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9 18:09:43Morella
Retrospective 6。
足足有6206個字,我惶惶怔忡的那年。你說,一言難盡。於是我不睡直至清晨只為了寫這麼多給你。半夜的咖啡是驕傲的瘋狂,核心黑不見底連夜也會失色。我無法停止。黑潮它流來無聲,只是低頭時我已見不著自己的腳。我是那麼深陷地踩著過去直至願意正眼凝視它們,甚至讓它們曝曬在白紙上成為抹不掉的黑。原來我也能承受這麼多,這個脆弱又堅強的,我,都是我。龐大的數字只是假幌,只是一言難盡,但永遠我也不會承認它們就此足夠。你說,想知道失去聯絡的這年我怎麼過,於是我攤開交錯的傷痕微笑,只是偶爾顫抖的不能自己。就是非得要這麼咬緊牙關我才能對的起自己並且負起生命的責,如一種莊嚴的儀式,即使我要稱它做一場年輕的葬禮。是否你會懂,我藉著你的眼與耳治療自己,你也許意興闌珊閱讀著它們但那已不在重要,即使無論如何我已好不起來,但我願安置它們在我溫暖的巢裡。只想相信你是個值得我訴說的對象,而在果真如此之時,那年的我將會以記憶的形式存在於我們之間。
找到有光的地方讀一封遲來的信,車水馬龍是流螢如銀河,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定格在世界的中央。時間誕生出一種永恆叫做溫暖,是否它也曾動容在我停滯的凝視之中。終究它還是輕輕觸過我的肩,我只是快速走過,陌生一如沒有雙眼卻淚聲俱下,這是我偶爾的蒼白與虛無。我還以為誰陪伴了我走,定神,卻發現那只是自己晃動不堪的影。
20030222 M
找到有光的地方讀一封遲來的信,車水馬龍是流螢如銀河,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定格在世界的中央。時間誕生出一種永恆叫做溫暖,是否它也曾動容在我停滯的凝視之中。終究它還是輕輕觸過我的肩,我只是快速走過,陌生一如沒有雙眼卻淚聲俱下,這是我偶爾的蒼白與虛無。我還以為誰陪伴了我走,定神,卻發現那只是自己晃動不堪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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