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鍾曉陽與十七歲
讀鍾曉陽的小說會沉浸在生死迷戀的愛情之中嗎?
她在70年代出版了寫40到60年代,抗戰東北的《停車暫借問》,她因此而轟動一時,而被稱為張愛玲傳人,之後卻銷聲匿跡了數年。然而《春在綠蕪中》這本散文記錄著的一如朱家姐妹,用老靈魂的雙眼,看出這片青春年少的繽紛妝點。這卻讓我想起十七、八歲年少時讀的張愛玲、白先勇,以及後來讀到的朱天心。
鍾曉陽讓我想起的青春,當是動魄驚心的愛情,以及朱家三姐妹筆下看似青春的老靈魂。
即便我生活長養在古城風華的舊都臺南,但十七、八歲哪裡能知曉什麼年華滄桑、古都新城?因為那還依舊是個青春懵懂的就讀男校的高中少年,還依然是一段苦於聯考、推甄的橫衝直撞的年輕歲月。
我還記得我很喜愛朱天心《昨日當我年輕時》、《擊壤歌》裡頭化用許多宋詞的詞牌詞句當作篇名,因為那才是昂揚的青春,那才符合舊愛新歡曖昧纏綿的不識愁滋味的年少。在回憶中的那段沒能結局的情愛與溫度總才是人生的最美,所以我酷愛李後主的詞,因為「閒夢遠,南國正清秋」就足以使青春如我震撼,或許我自年輕便有著對字之迷戀。
所以當我讀到「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便有了孤獨,於是激情,所以即使「笛在月明樓」依然無法終結,無法終結少年孤傲的青春或憂愁。然而這些縷縷歲月如今看來也不免爲自己百態千姿的「強說愁」失笑,雖然如此,那些輕傲疏狂卻依然珍貴。因為青春不死,然年華如冰釋融而為水,易碎難留。
人生怎能不有青澀過往,因為閒夢遠,南國正芳春…..
驚豔十七歲的鍾曉陽能寫出一本《停車暫借問》
當閱讀《春 在綠蕪中》時,欣賞之情大打折扣
應該說《停車暫借問》的文筆超越十七歲太多了
而《春 在綠蕪中》的心思正是青澀年齡
讀者對作者苛求之情想當然耳
因此多少有些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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