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03 00:34:47蘋果樹下的橘子

喃喃冬雨近窗台


隨即或忘戲窗台,檯前迎風朝日月。
當下景況怎甚虧,多情宛似無情苦,無情卻道晚景至。
找個地方小覷一下過去的景日,卻總聲生寒;
路見凍死骨,宅府片瓦至,冬雨襲擊,這年可難過。
《論語》在這年代看似不管用了吧?它卻在那頭振興。
咱的一片冰清美意,倒像極了豆腐渣似的任由風雨淋,
嬉笑怒罵晚似美天意,天公作美。
年倒是得過且過,戲台前的風雨依舊,冷不防的就呼嘯回你幾聲,看你是否還在。
舊時代的新時代的、Y世代的新世紀的,總有種錯亂的感應在掙扎著。
這究竟該從哪說起呢?似乎沒個頭尾是這時代時興的,清楚模糊也成撕裂用的。
那些激烈的浪潮,也究竟在這冷冬當中求切短暫但真實的平靜。
混淆的價值與堅持的信念,宛如渡海狂浪舟顛依舊破前。
這些時代被忽略漠視的英雄們道應和著:啥時代了?哪來的英雄?
全都下水淪為狗熊陪著北極熊去了!那兒等溫暖之至極樂要命,豈是片語哄人能及?
這年頭竟時興此,久了也就了卻那幾回的醉。
惘後醒來的悵然宛如宿醉頭疼愈烈,豈是留戀陷入迷幛的不悟所能解離,那「朱門酒肉路凍骨」一句能帶過的?
該走還是該留,這雨停了沒?像極了天灰冷淡平常至極,不知此刻心緒該是在哪。

◎文/荒山果園/蘋果樹下的橘子/2008.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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