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22 13:50:51踐實山人
北島,讀詩,那一個下午
北島讀詩真好聽。為避免回答太多的問題,他選擇讀詩。一個小時的交流會,他用了近四十五分鐘時間,讀二十多首詩。他說偏愛無題詩,除了受李商隱等古詩人的影響,主要也是許多詩在完成時,它的方向並不那么明確,故為「無題」。北島的詩,少了學院派強調詩傳統的氣味,卻是生活意象處處流佈。他們那一代人,在文革中成長,又歷經了六四與流亡思想狀態,歷史感特強。做為一名詩人,北島自覺自己是與歷史共謀,必須承擔歷史中屬於自己的責任。特別是在後現代衝擊之下,一切都太冷,包括政治,所以,他寫了〈零度以上的風景〉。歷史何嘗不也一樣,是零度以上的事。
北島看起來真嚴肅,但一講話,會讓人想到林語堂,妙語如珠。他說詩寫不成,詩便是自己的兒子;詩寫成了,便是大家的兒子。大家都笑了。看來他是奉行羅蘭巴特的名言「作者已死」,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理解自己的詩,包括誤解。
北島看起來真嚴肅,但一講話,會讓人想到林語堂,妙語如珠。他說詩寫不成,詩便是自己的兒子;詩寫成了,便是大家的兒子。大家都笑了。看來他是奉行羅蘭巴特的名言「作者已死」,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理解自己的詩,包括誤解。
白髮者,馬來西亞著名馬來詩人A. Samad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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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幸福,可以听北岛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