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14 22:51:21凝溶

PlayBoy


PlayBoy


我經常都幻想做一些根本很難幹到的事,例如在下雨的日子發狂腳踢地上的積水,最好還有無辜人物給我做目標;倒沙糖入車子的油箱內,最好還是花花公子的名貴古董跑車。但同時,我又經常懷念著三年級時那兩尾養了三年有日突然死了的錦鯉、六歲時收到的第一輛單車已經爛至不能再踏、小六校運會時贏的那枚獎牌氧化生鏽、用了整個中學的蝴蝶牌乒乓球拍又支解了。

我一邊在努力工作,以為男人應該事業為重;另一邊仍然活在另一個世界,希望玩樂就是一切。

這便是「MAN AND BOY」,你明白嗎?不明,不打緊。作為一個浪子(!),根本是不希罕別人認同的。

啊,是的,浪子,我們都曾經幻想過自己是浪子,唱著家驅的「原諒我這一身不羈放縱愛自由……」但原來,當了MAN,便只能以BOY身份去當浪子,才不至太肉麻。

TEXT: 曾凡《號外》ISSUE 3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