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12 00:35:57

2009年12月故宮行 ( 通常 Ver )

2009年12月

剛卸下許多考試的我

背起行蘘

再次前往台北



為什麼喜歡台北

這是一個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問題


是因為

淡水碼頭夜色的迷離

是因為

貓空山上的危險而美麗的黃昏

還是因為

北海岸迎面而來的海風

短暫地袪散了我一生的憂鬱

但是這些是喜歡之後才有過的體驗


這是今年的第三次

也是人生的第四次我隻身前往台北



已經習慣的一個人旅行

總讓我回想起那段一個人沒有靈魂在外流浪的日子

但我很確定今日的旅行和那段旅行已經有所不同

即使是同樣是一個人

此刻我卻覺得我的生命是有目標的



都是孟禪害的 (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XD

PS為了保護當事人 以下姓名都經過特殊處理 )

使我又開始焦慮起來

如果我無法維持全勝紀錄的紀錄怎麼辦 ??

把見面視作戰鬥的(至少每次見面都是內心天人交戰)我這樣想

反覆確認

確認回覆

就這樣說定了><


明明提早一個小時出發

卻和夢嬋他們幾乎同時出現在故宮

說到這裡

真的得感謝夢嬋

不只是因為這個機會 可以讓我一食二鳥

也是因為

身邊畢竟都是不認識的人

而我又太像是孤僻落單的孩子

早就習慣孤獨的我

對於一大群陌生人之中身邊有認識的人反而覺得

有點難以忍受的羞赧

然而

親切的夢纏

很自在的化解了可能的尷尬



坐了長達五個小時的客運

我到了故宮門前的第一件事

就是買早餐(其實已經快到中午了)

明明是來這裡花錢

卻還是忍不住"記起帳"來

掙扎了一會

20元就從我手上遞了出去


故宮的外觀比想像中更有氣勢

至少如果不走地下室

直接走大門到博物館內頗為漫長的

 

說起故宮

可是在我決定轉到中文系之前

萬分憧憬的地方呢

大概像是 讀中文系至少看一次中國一面

否則就算是飽讀詩書 也都只是雕蟲小技一般

這次有這個機會得以親眼目睹故宮的風采

這時的我

總覺得雖然就算沒有滿格的戰鬥力

至少應該還有一些殘餘的熱情吧

當然

只是曇花一現的火花而已


故宮裡跟我想像很不一樣

內部的設施現代的出奇

和中國式的建築外觀截然不同

甚至可以說很不相稱

比喻來說

就像是

自己明明想要穿越時光機到古代去

卻發現自己按錯到了未來世界的博物館去

雖然故宮本來就是博物館

我相信看著這篇文的你(們)懂這個比喻



以前聽說故宮很大

似乎一天逛不完的

是啊

如果跟著夢嬋他們特聘的解說員(不得不說解說員真的很專業)

大概一個展覽區都走不出去

可是啊

事實上

感覺不大出來呢

好像就是把想看的 耳聞過的

雲淡風輕的瀏覽過一遍就可以說聲再見了

"翠玉白菜也太迷你了"

"商鞅方升耶 文字學考過"

心裡都是像這些偶然浮現出的瑣碎念頭

還有**鼎

詳細情形我都有點忘記了

只是突然覺得故宮好生疏

心想

如果不從歷史系轉走

這些文物會變的比較和藹可親嗎?



還是到了和故宮分別的時候

這次順便搭了夢嬋的便車

前往下一個據點

士林夜市

卻意外的和夢嬋失散

結果最後只好跟夢嬋的同學共同行動

吃了傳聞中的基牌

可是總覺得吃起來好像不如名氣來的響亮

這時夢嬋的同學有一個是僑生

他問我一些關於台灣的問題

結果我都回答不出來

我果然很不愛台灣 XD

吃了不少小吃

最後依依不捨的和孟禪同學告別 (也沒到不捨啦 甚至也沒依依 畢竟初次見面而已)

況且我還要留在台北一夜

臨走前

在夜市買了一合讓人失望的拔絲地瓜

沒有金山來的好吃

地瓜軟硬不均 表皮又太硬

好想再去一趟金山重溫好吃的地瓜

可惜下次再去時大概還要幾個年頭吧

不知道那家拔絲地瓜還會在嗎?

還會是那個親切的阿姨嗎?



坐上捷運

終於可以稍微沉靜下來

我看著夜的台北

來往的人潮

陶醉著

突然想起

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過客

又何必執著呢




又來到了新埔站

文喬還是百忙之中前來來載我了

真覺得很不好意思呢

每次來台北都那麼麻煩他

其實我很少叨擾別人的


所以我只好心想

因為是好朋友才可以麻煩啊

所以我想他不會見怪的


晚間

在朋友住的地方聊天

也許是好久不見的關係特別有話聊

雖然這次只是短暫的會面

卻覺得格外的開心


而感覺上

他對於某些事執著的態度上改變了不少呢

比起之前寬心了許多些

希望他能夠踏實的能朝著他的理想前進

人啊

是會改變的

所以不能留戀於過去的吧?

於是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於是

重要的明天就快要到來了

於是

這篇網誌

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

 

 

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