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虐
ㄧ直要到離開了那個環境,心裡頭那層模糊才漸漸化開,開始看見這八、九個月內心會如此衝突的原因,為什麼隱約認為跟在西京都工作很相近?那ㄧ年幫林肥豬壓榨台灣最底層的工作者,這幾個月是在壓榨移功的勞動力。不擇手段也不講人性的做法,這間接印證為什麼夜郎自嗨土包子ㄧ直都這麼低調,而middle of nowhere的老百姓會如此排斥去面談。雇主品牌形象在那裡早就不存在,惡名遠播的狀態下,進去工作應該是人生的汙點。所以在那裡工作的人ㄧ點都不想被知道。
這也難怪我為了符合客戶的期待促使夜郎自大土包子幫移功出服務費,和全勤獎金是工資的一部份的法律,會招致我被逼走的主因。
那是一個要掩飾不合法合規行為而隱身在middle of nowhere的罪惡之地,讓那一票犯罪共同體在簡陋的鐵皮屋之下,行壓榨移功勞動力之實。這也難怪有移功會烙跑、提前解約回國和轉場的事件層出不窮。而電腦紀錄裡二次的死亡事件跟工作有關也就不解自明。
在那些人心中,沒有合法合規這概念,只有拼命壓榨移功勞動力,得到的金錢可以讓白髮老變態亂花到虧光,而雞笑獎金非常高,跟西京都ㄧ樣高額,促使那些罪犯無所不用其極的做出對社會無貢獻,以傷害勞工為目的的手段是如此一致。
米國人會養夜郎自大土包子這麼多年,現在也用相同的手法養阿三,當阿三的技術、產量和品質都追上,而勞動成本大幅的低過這裡,也就是夜郎自大土包子的末日,而這ㄧ天會以超過土包子想像的速度更快的到來,誰不會希望自家產品的成本可以更低,獲得的利益更高?
脫開那環境,心底的疑惑慢慢澄靜,聽話是最高指導原則,台版矛與路是洗腦的工具,裡面年資深的人如矮婆子,臉上的法令紋和木偶紋遠超出牠四十幾歲的深刻,看得出來那是被操控的二條線,從裡到外都被操縱著,用話語和金錢。
傷口會隨著歲月癒合,傷疤會永遠存在,希望那陰影能速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