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24 04:27:39老納

雜記

走了出來,總要喘一喘氣。我知道不開心的時候是不可能「開心返」的。所以好不容易選擇自己一個,讓時間經過,起碼身邊的人不會受傷。一面看書,一本不知名的經典,直到我睡著之前,看完了三個故事,第一個故事:一個落難富商低下頭問另一個患病富商借錢,錢未借到,人就死了。第二個故事:一個富家子弟,被人寵壞,經常逃學擴課,父母都不理。老師要見家長,他用錢買了一個「父親」來充數,結果老師數他罪行時「父親」一時憤慨打了他一記耳光。第三個故事:一個小偷被警探追捕,但在危難時反過來成了警探的救命恩人。我不知道這些故事怎樣成為經典。不竟我看的時候總沒有用過心。反正我就是要等人,情節怎樣倒沒所謂。我只想時間可以快步走。直至我真的睡著了,再醒來,我才警覺自己不該都什麼不理,因為在我看書的時候,原來時間早已經過去了。我要等的人倒沒有來過,或是我太不著意,他就走了。
之後一個電話,他知道我會回去,我也知道我會回去,我就回去。低著頭走著,是否就可以過一世?正在思考這個無聊問題之際,原來地上細細格的磚給人油了白色,一格一格的組成圖案。原來還有人比我無聊,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反正油的人都是低低著頭,我就當自己有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