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20 07:53:48真崎葵

Schatz


 

Erica Hartmann=艾利卡‧哈特曼
Gertrud Barkhorn=歌爾特爾德‧巴克霍隆
Perrine=培莉奴
Chris=巴克霍隆的妹妹克莉絲
Minna=米娜

Trude是哈特曼和米娜對巴克霍隆的暱稱。

巴克霍隆和米娜都會叫哈特曼Frau,但巴克霍隆貌似只會在跟別人在談論起哈特曼時會這樣叫(秘之聲),所以我並沒有用到這個稱呼。

名字用英文只是想嘗試看看\^O^/

 




哈特曼x巴克霍隆

故事的時點是在四話之後。














今天的Barkhorn感到特別地疲憊。


今天在訓練中突然接收到敵襲的通知,迎敵時她不顧僚機貿然進擊導致被敵方擊墜,恢復意識後發現隊裡的新人正在耗費魔力為自己治療,而方才被自己的武斷而牽連的下屬張開魔防拼命保護著幾乎可以說是活靶的自己,好不容易擊墜敵方後被自己多年的戰友兼隊長賞了耳光,又被哭著抱住,回到基地後自責得快要哭出來、不,是已經哭出來的下屬跑來向自己道歉,錯的其實明明是自己。

為什麼要道歉呢?正直的Barkhorn對Perrine的自責與內疚感到不解,身為僚機,所該達成的任務便是緊緊跟著長機,根據指示攻擊,而因長機的錯誤行為與態度而導致的損傷,她沒有一點責任。

『即使您這麼說,上尉,』Barkhorn幾乎從來沒有看過Perrine用這種表情對自己講話,她美麗的黃金瞳閃著哀傷的神色,臉頰與眼睛都因淚水而微微發紅,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斟酌著對長官的用語,畢竟是一位這麼恪守禮儀的貴族小姐啊,Barkhorn心想。

『……即使如此,我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因為我們…是……』


我們是?


Barkhorn淡淡地笑了,但也許Perrine看得出來,因為她已停止哭泣。


那個不擅於表達自己情感的Perrine沒有說出口的話,不知怎地,Barkhorn總覺得可以了解。因為Perrine此時的表情,跟Minna哭著抱住她的表情一模一樣。




而那個為自己治療而用盡魔力的新人,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不是只想著自己,為他人著想,以及為了自己身邊的人,而為自己著想,的這種比言語上的敘述更來得緊密纏繞的情感。

家族。



到如今才明白這個羈絆的人,只有自己而已嗎。






她感到很疲累,卻也很滿足。也許是這段日子來最容易入眠的一晚。
可能是因為止痛藥與鎮靜劑的關係吧,她想。
接著,她的意識便漸漸遠去。





模糊中她想起,今天還沒跟某人說晚安。
戰鬥結束後,雖然有宮藤的緊急治療讓她脫離危機,但在跟Perrine簡短交談完後還是被送入了醫務室,包紮完畢就直接被送回寢室,而她的那位搭檔因訓練錯開,還沒來得及等到她,Barkhorn就睡著了。



Barkhorn睡得很沉很沉,以致於沒有發現自己的房門被悄悄開啟。

被她們隊上的頂尖王牌、她最親密的搭檔、也是最信賴的戰友。





有什麼侵擾到她的睡眠。
但這股香氣她太熟悉了,以致於Barkhorn那引以為傲的軍人警覺並沒有被激起,而是下意識地展開自己,讓自己被這香甜的溫度所包裹,溫溫暖暖的,讓Barkhorn感到很舒服,這種綿密的觸感,比被宮藤治療時的溫熱感更令她感到眷戀。

有什麼柔軟的,細緻的皮毛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耳朵、頸項間。她直覺是某種小動物,但那甜美的氣息卻又不像是獸類所散發出來的。是更纖柔的,令人疼惜的,摟起來暖和又舒適的…年輕女性的軀體。對、就如她那嬌小的搭檔………

Barkhorn忽地張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多了個人,金色短髮深深埋在自己頸間忙碌著某項工作,她只是披在身上的草綠色襯衫已經露出她一整條纖細柔弱的白色臂膀,軍綠色的小背心包裹住那未熟的少女身軀,她的手大剌剌地隔著一條白色被單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光裸的大腿抵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Hartmann?!?!?!」

「Guten Morgen!終於醒來了?Trude。」Hartmann稍微停下了自己正在進行的任務,敷衍地開口回應,馬上又埋頭繼續著未完成的工作。

「現在一點都不早!」Barkhorn終於可以瞭解那柔軟香甜如Schwarzwalder的觸感正是某人正在對自己展現親密的舉動,Hartmann那小巧滑膩的舌正在自己頸間與鎖骨處細密吮舔著,留下一道一道火熱的痕跡,「Hartmann、妳在做什麼?!」

Barkhorn有點緊張地抵抗著。抵抗著這絕對不是該發生在兩個卡爾斯蘭軍人之間的不正當行為。尤其是對Barkhorn這種嚴守軍紀的正統軍人來說,同僚之間的太過親密只會造成人類的軟弱,是的。超越友情的情愫只會製造人的弱點,特別是在這種連天烽火的軍事戰線,身為軍人更該時時刻刻處於戒備狀態,怎可沉溺在兒女情長與肉慾誘惑之中?

紀律與規則才是整頓軍紀,提高作戰效率的最高準則。她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就連現在也一樣。但…

不知從什麼時候發生的。
一開始只是那連她的生命都可交付的親密戰友藉口自己房間太亂、或是太冷、或是睡不著想要人陪等等不由分說地擠到她的床上,根本就不管床的主人是否緊緊抓著那唯一可遮蔽自己身體的被單吼著那就去整理妳自己的房間啊之類的,那天上天下唯她獨尊的,祖國卡爾斯蘭的榮耀,永遠的Ultra Ace──Erica Hartmann早已沉沉睡去。


她早該知道她的目的不只如此。
那位人稱黑色惡魔的空戰天才就算在地面上也是一樣地狡黠奸詐,即使那個外號與她純淨如天使的外表一點都不相襯,但其實最瞭解這個稱呼真正含意的,不是異形軍,不是以這個稱號高聲讚頌祖國英雄的卡爾斯蘭國人,而是她,同樣身為卡爾斯蘭空軍王牌的Gertrud Barkhorn。

而且,她並不是在空中時瞭解的。

她曾經抵抗過的。而且是極力地抵抗,極力,也許。但她還是敗給了那雙清澈冰藍的瞳眸,有如覆上一層薄霧的冬日湖畔,那麼那頭在黑夜裡同樣耀眼的亮色金髮,就是在極東之地緩慢升起的珍貴朝陽了吧。當那細緻軟膩的童音緩慢地鑽入她耳裡,那聲酥酥柔柔的Trude……

Barkhorn當時心想,這位黑色惡魔的擊墜數又增加了。


所以這並不是Hartmann第一次對她做出這種對感情再怎麼親密的同僚都難以啟齒的事,即使是那位兩人共同的多年戰友兼好友的指揮官。但Hartmann從來不曾在Barkhorn負傷的時候對她這麼做過。

過去她受傷時,Hartmann只是會在她唇上輕輕留下一吻,然後再用那冬雪般潔淨的笑顏說著小惡魔般的話語──很失望嗎?Trude…………

一點都不,一點都不。所以,Hartmann今晚的行為,可以說是完全超脫Barkhorn的預料之外。




「探病。」

當Hartmann柔柔媚媚地抬起頭對她笑著的時候,她的手已經開始打算掀起習慣裸睡的Barkhorn唯一的遮蔽物──她的白色被單。

「一點都看不出來,Hartmann!」Barkhorn捉住自己胸前的布料,防備地說著。

「那是Trude太笨了。」毫無來由的發言。最該習慣她的言語方式的,照理來說便是這位與她相處最久的Barkhorn上尉。

「太笨?!我?!」但即使是跟她在一起最長時間的Barkhorn,還是總是被這位比她年少的孩子耍得團團轉。就在Barkhorn張嘴表達不滿時,那烤布蕾般綿密柔軟的吻已經堵住了她,滑膩的舌閃電般地入侵,小巧的手也潛入了被單內,略嫌冰冷的手指一觸碰到Barkhorn纖細的腰,她的喉間便不自覺發出輕吟,只有此時她慶幸Hartmann仍吻住她,因為她並不願承認那散漫懶惰的傢伙的柔軟嘴唇吻起來是如此舒服。

啊啊、這傢伙閃電戰的技術不只是在空中能運用得靈巧自如。Barkhorn心想。

「Hartmann………」

光只是舌尖與嘴唇的磨擦,就已經讓Barkhorn的腰部鬆軟無力,再這樣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她掙脫掉這其實令她眷戀的吻,在換氣時伸手想抵住Hartmann的肩,卻被這位Ace早一步捉住手,在她的手心輕輕留下一吻。

「不要反抗,好嗎?Trude。」明明被動的是自己,Hartmann的表情卻像是受害者一方般地楚楚可憐,她澄澈的雙眼沈靜得有如北海的夜空,「讓我任性一下吧。」

「Hartmann……妳怎麼了?」

若此時有她們以外的第三人在場,姑且不論兩人在床上的姿勢與舉動,一定會覺得Barkhorn上尉的發言很奇怪。因為Hartmann中尉的笑容跟往常並沒有兩樣啊。還是那樣鬆鬆軟軟的,燦爛宛如冬陽的溫和笑容。

但Barkhorn知道,也只有她看得出來,在那冬日湖底深處堆積的東西,只有與她距離如此接近的自己才看得見。面具之下的不安,憤怒、悲傷與疼痛。

就只有她看得見而已。

「有點生氣喔,Trude。」

Hartmann依舊掛著微笑,拉下了蓋著Barkhorn的被單,包裹住那雪白胸口的白色繃帶染著血味與藥水味,刺激著Hartmann的鼻腔。

「………………對不起。」

她明白讓Hartmann煩躁的原因是什麼。不只是Hartmann,她自己過去也曾好幾次這麼煩躁過,那種煎熬、擔憂與無能為力的痛苦,除了Chris的事以外,就是每當Hartmann被擊墜,進出醫療室的時候了。


與平常嗅慣了的,屬於Barkhorn身上的清新香氣不同,今天不熟悉的消毒藥水味突然地讓嗅覺敏感的Hartmann興奮了起來,她用她的鼻子輕輕地觸碰包覆著繃帶聳起部位的頂端,Barkhorn的身體也早已因Hartmann的愛撫而作出反應,即使包住繃帶也看得出明顯的形狀,Hartmann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

「Trude並不需要道歉噢。」

但是妳卻在我的床上對我做這種事─────Barkhorn並沒有說出口,因為她正咬著唇,忍著粗糙的繃帶磨擦自己敏感部位的刺激感。

Barkhorn低頭望著在自己懷中緩移動的金色小頭,腦袋一陣暈眩,模模糊糊中,她想到雖然她常唸Minna太過寵Hartmann了,但其實最縱容Hartmann的,是自己吧。


因為這孩子的一切只有她看得見,所以她所需要的一切就只能由自己來承擔了。
因為只有她看得見,所以她的所有任性都讓她來包容吧。


Hartmann再度吻住Barkhorn,這次Barkhorn順從地張開嘴,在她回應著Hartmann的吻的同時,Hartmann抵住她下身的大腿也緩緩地磨蹭了起來。這已經變成Hartmann數不清的“良好”習慣之一了,所以每當在戰鬥待機中,她絕對會堅持拒絕Hartmann的吻,即使是所謂的“一個吻”,到最後也會演變成無法收拾的後果。幸好她的王牌搭檔至少還是有身為軍人的自覺,很少在有任務的時候對她做出無理要求。

也可能只是因為她不希望被中斷而已。




「不……Hartmann!」Barkhorn緊張地制止她的動作,腰部也往後縮,閉起自己的大腿,「不行這樣………」

「為什麼?」Hartmann不慌不忙地抵住她的膝蓋,嘴唇露出的妖豔笑容根本就不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所該擁有的表情。

「因為………」Barkhorn移開視線,不想接觸到Hartmann的目光。

「因為會弄溼床單?」Hartmann在Barkhorn耳邊喃喃細語,Barkhorn便感到一陣酥癢,從耳際劃過背脊沉至腰部,大腿的力量也不自覺放鬆,Hartmann冰冷纖細的手指就順著Barkhorn大腿的線條緩慢滑了進去。

「Hartmann………不、啊、」由於自己本來就一絲不掛的關係,Hartmann的手指很輕易地就碰到已經溫熱溼濡的地方。

「噓………」Hartmann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唇,「Trude要小聲點噢…妳不想讓人看到Barkhorn上尉的這個樣子吧。」

「咦……?」Barkhorn捉住Hartmann的手制止她的動作,一時不太明白她的話語。

「宮藤在外面喔。」

映著月光,Hartmann此時的笑眩目得有如在夜晚降臨的精靈,彷彿有一層淡金色的亮粉撒在她的身上,耀眼得令人無法直視。

「我請她跟我一起來探望Trude,還跟她說如果聽到Barkhorn上尉奇怪的聲音的話,就請她進來幫Barkhorn上尉治療。」



「───────!!!!!!」



Barkhorn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是惡魔嗎?是天使嗎?以甜美的笑容說著震撼的話語,Barkhorn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

卻不知是因Hartmann的笑還是話語。

Hartmann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她不會嗎?這位不按牌理出牌程度也是王牌等級的戰友腦袋裡在想什麼,有時連Barkhorn也搞不清楚。就因為她的個性太過奔放自由了,讓人永遠也分不清她什麼時候是認真的,什麼時候是開玩笑的。

她這樣的個性一直讓Barkhorn拿她沒辦法,卻也令她感到無比的悲傷。

令人感受不到她的悲傷存在的人,才是最悲傷的。


「……騙人的吧,Hartmann。」Barkhorn戰戰兢兢地開口,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總是縱橫戰場、一騎當千的Gertrud Barkhorn此時竟然連瞄向門口都不敢。

「到底是怎樣呢?」Hartmann可愛地歪著頭笑笑,「Trude聽話的話,也許會告訴妳實話噢。」

說著,Hartmann輕柔地吻著Barkhorn些微濕潤的眼角,手指的動作也輕巧地緩慢動著。

Barkhorn只能閉起眼,用手摀著自己的嘴感受著熟悉的Hartmann的手指動作。


明明是微涼的夜晚,室內的溫度卻驟然升高,房間裡一片靜默,側耳傾聽的話,只聽得到彷彿被什麼東西悶著似的,微弱但急促的呼吸聲,偶爾會有一兩聲極力忍住的輕鳴,伴隨著規律而細微的吸吮聲與水聲。


Hartmann的呼吸也是粗重的,她喘了口氣,金色的髮稍些微沾黏上她那佈著薄汗的額,「Trude………今天好興奮呢。是因為緊張嗎?」

Barkhorn的褐色長髮披散在白色枕頭上,霧金色的眼瞳流露出潮濕的慾望,凌亂的模樣與平時一絲不茍的Barkhorn上尉完全不一樣,此時卸下軍服的她,在Hartmann面前完全展現出她身為女人的一面,柔軟纖細的,惹人疼惜的,Barkhorn說著身為軍人不需要,但Hartmann卻很喜愛的地方。

這樣的Barkhorn,只有她看得到。即使是Minna,Hartmann也不願與她分享。如果Barkhorn明白Hartmann這樣的想法的話,便不用擔心她剛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吧,但是能看著這樣勉力抑制呻吟而汗流浹背的Barkhorn,Hartmann還是滿意地舔了舔唇。

她又悄悄地湊到Barkhorn耳邊,用著那緩慢拉開蜜糖般的絲狀聲線,輕聲開口。

「……如果被宮藤或是大家看到了Trude和我現在這個樣子,Trude會怎麼做呢?」

「………………我會先殺了妳,然後再自殺。」

Barkhorn的理智幾乎像自己下身一樣被融化,她只能咬著唇,拚命地併出不服輸的話語。比起上軍事法庭玷污祖國的聲譽,也許她會考慮這樣做。

「Trude,好浪漫呢。」一瞬間,Hartmann笑得非常燦爛,她瞇起眼來,「如果不是知道Trude是在開玩笑的,我馬上會這麼做噢。」

「浪漫、嗎、」Barkhorn越來越無法思考,她很想仔細聽清Hartmann的話語,急速燒熱的腦袋卻不讓她這麼做。

「是啊,如果能死在Trude手裡,我會覺得很幸福喔。這樣的死法,比為了祖國光榮戰死更讓人快樂多了呢。」Hartmann彷彿真的很愉快地說著,她的手指又更加快了動作。

「而且,Trude也算是為了我而死的吧。雖然,我是不希望Trude死的………但是比起Trude自暴自棄地戰死沙場,我寧願選擇Trude死在我身邊吧。」

「嗯、嗯嗯、────」

快感一下子變得非常強烈,Barkhorn已經無法回應Hartmann的話語,她一定要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一直提到什麼死不死的嗎?!Barkhorn突然緊緊地摟住她瘦小白皙的肩膀,急促的呻吟在Hartmann耳邊不斷回盪。


「Eri…ca、Erica………啊啊、Erica…………!!」




 

 






Hartmann調整了姿勢,小心翼翼地不去觸碰到她的傷,溫柔地將平靜下來的Barkhorn輕輕地擁入懷裡。

「Erica………」

Barkhorn也回抱Hartmann纖弱的身軀,輕撫她些微汗濕的背部。
每次她擁抱Hartmann的時候,總是無法不去想就是這樣一個幼小的孩子,毫不畏懼地跟在自己的背後,即使是面臨險境也是勇往直前,自己的一切與生命,就是交付在這樣一個瘦弱但堅強的臂膀上。而自己總是只顧著往前看,竟忘了自己背後的Hartmann是如何地不顧一切用自己的性命來守護著自己。

自己今天恣意妄為的行為,對Hartmann而言便等於是一種殘酷的背叛。


比起被擊墜,讓自己負傷,背叛了Hartmann這件事更讓Barkhorn感到痛苦。而被背叛了的Hartmann,一定被傷得更深吧。



「對不起………」

「Trude真的沒什麼好道歉的喔。」Hartmann親暱地順著Barkhorn微亂的髮,因為擁抱的姿勢,她看不到Hartmann說話時的表情,「只要是Trude所希望的事,我會不顧一切地讓它成真噢。」

「即使是Trude太難過了,眼裡什麼都看不到,就這樣不顧一切地衝動迎敵也好,我也是樂意奉陪的喔。」

「Erica………」






「但是………求妳答應我一件事…」






「不要再丟下我了好嗎…………Trude………」







Hartmann的纖瘦的胸板與腹部正以令人心疼的頻率震動著,Barkhorn覺得胸口好痛,卻不是因為傷的關係。

其實,一直在包容著對方任性的,並不是Barkhorn。

而是這個正抱著她哭泣的,比什麼都還纖細脆弱的孩子。






「我答應妳。」




「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從今天開始重新交付給妳,要好好珍惜哦。我也會好好珍惜妳的……Erica。」












 



 

 

 

 

─Das ende.

 

 

 

 

 


 

 




--

Schatz=treasure
Schwarzwalder=black forests
Guten Morgen=Good morning



我終於實現想寫哈特曼的願望了,
但寫SW文真的好累,
我選擇寫寢室文也是因為我實在沒時間去查更多的資料與做功課,
反正只要能寫到哈特曼我就稍微滿足了,
不過我倒是很期待某人的坂本米娜XDDDDDD

我終於可以回去繼續開心地寫竹井久的一生了(爆)


另外,其實我滿喜歡培莉奴這個角色的,
SW裡我最喜歡的台詞是最終話,
培莉奴對坂本說的:只有這個命令...我絕不服從!!



萌到爆表啊法國妹!!!!!!!!!!!!!!!!
瞬時對法國妹好感又大激升,
還有名言:我的祖國...光復了!
那句的法國妹也激萌vvvvvvv


然後最後的英法聯軍也很棒XDDDDDDDDDDDDDD
我非常贊成法國妹移情別戀>3<
更贊成英國人移情別戀!!!!
莉涅!有眼光!!

 

 

 

 

上一篇:2 hundred over

小剎! 2010-05-02 09:52:51

真的超棒的啦!拜託!繼續寫下去吧!!!
XDD

版主回應
感謝小剎同學>3<
可是這篇是全一篇的說(( ;゚Д゚)))!
2010-05-04 03:35:33
Eric 2010-04-08 21:48:49

葵版大阿~這篇文章..
寫的好棒阿> ˇ<(不過我讀的很害羞就是了-////-)
就讓我搶頭香八~用英文名子的感覺很棒喔~˙ˇ˙
標題跟內文使用的與也很不賴呢~(如果可以把這篇畫成同人就更讚啦XDD)
話說你面的Barkhorn上尉忽然變成好"弱女子"喔~傲嬌都不見拉(真想吃一口~= 口=,不過可以確定一件事...她真是"妹控"一枚)
裸睡根本不是為了舒適...是要勾引別人八~XDD
話說裡面的Hartmann中尉好像小惡魔喔~(仗這著
嬌小的外表偷襲人~)

話說"芳佳大叔"當時到底有沒有在外面阿?(很想知道的說)

下次在來篇"明娜中校X巴克霍隆上尉"八~XDD

版主回應
沒錯
我心目中的哈特曼就是個完全的小惡魔
巴克霍隆就是個遇到哈特曼就沒辦法的苦勞人w

就文中描述,可以看得出來芳佳不可能在外面的啦
因為哈特曼根本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的巴克霍隆啊

米娜x巴克霍隆有難度= =
某人太愛坂本少佐了=_=
2010-04-09 22: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