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10 15:10:36moonying

The last visible girl







我沒有了靈感,我的生活像是沒有了色彩,就像我的文字少了生命,而我的生命少了感動。

我陷在一個迷惘之中,對自我的存疑,我得說的更明白一些,我陷在對自我存疑這樣的存疑裡面,那是一個無窮盡,就像是畫裡的女孩畫著一個女孩在畫著另一個女孩又畫著一個女孩畫著一個更小的女孩畫著更小的畫…。那究竟在最後一個女孩底下又是什麼呢?

讓我告訴你吧,無,是無啊,這種語氣在村上的夜之蜘蛛猴裡也曾出現過,不過也真的是無啊,也就是這個世上又怎麼有真理呢?即便你用盡氣力,找出最後一個女孩,然後,精疲力竭地抬頭望著無人的四周,也只能對著自己說,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一個存在主義論者是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的,不過,我想,存在就在這種虛無之中汲取養分,所以探究到底,也就回歸到最初的自己,我思,故我在,笛卡兒啊,我怎麼越是思考,越覺得一切都虛幻呢?

這是我的限制,轉在自己的思維裡,繞不出來,所以,我轉向憂鬱的人求救了,不斷地汲取存在的養分,在藍色的培養皿裡,日復一日,逃離,卻又逃離不去,所有的無止盡,如螺旋般通往未知,通往存在,通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