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6 11:23:16 nich

雨後的一封信

今天的限電危機
同時停擺了我要做的實驗進度
平白的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
坐在悶著燙的寢室
終於把放在桌上的米蘭昆德拉 可笑的愛看完了
他的小說總是善長於刻劃人性慾望本質得一面
透過一場場交媾的進行是和完整歷程
詮釋人性(情欲)單純的一面
不知是譯文的關係
作者總喜歡透過自己小說的文字
為自己小說的主角評論一番 甚至是種辯解
無論如何 利用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側寫人性多元的面貌 是我喜歡他小說的原因
如同他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所下的幽幽辯證
不過是媚俗罷了
你必然發現小說的主角大都是圍繞著性慾寫成的
在共產主義的結構下 無疑的確是對人性最自然的剖切
這或許便是人生吧 因為真實或許不堪但總不媚俗

台大辛亥路兩旁的盾柱木
無疑地時常勾起了我對生活三年的嘉中生活的諸多回憶
那棵在籃球常旁的大盾柱木
底下散生著幾株的落地生根
春天清晨七點的校園 吊鐘似的花
恰巧散發著露水的美
想起高三下快樂的生活
每天來回於生物實驗室和圖書館間的愜意生活
我總以為我會多做些植物相關的事
無心大學一頭栽進分生的世界
人生吧 有著舞台 有著演員
然後譜出一份上帝發笑的劇本來
或許等到謝幕時 有人不枉 有人嘆息
下午的那場大雷雨
適切的平撫了台北天空的悶燥
而哪打的又響又急的雷
可惜的沒能劈到我
希望你一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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