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這種東西，可能不久就要消失。慢慢地，文學乏人問津了。
因為它不如科學實用，現實的人們也不再需要浪漫或者追求精神
的慰藉了。以後的人是不斷要求改變形體以求生存。作家們都會
改行，去當手術師或星艦工人或移居哈剋星。

文學已死，將會是事實，而事實是現實促成的。現實是一大堆求
生存的人凝聚出來的氣氛。這種氣氛形成已久，逐漸膨脹，將有
一天炸破，另一個次元狀的界域呈現了。

那裡有甚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確知，那個地方，已無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