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04 07:18:55GeLo

索多瑪的普羅米休斯

自願作為一件縫了又拆的壽衣,
愛與復仇,
早已比銀針尖銳,
崩塌山谷,
也僅需一滴精血的餘韻。
然而,索多馬是原生故鄉,
你無能毀棄的城市。

手骨漸次削尖,
詩句折騰往返,
我頻頻化成鹽柱,見證你
慘烈的幸福復活,
又死於甜美的瘋癲。

耳邊傳來如雷呻吟。

普羅米休斯,
容許我這麼喊你。
你寫詩的狠勁,
我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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