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就是每一個人都想出頭。為民服務嗎？或者滿足私慾？

   民主只是一場遊戲。規則只不過是道具、樣板，供人鑑賞，或者掩人耳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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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稱民主，領袖或者當權者仍是唯一供人膜拜的神，不容褻瀆，甚至批評。

    號稱民主，在共同訂定的遊戲規則下，不容許有例外，每一個人都必須遵守，即使功輝彪炳，即使領袖群倫，讓特殊或特權徹底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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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士懼怕政治！

    領袖懼怕政治！

    老師懼怕政治！

    學生懼怕政治！

    百姓懼怕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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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個時代，最偉大的人，不是政治家，不是科學家，不是思想家，不是文學家。

    而是那群默默耕耘的人，作業員、清道夫、工人‧‧‧

     最偉大的行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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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卻仍經常在喊著口號！

     我們卻仍經常在製造掌聲！

      我們卻仍經常在把玩假象！

     反正只要滿足今世，意淫來生，又何妨介意歷史。

     歷史是什麼？

                                ──1989年7月17日首都早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