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8 00:06:57老納
反派影評 《放逐》生與死之間都只是遊戲
如果說《鎗火》展現的是男性魅力,《放逐》就是漫男孩的率性童真。《鎗火》的故事還紮根在大家熟識的港式黑幫電影,到了《放逐》已經脫變成為西部牛仔般的天空。正如很多評論所講,杜琪峯的電影已經漸趨風格化。而觀眾亦不是抱著一部電影進埸,起碼大家至少會聯想到《鎗火》,即使在故事上有些少不接軌,觀眾仍可幻想這是故事的延續;未進場已經先為故事度身定造角色、人物、風格,就算導演本身不承認,好難不叫人認為,承繼《鎗火》的故事,在各方面的變奏都可以運用大家對《鎗火》的印象和聯想舉一反三。如故事一開始的組合,兩人一組的出現在阿和的家門前。正正是《鎗火》結尾時分道揚鑣的再重逢,也省了介紹角色性格的時間。這樣講是因為見到角色性格在故事本身的描述較為平面。比如張耀揚和林雪就只是跟出跟入的大配角。在阿和與貓和肥波相擁那一幕就表現得比較核突,因為除了火和泰有劇情交代他們對和的情義和命令的矛盾,四人的感情就算那一張舊相和對白交代。
《鎗火》的友情是不言而喻的,兄弟間的道義心照不宣,而《放逐》的情懷甚至是「拍心口、拍膊頭」簡單直接得多,多了一種率性和童真。說電影中的率性和童真,也在於生死之間。生與死、離與聚都可以很輕鬆。彷彿放與逐之間、生與死之間都只是遊戲。說是遊戲,但大家都玩得認真,而且玩得守規則,例如第一幕鎗戰,大家公平對決,只用六粒子彈。又如觀音山與神鎗手陳警司(任賢齊)對戰那一幕,貓看得興奮得意忘形,歡呼大叫,更用反光給陳提示。陳也「守規則」地盡職求死。結果是惺惺相惜,金錢就好似煙仔一樣簡單。到了最後一幕鎗戰,大家更是從容就義的笑對死亡。,一噸黃金重,都不及朋友間的感情重。
男人之間的遊戲,女人不會明白。像阿靜(何超儀)知道和(張家輝)死後失控的表現,是火和泰所意想不到。試想下她抽屜裡取出來的不是手鎗而是雞毛掃的話就更好笑。戲中兩個女角都有象徵意味,靜代表家,一個男孩成長了不再遊戲,就是因為有了家。她把鎗指向自己的孩兒是失控的表現,同時也展示她不認同男人們眼中的生命價值。是對和一種不忿表現。而妓女(陳雅倫)象徵金錢。其實由始至終每一個角式不視之為重點,金錢,黄金、這些都只是遊戲中的奬品,重要的遊戲本身,反而是妓女這個角式,一直提醒我們金錢才是重點。杜sir巧妙地將這兩者放在女性身上,是告訴我們長大之後的煩惱,都是由女人而來。
《鎗火》的友情是不言而喻的,兄弟間的道義心照不宣,而《放逐》的情懷甚至是「拍心口、拍膊頭」簡單直接得多,多了一種率性和童真。說電影中的率性和童真,也在於生死之間。生與死、離與聚都可以很輕鬆。彷彿放與逐之間、生與死之間都只是遊戲。說是遊戲,但大家都玩得認真,而且玩得守規則,例如第一幕鎗戰,大家公平對決,只用六粒子彈。又如觀音山與神鎗手陳警司(任賢齊)對戰那一幕,貓看得興奮得意忘形,歡呼大叫,更用反光給陳提示。陳也「守規則」地盡職求死。結果是惺惺相惜,金錢就好似煙仔一樣簡單。到了最後一幕鎗戰,大家更是從容就義的笑對死亡。,一噸黃金重,都不及朋友間的感情重。
男人之間的遊戲,女人不會明白。像阿靜(何超儀)知道和(張家輝)死後失控的表現,是火和泰所意想不到。試想下她抽屜裡取出來的不是手鎗而是雞毛掃的話就更好笑。戲中兩個女角都有象徵意味,靜代表家,一個男孩成長了不再遊戲,就是因為有了家。她把鎗指向自己的孩兒是失控的表現,同時也展示她不認同男人們眼中的生命價值。是對和一種不忿表現。而妓女(陳雅倫)象徵金錢。其實由始至終每一個角式不視之為重點,金錢,黄金、這些都只是遊戲中的奬品,重要的遊戲本身,反而是妓女這個角式,一直提醒我們金錢才是重點。杜sir巧妙地將這兩者放在女性身上,是告訴我們長大之後的煩惱,都是由女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