短半年之後,令我心碎的分離。但我必須強迫自己,再次的喚醒有關她的回憶,因為在生命的路上,我一直選擇遺忘,想不到這樣,卻讓我失去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寫作。
她,有張白白的瓜子臉,留著尚有髮禁時,清湯掛麵的髮型,比我高,大約163公分,很廋,廋的讓人覺得當風吹起的時候,她會像楊柳枝一樣的飄盪,她很聰慧、文靜,戴著細邊的銀框眼鏡,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有總回到民初時的感覺,很純,純的讓我怯步。
和她第一次相遇在一間泡沫紅茶店(喂!現在沒人這樣叫了),一間放著不三不四,自以為hip-pop的店,店裡總充斥著煙味,和小混混此起彼落的髒話問候,她的出現,在那比格格不入還嚴重,簡直就是擺在色情書刊中的亂世佳人(看!說有多不搭要有多不搭),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感受是想把我朋友抓出去揍,因為是她帶她來的。順帶一提,敝人在那打工。正當我走過去,要幫她們點飲料時,她開口說了一句話,從此我的心上,就註定要多承擔一個人的重量了。「你叫小瘋,本名叫做石曉風,是吧?」(我花了好久,才想起你向我射出的這第一把箭,正中紅心)「是的,但若是你這樣的美人,我不介意你叫我寶貝。」然後,她就臉紅了。那時我第一次覺得,自己說的話真有價值,能換來佳人的明眸低垂。
後來,從朋友那得知她的姓名和學校,並輾轉得知當晚她只是因為好奇在朋友口中,我這一號每天晚上在外打工、鬼混,但成績頂好的國中生,才會跑去那種地方。頓時我鬆了一口氣但也失望透頂,一來是放心她不會再出入那種地方,二來是原來她不是對我有意思。但既然她都起頭了,我當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每天站崗、鮮花和情書攻勢來打動她的心(老套的方法還是最有用滴)。一個月後,就在我白天讀書、下午站崗、晚上打工時就請人去送花,下班了再寫情書,累的我快暈倒時,她到了我家樓下,對我說了改變我未來日子的第二句話,「我再不答應你,下次可能就要去醫院看你了。」
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老實說我很痛苦,除了打工需要,她不淮我出去鬼混、打架、惹事、罵髒話...等等等,唯一讓她看不順眼但不禁止的事,只有抽菸,她說,我只有在抽菸的時候,才讓自己的心,有時間哭泣。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再也放不下這位女孩了。我們在一起多久,確切的時間我記不起來,唯一記得的是,她國三上-十五歲,我國二上-十四歲,但她從不曾因大考逼近的原因,忘了關心我、管我、陪我,在我需要她的安慰時,她總是第一時間給我回報,但她卻從不要求什麼,這樣單向的付出,讓我一直有總不踏實的不安感,可是我卻自私的一直忽視這個問題。我們總是無話不談,從生活鎖事、工作遇到的一堆屁事、家裡的問題、課業、文學,甚至人心,在我冷眼嘲諷一切人心黑暗面時,她總是好言相勸,要不就靜靜的聽我抱怨,讓我好好地發洩生活的苦悶,從不會潑我冷水。
有她的日子,過的飛快,這半年,我每天都會想一遍:「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多好。」心底,隱隱約約知道,我們的日子不多了。
那一天,我去她家樓下,準備要接她去補習,不久她就下樓了,但卻穿著居家服,看到我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正要開口問她,她卻先說了一句:「對不起」。原來,她甄試上北部的高中,為了要專心讀書,她要離開我。一時間,我卻除了傻在原地,看著她流下二行清淚,什麼也做出不來,後來的一個禮拜,是我和她最痛苦的一段日子,她流淚、我灌醉自己;她流淚,我自殘;她流淚,我卻在街頭狂飆;她流淚,我...再也無法擁她入懷、說些安慰她的話。後來,我選擇躲她躲的遠遠地,如果她選擇“專心讀書”,我就讓她好好專心吧,從此不相干。
這段很潦草,因為在我的記憶中,我無法再次的體驗當時的痛苦和折磨,只好輕描淡寫的帶過,或許這樣,能提醒自己,這些事都不曾發生過-我,只是個病人,一個有幻聽和妄想症的憂鬱症病患。
我說,當回憶能溫暖一個人,是不是想像都不要緊了。
現在,我要敘述的是,我對她的思念。在二年前,我再也說不出“我愛她“這三個字,至於什麼原因,我至今仍然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我再也沒有資格說“我愛她“這樣的話了。在這之前,我可以向自已、向別人敘述,我們初識時的場景,相知的經過,決定在一起時的喜悅,牽手走過的溫馨時光,爭吵時的痛心,以及在短短半年之後,令我心碎的分離。但我必須強迫自己,再次的喚醒有關她的回憶,因為在生命的路上,我一直選擇遺忘,想不到這樣,卻讓我失去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寫作。
她,有張白白的瓜子臉,留著尚有髮禁時,清湯掛麵的髮型,比我高,大約163公分,很廋,廋的讓人覺得當風吹起的時候,她會像楊柳枝一樣的飄盪,她很聰慧、文靜,戴著細邊的銀框眼鏡,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有總回到民初時的感覺,很純,純的讓我怯步。
和她第一次相遇在一間泡沫紅茶店(喂!現在沒人這樣叫了),一間放著不三不四,自以為hip-pop的店,店裡總充斥著煙味,和小混混此起彼落的髒話問候,她的出現,在那比格格不入還嚴重,簡直就是擺在色情書刊中的亂世佳人(看!說有多不搭要有多不搭),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感受是想把我朋友抓出去揍,因為是她帶她來的。順帶一提,敝人在那打工。正當我走過去,要幫她們點飲料時,她開口說了一句話,從此我的心上,就註定要多承擔一個人的重量了。「你叫小瘋,本名叫做石曉風,是吧?」(我花了好久,才想起你向我射出的這第一把箭,正中紅心)「是的,但若是你這樣的美人,我不介意你叫我寶貝。」然後,她就臉紅了。那時我第一次覺得,自己說的話真有價值,能換來佳人的明眸低垂。
後來,從朋友那得知她的姓名和學校,並輾轉得知當晚她只是因為好奇在朋友口中,我這一號每天晚上在外打工、鬼混,但成績頂好的國中生,才會跑去那種地方。頓時我鬆了一口氣但也失望透頂,一來是放心她不會再出入那種地方,二來是原來她不是對我有意思。但既然她都起頭了,我當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每天站崗、鮮花和情書攻勢來打動她的心(老套的方法還是最有用滴)。一個月後,就在我白天讀書、下午站崗、晚上打工時就請人去送花,下班了再寫情書,累的我快暈倒時,她到了我家樓下,對我說了改變我未來日子的第二句話,「我再不答應你,下次可能就要去醫院看你了。」
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老實說我很痛苦,除了打工需要,她不淮我出去鬼混、打架、惹事、罵髒話...等等等,唯一讓她看不順眼但不禁止的事,只有抽菸,她說,我只有在抽菸的時候,才讓自己的心,有時間哭泣。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再也放不下這位女孩了。我們在一起多久,確切的時間我記不起來,唯一記得的是,她國三上-十五歲,我國二上-十四歲,但她從不曾因大考逼近的原因,忘了關心我、管我、陪我,在我需要她的安慰時,她總是第一時間給我回報,但她卻從不要求什麼,這樣單向的付出,讓我一直有總不踏實的不安感,可是我卻自私的一直忽視這個問題。我們總是無話不談,從生活鎖事、工作遇到的一堆屁事、家裡的問題、課業、文學,甚至人心,在我冷眼嘲諷一切人心黑暗面時,她總是好言相勸,要不就靜靜的聽我抱怨,讓我好好地發洩生活的苦悶,從不會潑我冷水。
有她的日子,過的飛快,這半年,我每天都會想一遍:「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多好。」心底,隱隱約約知道,我們的日子不多了。
那一天,我去她家樓下,準備要接她去補習,不久她就下樓了,但卻穿著居家服,看到我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正要開口問她,她卻先說了一句:「對不起」。原來,她甄試上北部的高中,為了要專心讀書,她要離開我。一時間,我卻除了傻在原地,看著她流下二行清淚,什麼也做出不來,後來的一個禮拜,是我和她最痛苦的一段日子,她流淚、我灌醉自己;她流淚,我自殘;她流淚,我卻在街頭狂飆;她流淚,我...再也無法擁她入懷、說些安慰她的話。後來,我選擇躲她躲的遠遠地,如果她選擇“專心讀書”,我就讓她好好專心吧,從此不相干。
這段很潦草,因為在我的記憶中,我無法再次的體驗當時的痛苦和折磨,只好輕描淡寫的帶過,或許這樣,能提醒自己,這些事都不曾發生過-我,只是個病人,一個有幻聽和妄想症的憂鬱症病患。
我看了,可以想見你書寫時情緒的激盪,至於回憶該有多少溫度...回憶總不會因此而失去其價值的...:)
虛幻能不能成為回憶,
或許像有人說他曾被外星人抓走一樣可笑? 2006-09-24 21:2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