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27 14:07:04暫燕

【死神 日雛】一失言成千古婚.續四(含H)





※再次警告隱H.慎
  「雛森副隊長,真的和日番谷隊長成婚了嗎?」
  「咦?是、是啊。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只是覺得奇怪……很少能見你們走在一塊,互動也不是這麼頻繁,總連貫不上是一家人的感覺咧!」
  「咦咦?有嗎?真的嗎?」

  並肩行走在歸返五番隊的長廊上,對於自家隊士的質疑,雖然當時略微動盪起雛森心中的一絲困惑,但回想了一下每日和日番谷的互動明明並未生疏,而且如今有時做夢都還會夢到之前去蜜月旅遊的美好回憶,便又隨之暗暗否定了這番無稽之談。
  最終更仍是以一笑置之表示回應。


  「雛森副隊長,早安!咱們一起去隊上吧!」 
  「早安,桐岩君怎麼會在這附近?」
  「雛森副隊長忘了啊?我跟妳說過,我都會在上線前做足三個時辰的腳力訓練阿!」

  這番景象,是日番谷已先行步離了十番隊隊舍後,這又猛然回頭所看到的。
  他挑眉,覺得離奇--不知這打哪冒出來的隊士居然找上雛森攀談? 
  再從他們的談話內容及目的地推測出,八成是五番隊那邊的小嘍囉。 

  起先雖然略感不悅,但就只是嘆了口氣後便再度揮袖離去,對此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他早就已經可以釋懷這些了。每天這種巴結她的隊士或院生可是多到數不清,只要別讓他見到有什麼肢體接觸,都還算作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雛森副隊長!這我可以幫妳!」
  「太好了!謝謝你。」

  不過,怎麼除了她那沒正經的隊長之外,近日最常見到的,居然就是這個生面孔隊士老待在她身旁--不、應該不能說是生面孔了,他已經撞見過這傢伙不只一次了。

  日番谷看著那比雛森高上好大一截身長的隊士,主動樂意於幫她拿取書櫃最上層的舊文件,並且得到她的讚許,還一同貼近討論著文件內容,頓時心生不悅。
  那副吊兒啷噹的模樣、欠打的嘴臉,又是令雛森像對待哥兒們似的開懷笑著到激動拍向那人的手臂--這到底什麼情況?
  他如今又產生的錙銖必較是正常現象嗎? 


  「咳、我說小女婿啊,你臉色也太難看了吧?要留下來喝茶嗎?」
  「混帳……誰是你女婿?我要走了。」 


  日番谷自顧自陷入妒忌的封閉聯想,一時沒注意到當下正身處同個職務室的平子,正翹腳坐在沙發上從頭到尾觀摩著自己。平子這調侃同時也讓他發覺自己怎麼又失態流露真情了……這種失算,牽涉到顏面問題,還有不讓她感到為難的堅持原則在。
  所以他離開五番隊時,默默在心裏自我安慰了一番--算了,這點突發狀況他還可以忍受。


  見那名隊士最近往隊長職務室拜訪的機率提升,似乎也很受雛森的器重,後來平子也開她玩笑:「我這隊長都沒妳熱門呢!五番隊隊士幾乎都聽令於妳,尤其妳那一表人才的金髮徒弟……」
  雛森聞言則傻愣了一會兒,本來想作個解釋分析根本就不是平子看到的那樣……但看著自家隊長這副除了說著亂七八糟的閒話之外,就是躺在沙發上看奇怪書刊的慵懶樣,立即也萌生反駁意念狠狠酸了他一回:「還不都是隊長怪癖一堆。」 

  回想著那名隊士有一次跟雛森提及:不知為什麼覺得平子隊長對他很是冷淡,所以才幾乎都找親和力十足的副隊長呢!
  她對此只能苦笑著解釋:隊長沒惡意啦,只是他對男隊員總是會比較嚴格一點。



  穿插在夫妻日常中微妙的事態,就這樣在五番隊裡漸漸變成習以為常,在日番谷的眼皮子下竟也仍然不慍不火,算來已維持了兩三個月。
 
  直到這天,那名隊士在午休時刻,邀約著雛森一同去食堂用餐--

  雛森聞言則遲疑的表示:「可是我要跟冬獅郎……」
  「雛森副隊長不知道嗎?十番隊幾乎全體隊士,都要在中午時去參加四番隊基本救護的講習呢!」後來還外加註解,那是他有個隸屬十番隊的友人給他的情報。

  「咦?這週是輪到十番隊?冬獅郎怎麼沒跟我說……」
  「估計日番谷隊長太忙了,還來不及知會妳吧!」

  最後那小隊士興高采烈地以:「二區食堂在做整修,那一區最近位子會變得不太好佔。咱們就快趁鈴響沒多久時趕緊出發了吧!」的聲明後,就擅自拉起雛森的手,往目的地方向跑去了。

  不巧的是這一幕,恰巧又被日番谷撞見到。
 
  --幾乎全體?所以其中沒有他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對於自己來到五番隊卻撲了空,加上近日一堆繁瑣公事擾亂著心情,日番谷整個躁悶的火氣湧上。
  他對於那名十分崇拜雛森的無階級隊士本就沒什麼好感,這下也突然連貫起來,為何之前會那傢伙一度感到似曾相識了--想當初都已經在五番隊門口抱過她,占了她便宜。如今居然膽大包天在他面前將他愛妻劫走,看這傢伙是活膩了不成?
 
  如果只是巴結上司,黏到這種地步也太誇張了……
  何況那傢伙根本沒把什麼輩分之尊放在眼裡,若說這是友誼……那傢伙當真以為五番隊副官是他攀得起的嗎?到底算哪根蔥啊?

  日番谷這內心戲是越演越烈,幾乎都要湧到嘴邊宣洩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已經容忍到極限了。

  但在隨後進入食堂,立即捕捉到雛森那夥人的身影後,他只是帶著怒顏,踏著故作平靜的步伐來到她所在的座位邊。
  當還在思索著該用何種理由將雛森取回之時,先是從她面容得到了他所預測的訝異反應,並頻頻發出疑惑地問著他不是去參加講習後,再來則是揚起那一貫溫和的笑意邀約著他…… 

  「不然冬獅郎跟我們一起吃吧?我旁邊還有空位呢!」

  --什麼叫跟你們?不是該跟我嗎!
 
  「才不要!妳跟我走。」他不僅憤怒,更是強拉起她的手,轉身就跨步……

  可能是兩位鼎鼎有名的隊長級人物太過吸睛,再加上日番谷突然地斥喝,頓時吸引了更多目光望過來。
  雛森在驚慌失措中加重語氣說著:「等一下!」後便在被拉著走了幾步後,使力地甩開他的莫名其妙。

  「你怎麼了?我跟桐岩君都已經開始吃了。」
  「那又怎樣?」

  「……你每次都這樣,動不動就把人家拉走。」她看著日番谷埋怨地說著,但在一個吸氣後又放緩了語氣接著解釋:「冬獅郎這樣讓我對其他人很難交代,總是顯得我很失禮數……」

  桐岩這時也跟了上來,帶著看似勸合的爛漫笑意說著:「雛森副隊長沒關係啦!妳就隨日番谷隊長去吧!是我以為日番谷隊長也跟其他十番隊一樣去參加講習了,怕雛森副隊長沒人陪所以才--」

  「你閉嘴!」什麼叫沒人陪?要陪也輪不到這傢伙--

  「我知道,這不是桐岩君的問題。」雛森見日番谷明顯又更加動怒,頓時也推測出他在氣什麼時,便趕緊護在自家隊士前面,轉換更加正言厲色的姿態:「就是小誤會而已,冬獅郎沒必要這樣對下屬擺臉色吧?」 

  日番谷一時不知道該從何挽回局勢,不能端出什麼丈夫架子,畢竟他們在公共場合,且嚴格來說還屬於工作時間上。
  果然一時的魯莽,演變成目前情況即變成了,他最不願見到的無理取鬧了。
  他頓時自知理虧後,稍稍壓抑了無從宣洩的怒氣,試圖回復冷靜……

  「那妳說,妳要跟我走還是要跟這傢伙?」
  「你問我跟……呃……」雛森一時語塞,秀眉都糾結一塊了,她嘆了口氣後滿是無奈:「冬獅郎難道就不能好好跟人相處嗎?」
 
  並且她不僅沉悶地說完這句話,最後還不忘碎念起日番谷:怎麼都不主動跟她提及他的動向,這之前不是協調過了嗎?  

  日番谷咬牙聽著,一股惱火的情緒再度湧上。他深吸了口氣起唇,卻擠不出任何反駁的詞彙,只是將燥悶的氣流硬咽下了後,忿然轉身離去,不再去顧及後方的人如何呼喚自己……


  後續的日番谷在回返了職務室裡,便連同帶著凝重臉色及鬱悶心情。  
  下午松本結束了講習後,進入到十番隊也不敢胡鬧,只是欲言又止,觀察自家隊長的神情很是關切……
  午休這對夫妻發生的爭執,是在一般人都看得到的地點,這種八卦消息總是傳得比正經事快,於是被松本搶先得知了消息也沒什麼好奇怪。

  「隊長……桃妹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啊,而且吃個飯而已……」 
  「那種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屁孩也算是朋友?」

  日番谷語氣仍然充滿憤怒,尤其搞不懂這傢伙現在到底是要勸合,還是只是單純想找架吵? 

  此事煩躁不已的講到最後,雖然也沒個結果,但所獲得的是,日番谷主動提及並允諾了前幾天就聽聞他們那夥人所揪的酒攤,今日的他可以一起參與。

  經過松本的驚呼連連及雀躍叫好後,日番谷再將她冷冷發落在一旁:趕緊去把手邊工作做完,下班再說那些有的沒的。
  這其中,也拒絕了松本提出,不然也邀桃妹一起去吧的天真提議……

  想必然他們現在又面臨了爭執後的冷戰期,他哪還有臉去找她加入什麼下班活動。而且他對此事並不打算低頭,這次他可會堅持到底--平常就是太隨興她了,才會讓那些心術不正之人有機可趁。她若再不懂得與人保持距離,那就休怪他對她苛刻。
 
  如此消極憤慨的一時氣話,在到了晚上那攤聚會裡的酒後吐真言後,可想而知是狠狠再被打擊洗臉了一番。大家都勸著日番谷就別這麼小心眼了,雛森性子就是這樣,跟誰都可以處得好,但至少她那少根筋的愛情觀不至於讓其他人對日番谷造成威脅不就好了。要凡事都這麼計較,這種事情以後可是忌妒不完也抱怨不完的。
 
  所以結論,這杯杯苦酒,是越喝越鬱悶了。非但沒達到解愁效果,反而讓他更憋屈了。

  日番谷最後還是心煩意亂地回到了隊舍。在進門前見到室內仍亮著光線,雖然某些擔憂鬆懈了,但隨之而來則心頭緊糾,滿是動盪不安。不知接下來的雛森又會對自己擺什麼樣的臉色,依然憤憤無奈嗎?或是根本打算對自己置之不理了呢?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可不能自亂陣腳先心虛了後,帶著某種堅定,將木門推開入內……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喝酒了?」
  「……」他低頭不敢直視她,但在步伐踉蹌傾斜之時卻還是在她奔來後攙扶住了。

  「是……被亂菊姊灌的嗎?你居然會去參加他們的聚會?我去幫你找看看有沒有解酒……」

  「別走。」他敏捷地扣住雛森的手腕,在她轉身之前,一把蠻橫拉回來閉起眼索吻。
  「冬、冬……獅--唔--」

  肆亂的唇舌纏綿一陣子,本以為結束的雛森輕輕推開了他,神情還有點呆滯:「好、好了,那我--」
  怎料,日番谷非但不讓她掙脫懷抱,緊接是凶蠻地將她逼退至牆邊,動作也變得更加激動開始胡亂拉扯她的上衣-- 

  「怎、不……你、你、你等等--」

  當下她滿臉惶恐,這下是真的被眼前之人的失常舉止給嚇到了--

  「妳還在氣我?」
  「什、什麼?」 

  她頓時被他圈困在牆,抬眼見他眼中的怒火劇烈燃燒著,一時無法理解那問題,手足無措之中只顧著趕緊拉好已露出肩部的上衣,盡是恐慌及困惑。 

  「他到底憑什麼?他才到妳隊上多久?若是妳同吉良和阿散井那種交情也就算了!」
  「啊?你這是……說什麼醉話呢?桐岩君他只是--」

  「聽著,妳是我的。」

  他歇斯底里後再次粗魯親上她,並且一手將她抵抗的手倒扣在牆上,一手企圖持續扯開她的衣物,瘋狂索取她的唇,肆意吸吮她的甘甜,過程所瀰漫出的酒氣及怒意,濃到自己都聞得到……

  誰說他醉了?
  光是聽到她喚那名字就刺耳,他根本不想知道那隊員到底是哪個混蛋。
  他是藉酒壯膽,宣洩抒發,但他的腦子清醒得很,只是不想再壓抑了。 
  --對、就如他們說的霸道一回…… 
  此刻日番谷腦海一直盤旋著方才在酒屋舍,他人頭頭是道的洗腦言論--任何男人的甜蜜霸道,都能讓心愛的女人妥協心軟,並且無條件原諒的。

  他明明是不敢的,但他已無計可施,他慌了。

  他不確定她是否仍再生他的氣,畢竟他忍不住發出的脾氣,令她在隊士甚至在眾人面前兩難,讓他自己也拉不下臉給她道個不是,他更不能理解,當下為什麼還得因為理所當然的保衛防備,而就要被迫向那乳臭未乾的隊士低頭?

  她明明是他的。

  任何人也不得觸碰。他要她完全只屬於他。

  他如今、他現在、他立刻,就要了她。 


  --啪!
  響亮的一記耳光打在他猙獰的臉上,火辣了肌膚細胞,凝聚回了他的意識。
  他停下動作,鬆綁了另一隻沒能逃脫的纖手。
  雛森眼泛淚光的怒顏落入他頓時冷靜下來的視線裡,同時他內疚地抿唇,唇上卻有股腥味,這才驚覺,她通紅的薄唇上已冒出了絲絲血跡……

  「冬獅郎簡直不可理喻!」

  她氣沖沖地用手遮在胸前,拉妥了近乎被扯開的上衣,一把推開日番谷直奔進房內。


  他方才到底在做什麼?
  他晃了晃腦袋,想把罪孽的酒精都甩出腦外,但接著所甩出的卻是木門推開,雛森已然換了身衣裳後抱著枕頭,那逃離出隊舍的急促腳步聲。 

  他這才萬分後悔著自己的失態,他怎麼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居然把她弄哭了,他見她是抹著眼角離開的。
  他更過分的是還把她弄傷了,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小心異異地呵護著她,如今竟是因為一點意亂情迷便喪心病狂地洩憤使她難受……

  他扶著腦袋,除了充斥昏沉感,還滿盛著懊悔和自責。



  隔日晨時,雛森刻意錯開日番谷那已出門辦公的時間,回了趟十番隊隊舍,簡單打包了一些自己的日常用品。 
  這搬離十番隊的第一天便引起瀞靈廷的嘩然,所有的八卦臆測一下子就口沫橫飛。

  對此,雛森僅對幾位好姊妹抱怨一句:「冬獅郎太過分了!不想理他了!哼!」

  但另外,誰也不敢在日番谷面前提分居這件事--他如同深宮怨靈一般,非常黯然神傷、面如死灰,連帶周遭氣場都隨之影響,完全處於低氣壓狀態。

  「隊長,你該不會真照修兵說的去做了吧?」
  「……」

  而首當其衝接觸日番谷的,是被硬推上場勸說的松本。

  「我們也就鬧著的,誰知道隊長會這麼不理智……居然忍心對桃妹用硬的?」 
  「……」

  雛森這回是什麼都跟她說了不成?日番谷皺著眉一想到這,那用拳頭撐著的頭部就開始陣痛……可是,想當初第一個附和的就是這傢伙,如今居然開場就馬後炮數落起自己?

  「隊長也知道她的個性,女孩子家嘛!越是不願意的事,可越是誰都不能強迫的……」
  「夠了。別說了。」

  或許換作是她那心心相印的小隊士就可以了吧?
  --唔、等等,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的分歧之見竟已到這般下流的地步?

  他深嘆了口氣,並拍了拍腦袋,要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被奇怪的偏見給支配情緒了。
  可是他該怎麼跟她道歉?他還有什麼資格求她原諒? 
  自從這天下太平的日子延續以來,他久違地嚐到這麼昏天暗地、沉入谷底的思緒……
  他都要不禁再度惶恐,自己會不會就因此失去她了。

  何止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十分難受,他發現自己的定力竟已不如以往。
  以前既使雛森有個什麼意外,雖然堪比此刻更加地意識消沉,總懸著心,但卻可以靠著勤加辦公轉移注意,逐漸消散這種負面情緒……為何到了眼下這情況,他卻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穩重鎮定,根本靜不下心來好好處理需要耗費腦力的公文作業。

  他左思右想,才稍微自行歸納出,或許是因為橫在眼前的問題是無法靠任何途徑迎刃而解的,畢竟他沒有目標敵人,也沒有任何提升能力的變強理由可以成為解題的努力方向。才導致此番家徒四壁、無所適從的困頓感充斥著無力。

  於是在垂頭喪氣之下,日番谷便決定主動向京樂自薦請示,希望能讓他出外勤任務去掃蕩位於流魂街荒區的少數變種虛--其實那本來是十一番隊的工作,他瞎扯了一些看似有理的藉口,才讓京樂允許了自己介入戰局。
  因為他寧願在戰鬥中找尋平靜、宣洩,也不要在充滿後悔的孤苦伶仃空間裡鬱鬱寡歡、一籌莫展。

  另一方面,七緒則帶著松本也隨著日番谷走出一番隊之後登門,剛好錯過了交集。
  這兩人面帶煩惱,準備要跟京樂總隊長八卦一下,順帶研究解決方案……

  「哎呀,真是難得呢!小吵勝新婚嘛--」京樂一派悠哉,只是繼續修剪著盆栽植物。
 
  「你別說風涼話了,拿點主意,不然大家執勤時接近地雷區都痛苦。」七緒扶著額間鎮定的說著。

  「總隊長靠你了!希望十番隊能盡快恢復平靜哪,我都不好意思不認真工作了。」一旁的松本也做足了誠懇,拜託著京樂。


  這對夫妻的分居駭聞,事發已到了第三日。五番隊這邊,桐岩曾帶著愧疚來向雛森請罪,連連道歉說著都是自己害日番谷隊長與雛森副隊長吵架了,只要能幫助兩人和好如初,要做什麼他都願意,並且希望雛森副隊長不要再這樣鬱鬱寡歡的了。

  對此雛森只是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簡單解釋他們夫妻不是因為食堂的事鬧脾氣,要桐岩不用擔心她的家務事。 


  「桃,妳是當真不回十番隊隊舍?」
  「隊長不是說無論怎樣都會站我這邊的嗎?明知故問……」

  冷戰的這段日子數來,已經不知被追問過幾次私事了。他們夫妻倆無所交集,準確來說雛森也是刻意躲避著。而平子這一主動提及日番谷,讓雛森原本平靜的心情頓時又被打亂,一邊埋頭處理公文時,一邊不禁咕噥著:「冬獅郎這次真的是莫名奇妙!」

  「呿!他本來就是個奇怪又彆扭的小鬼。」

  她聽著平子這般附和自己,頓了一會兒,則嘆了口氣,轉為很是懊惱的模樣:「可能,不完全是他的問題吧……隊長,會不會是我太不懂得體諒他的心情了,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我就讓著他就好了……」 

  「怎麼?說他壞話就心疼了?」
  「隊長!」她扁起嘴感到憤慨兩難。

  「喏,地獄蝶,找妳的。」平子揚起下巴向雛森示意,窗外這時便飛來隻墨色蝴蝶。
  「我?」

  「支、支援十番隊?」聽完地獄蝶精簡扼要的任務內容,雛森頓時神色大變……

  不是啊,她根本沒聽說十番隊要去執行譴虛任務,她記得這項任務應該是由……算了,顧不得這麼多了--
  搖頭甩去多餘的疑問,雛森接完令後,便立即攜上了斬魄刀奪門而出,一心只想著去幫忙日番谷。

  在未搜尋到敵人之前,雛森判斷先行隱藏靈壓接近危險地域,但她卻沒能感應到冰輪丸任何的一絲靈壓,千頭萬緒越強迫自己冷靜,但心裡卻越是著急不已。

  日番谷身處於和兩隻變種虛平分秋色的戰況,帶著點心煩意亂而難以專注,以及不能解放斬魄刀,連始解最好都能不用則不用。畢竟周遭還是有一般魂魄,會承受不住他隊長級靈壓的,不過這些限制都無妨,他可以恢復正常實力發揮的,他相信自己是可以回復心無旁騖的……

  突然,眼前一道閃光乍現,外加劇烈的爆破,使得其中一隻虛被這雙重鬼道擊中了半個身子,只是似乎仍有生存跡象地,正朝著那突襲方位嘶吼著。
  接著居然見到的是雛森從天而降。
  日番谷望著那朝思暮想的身影為之震驚,心中雖然千百個疑問她如何前來、為何會來……但那千言萬語卻都只形成了她閨名的呼喚。

  「桃?」 
  「冬獅郎!你沒事吧?」

  「過來。」他面色著急地擺手示意,讓她佇立於他後方一點的位置,好讓自己足以護在前頭。
 
  「冬獅郎……」身側的她下意識揪著他的隊長羽織。 
  「待著。」

  日番谷一手持刀備戰狀態,一手環過她腰際,讓她往自己胸膛位置靠著。 
  他此刻已顧不得什麼情緒了,保護她絕對是第一優先。

  恢復正常思路的日番谷,展顯了原本該有的實力。而短時間內還有著雛森的協助,便連連擊潰了剩下頑固的虛體,接著指揮著十一番隊的少數隊士先行回瀞靈廷覆命。

  「你、你真的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她覺得疑惑,明明收到的是支援通知…… 
  「我沒事。」

  「等等、你的背,這裡……明明就受傷了還說沒有!」雛森搜索他的身子後發現了擦傷,便面容擔憂地先檢查著傷口深度。

  「桃……」他轉身,與雛森對上眼,心裡百感交集,「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對妳……」

  她聞言後則愣了一下才接話:「先、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四番隊吧……」

  「桃,我沒事。」他握起她的纖手,再度強調了另個重點,「我只想妳回來。」

  她再度發愣地看著他面帶愧疚,卻堅定不移的眼波,而同時也發覺自己的眼眶頓時快要凝聚出淚液,伴隨著眼前之人散發溫柔的安全感襲上,便將所有疑慮都拋之腦後地嗯的一聲抱住了他,在他的懷裡靜靜待著。
  從接獲支援通知到現在,她懸著的心這才算是穩下了。不、其實應該是說,從她唐突離開了十番隊後,到如今又回到了他的懷裡才體會到,有他在的一切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寧。

  「我、我也有不對……是我太沒自覺了,總是忘記去顧及你的感受,我就是……就是吃定了你這樣縱容我--」
 
  這個擁抱持續了好一陣子後,雛森接著才緩緩地說出肺腑之言,但這話還未說完,便被日番谷側頭淺淺的親吻給打斷了。


  夫妻倆牽著手回到瀞靈廷後,松本起先見到的是自家隊長光榮歸返十番隊。
  她便趕緊帶著笑容湊上前一直嚷嚷著,要隊長有空去跟京樂總隊長道個謝什麼的--其實京樂也不過就下達了一句,讓五番隊副隊長去支援十番隊隊長的指令罷了。

  隨後,方才先和日番谷分道的雛森也再過一陣子之後從五番隊前來,進到了恢復正常氣壓的十番隊。
  看著雛森也恢復昔日的眉開眼笑,作為姊妹,也作為這次事件自認算是功臣推手的松本便劈頭就問-- 

  「妳跟隊長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哦。」

  「桃桃啊我說句話,你家那隊士確實是有點太纏人了,成天只想巴結妳,這都還沒席位呢,以後升遷了還得了?」
  「他還沒到那麼誇張的地步啦……其實,我對食堂的事也沒有生氣……」

  「那妳是為什麼氣成這樣?難不成是隊長不夠溫柔?」
  「啊?不是啦!」雛森瞬間臉紅。

  「喂喂喂!」日番谷擺手示意著那充滿邪笑的松本傾斜一下身子,好讓他湊向她耳邊,蹙眉小聲地恐嚇:「跟檜佐木告知他死定了,出那什麼鬼主意。還有妳最好給我安分點。」

  雛森在一旁帶著疑惑又有點不安的神情,怕是日番谷洩漏了那天晚上的事,畢竟太親密了,並且最後還未遂……這夫妻間的家醜要是外揚了,要是這樣,她肯定會害臊死!

  松本聞言後則咯咯笑了幾聲,伴著日番谷在一旁冷笑的提點。
  再來未料松本居然一轉個身就立即背叛,朝著雛森耳邊悄聲打小報告,這下換日番谷一時愕然地發出了『欸』的半音,但為時已晚。

  「啊!冬獅郎你……!」
  雛森聽完小報告後,立馬撲向了日番谷,並狠狠勾壓著他的脖子,臉上的紅暈沒消散,反而更是一副想把他給勒斃的氣急敗壞模樣。

  這對夫妻顧著打情罵俏,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笑到快岔氣的松本--她可是對於自兒即興的『加油添醋』很是滿意。

  「喂……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你!收班後準時來幫我搬東西!」 

  見日番谷還一臉無所謂也不害臊的故作無辜樣,簡直是又要把她給氣死了!
  她先一聲令下後,再怒沖沖地原地跺了腳,才走出十番隊。


  當天晚上就寢前,雛森東忙西忙,總算將原先被帶走的東西都歸位後。她便一把張腿跨坐在那躺於床鋪的日番谷腰上,狠瞪著他的一派悠然自在。
  而位於她身下的日番谷見此,則挑起眉,頭部因為有了枕頭倚靠而傾斜著,所以足以見到她那副自以為兇神惡煞,實則嬌氣好笑的表情……

  「冬獅郎居然跟他們這樣說我。」
  「什麼?」

  「我們的事情你……唔、這比我說想要孩子還要更羞人……」
  「妳到底在說什麼?」他滿臉疑問。

  雛森一回想到日番谷跟松本私談後竊笑的畫面,惱羞則使得那精緻的五官全糾結成一團,並且反應很是誇張地崩潰『啊啊』亂叫,加『吼喲』的一聲哀怨,旁邊的那坨棉被也連帶遭受波及,被那小巧的右拳給重捶了一下。

  「好了。穿好。」

  日番谷仍舊反應淡定,皺了皺眉。剛才忽然一個激動的舉止,讓她右肩上的睡袍垂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於是他抬手幫她拉好。 


  「你說我怎麼個冷感了?我又不是冰雪系。」
  「……」

  又是被一記狠瞪。日番谷陷入無奈的迴圈,完全摸不著頭緒她在意旨什麼-- 
  他只覺得此刻自兒這大腿和跨下被她蹭的……沉穩的意志力都快被消磨殆盡了。

  「我問你,小莓花可不可愛?」

  他點頭,但實質覺得莫名--這什麼沒來由的問題?

  「那我到底可不可以也要個孩子?」
  「……妳不是不會?」
  「誰跟你說我不會!」 

  她鼓起氣呼呼的腮旁子,重趴在他胸上胡亂抓著,似乎是想扒開他的衣服……
  --欸不對、這什麼情況?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她到底又在氣什麼?

  在一陣短暫拉扯及遮蔽的纏鬥後,日番谷一個怒聲:「妳這傢伙!」終於受不了這番胡鬧,猛然坐起身子-- 

  「這麼會?那妳來!」他同樣激不得挑釁。

  「唔……」看來她被日番谷頓時略仰下顎,又張開手臂的豪放舉止給驚愕到了,但現在知難而退不知是否來得及……

  坐在他腿上的雛森先是慢慢解開了他的腰帶,撥開了他的上衣,那胸型明顯的肌肉分線呼之欲出,而每個不慎碰觸到那肌膚的瞬間都像觸電一般--雖然已不是頭次看到了,但在這麼魯莽的賭氣、這麼無法退步的局勢、這麼羞人的氛圍之下,卻是首次。
  接著她將手往下移,竟不小心碰觸到了個突兀。使她再度受到驚嚇,連忙收回了倉皇的手交握在胸前,陷入自亂陣腳的恐慌……

  「我……我不會、我錯了……啊--唔!」

  她像是被頭猛獸突地襲擊般,頓時被撲倒在床面。只是如今的位置是完全對換了。
 
  而這名猛獸的親吻很柔、很綿、很久。冰涼的手溫趁亂突破衣料探入她肌膚時,她全方位的神經頓時豎起一陣酥麻。
  她感覺全身幾乎都要被摸透的過程,是緊繃屏氣的。除了半瞇雙眼,乖巧配合之外,她完全不知該做些什麼像樣的反應。
  她似乎還怯怯問了一句什麼,我一定要全脫嗎?但上方之人根本不打算搭理她的問題,一手撈起她腰際後,便使用另隻手抽走並隨棄了那多餘之物……

  「等、等一下……」

  慘遭退去衣物後,她一時之間便沒了遮蔽身軀的安全感,趕緊胡亂拉了在旁孤苦伶仃的被子攤蓋,但卻只能是蓋在那上方,他的背上了,似乎沒能替自己帶來太大的掩蓋效果。
  不過這下算是與他一同裹在個隱密的小空間裏,至少並非完全赤裸裸地攤在微暈的燈光下了--

  她當真是在和一頭猛獸對視著吧?
  日番谷此刻緊瞅著她的眼神給了她這種感覺……


  「抱我。」
  「嗯……」她照做環上了他的頸。

  「不要這麼緊張。」
  「嗯……」她眼神飄移。

  「妳真的很想要孩子?」
  「嗯……嗯。」她又再度對上他的眼,咬著下唇點頭。


  「所以,可能會疼妳也不能怪我了,是妳吵著想要的。」
  「你、你怎麼話這麼多……」她皺著眉頭埋怨,雙頰已經紅得不像話。

  日番谷聞言,沒好氣的勾起嘴角後,便俯首深吻著她。

  她這樣算是默許了他的行動了吧,他的有所顧忌這才算是可以全然拋下了。
  他也知道現在的她著實比自己還害臊了。印象中每次都是被她擺了好幾道,害自己穩重的形象一直遭受破壞,這回見她這副模樣,總算是揚眉吐氣,報了私仇。 

  她還是無法解除身子的僵硬感。
  在日番谷冰冷的手掌緩緩從她小腿開始向上游移,到達大腿內側時,她敏銳地夾緊了腿部,輕扭動身子,但他則是用身軀強行壓制躁動,並以自兒的腳敏捷地扳開了她的靠攏,手指繼續溫柔地前往禁地邊緣輕撫…… 

  低頭淺嚐著她胸前的柔軟,隨後將舌尖緩緩滑上,侵佔了她潔白芳香的鎖骨,再來是替她撥開搗亂的髮絲,漫遊到頸部吸吮著。順道用眼角瞥了會兒,她咬唇微顫又緊閉雙眼的糾結表情,雖然心癢撩人,卻也不免萌生憐惜。最後他蹭至她耳窩處吐息了一句--

  「受不住要跟我說。」
  「為什麼會受不--啊……唔嗯……你……!」

  方才還感覺一直有個熱物在邊緣徘徊,待她快要聯想到那意圖頂入的物件是什麼時,卻先是猛然體感到下身那毫無防備之處一瞬撕裂般的痛楚,導致她喪失抑制地慘叫了一聲,眼角也連帶被擠出一滴淚水。
  緊接著數次的衝撞深處,讓她一時之間無法說出隻字片語,那種刺激全身感官的知覺很複雜。在她還沒弄清楚這樣的痛覺到底還摻了什麼別的動盪時,上頭的人則像是頓時洩氣般的平息了侵城之舉,軟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她趁身上之人不注意時,偷偷抹去眼角的淚。

  「你一定要那麼粗魯嗎?」
  「……我粗魯?」日番谷皺眉抬眼。

  「你、你……還好沒很久,不然我--」
  「喂!這只是第一次!所以是先放過妳好嗎!」  

  「莉莎姊說最少會有十分--唔……」

  她這下被日番谷強行摀住了嘴,明明兩次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完……

  「閉嘴。睡覺了。」
  「呃、好……」

  「等等、不、准、對外亂說。」
  「……」

  她覺得日番谷那看似惱羞到爆表的反應很是莫名。但在自己也同樣害羞,又還呈現驚魂未定的意識之下,還是安分地撈回了睡袍胡亂套上後,帶著發熱的雙頰拉好被子,趕緊縮進了他的臂彎裡。


  不過,這才闔眼幾分鐘,雛森微微扭動著身子,卻覺得根本了無睡意,或許源由是因為她感到下身有些不適,那處仍然盤踞著陣陣刺痛感……甚至怎麼有些濕稠的感覺? 
  而睜眼見著日番谷這才沒幾分鐘的時間便已瞬間熟睡,於是她便主張別太驚動他的名義,打算自兒躡手躡腳地摸黑起身,到了廁所查看異狀--

  「啊啊--!」
  驀地劃破寧靜的驚叫聲,終究還是讓日番谷頓時驚醒後就朝著音源奔去。

  「桃?怎麼了?」
  「你、你先不要進來!」

  隨後雛森則使喚日番谷幫她拿櫃子內的另一件睡袍……過了一會兒,才見她面有難色垂頭從廁所走了出來。
  日番谷便一臉緊張地再度問她怎麼了。
 
  「我……」
  但她只是囁嚅著,爾後才像是想起了什麼重大事情,又一個驚叫:「啊!床單!」
  她掠過他跑去拉開被子,一聲哀怨:「這是剛換的呢!」然後束手無策的跌坐在床邊。
  日番谷起先滿是疑惑,在隨後去拉開了被子則一時噤聲,神情漫上複雜的內疚。

  「連被子都沾到了……房裡已經沒有別件新的了,怎麼辦啊?冬獅郎……」

  甚至是看著她掩面羞澀又懊惱的模樣,更是感到愧對心虛了。


  「……我想辦法。」他趕緊摟抱這慌張的小妮子安撫著。
  並摸了摸她的頭要她別擔心後,迅速地套了身死霸裝便快步走出了房門。

  「隊長?三更半夜的借什麼床單啊?」
  「少囉嗦,有就快拿來。」

  想來十番隊隊舍內最鄰近又最熟識的,只剩那傢伙了。 
  雖然他千百個不願,但一回想到畢竟是自己讓愛妻這麼驚慌失措的,便覺得無論什麼難言之隱都不是太大的顧慮,並且更是已有心理準備一定會被調侃或問東問西的,就像此刻這樣……

  「隊長,你該不會做了什麼事才弄髒了吧?哈哈哈!」
  「……」果不其然--

  「隊長,不從實招來,我可不能隨便借你喔!」
  「……」那副嘴臉--

  「只是翻茶了也要跟妳報備嗎?」
  「啊?翻茶?喔、喔……拿去吧。」

  見松本一瞬喪失興致的模樣,日番谷也隨之收回了嚴肅,小聲道了謝後再度快步返家了。

  這回可終於解除了所有警報,今日從早到晚的風起雲湧,還真是夠折騰他的。

  隔天日番谷則是幫他家愛妻請了假,說是身體不適。
  平子則連連追問著自家妹子到底怎麼了,還一直嚷嚷著要去給她探病什麼的--
  卻都讓日番谷以:你平常都夠嬉鬧了!這種時候還不讓人家好好休息嗎?給回絕了。

  他太心疼她了。 

  日番谷想起晨間,雛森撒嬌地問著他『可以再睡遲一點嗎?』的景象。 

  起先以為她只是想故意賴床,但見她語意矛盾,一直強調只要讓她睡到午時即可,還縮在棉被裡怎樣都不肯起身,遮遮掩掩的。 
  他便靈光一閃逼問著她是不是仍然不舒服,她這才肯坦白,尷尬地點著頭。

  見此,他下達了禁足令,要她整日就乖乖待在床上,而他會再去找四番隊裡的生人替她詢問,該如何舒緩那方面的疼痛……但雛森聞言的反應很是激烈,一直說著不用麻煩沒這麼嚴重之類的話,他可都完全聽不進去,只是過於深切心疼她。
  畢竟罪過幾乎歸咎于自己,這樣的堅持是絕對有必要的,而且是不懼任何流言蜚語,怎樣都該好好呵護她,更是要在事後負責到底的。
 

  可見十番隊隊長的愛妻程度,其實在瀞靈廷內根本幾乎是眾所皆知的。
  除了某些有心人士刻意漠視了這項細節之外。
 
TBC-

後記:
這是……這種尺度可以接受嗎?
抱歉居然不知不覺就擅自加了惡搞成分!本來很是正經的,到後面卻自己在那邊破壞氣氛啊娘威啊(拍額)在下寫文生平的第一個H橋段就獻給日雛了!
雖然這反而是不太該有H的CP……我黑了啊我(磕頭)但想寫很久了嘿嘿 
  
另外那個加油添醋,關鍵的助攻橋段能理解嗎?我來還原一下
 
日番谷:跟檜佐木告知他死定了,出那什麼鬼主意,還有妳最好給我安分點。
被松本轉述成:桃桃啊,隊長超壞!他居然怪妳太冷感……
HITSHGAYA 2018-04-04 17:31:02

還好啊~

版主回應
真的嗎~~~很多人都說這對未成年(?)很難想像發展H
所以很怕OOC
2023-07-03 12:4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