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不再見
隨著病毒的突變,疫情在2021年沒有偃旗息鼓的跡象,圍城、傳播、病床危急、死亡、口罩和不出門,前半年的工作機會,幾乎被Covid-19殺光。不論機會在哪,履歷表四處撒開,罐頭訊息、無聲卡砸得頭昏眼花。
在絕望邊緣,一道淺淺的光露出,我迫切的想抓住它,卻讓我遲遲的等。四月底投遞,隔了一個多星期才約我,是下午的面談,早就規劃好路線和公車,整理好自己後,搭車,提早到了,在工業區口的便利商店坐了近二個小時。填資料,智力測驗(套厭的鬼測驗),面談時間不長,很單純的聊聊,也不見很專業的面談技巧。一翻折騰,轉車,回到家已是傍晚。
寫了封謝函,就像面談時穿著西裝,是必要的。接下來是無止盡的等待,我知道我已經打動了他們,但還是在等有沒有其它人選,這期間我開始做了些研究,也和公司持續保持連繫。一個月過去、二個月過去,公司來信約第二次面談,遠距視訊。這時我很確切的知道,很多人來面談,他們拒絕了應徵者,但同時也被應徵者拒絕。
遠距,不是第一次被這樣要求,我仍舊保持正式的襯衫、西裝和領帶,一群人在會議室裡,每個主管都發問,回答完,只覺得這公司的主管都好生嫩,就像一票小孩玩大車。
又過了半個月,接到電話和錄取通知。
我用最快的速度租到離公司最近的房子,請毛帥把家當都搬過來之後,開始無止盡的辛苦。
報到的第一天,白疵會計就告訴我即將管理的課有多糟,阿風有多差;自此,我便不再相信他的任何一個字。管理課裡一群被疏離和邊緣化的夥伴,我開始信心喊話,我積極爭取參加主管晨會,我努力幫他們招攬工作,也鼓勵大家拾回被遺落的尊重;同時也丟球測試誰能接受託付。
公司有實力,但並不如我想像的有競爭力,也許從視訊面談就應該可以看出來;再加上白疵會計在阻撓部門的發展,我開始猶豫是否值得投入。
同時,事情ㄧ點也沒少過,這個課還是讓人操心,我開始計畫削弱白疵會計在公司的位置,強化課裡的量能,跟大哥要回薪資和採購課。自此,在公司的位置才能穩下來。
這半年,生活有了重心,在這鬼哭神號的海邊小城,低著頭,奮力的做著,幫部門訂下高標準,也請部門夥伴訂定明年度的工作目標,期望在一致的方向,讓大家能表現出應有績效,贏回其他部門的尊重。
這一年,過得太快,前半年很低潮,下半年峰迴路轉。期望來年一切順利,全體夥伴平安、健康、歐盟證照不會延遲,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