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15 03:16:01【問樵】

不是你的我的不是我




妳,總這樣,樂得草上飛似的,意念輕快。一雙手,撫弄著他們該有的平坦,慾念隨著修剪過後細微鋸齒痕深刻的滑過平坦,哼唱著的起伏一階一階升高,那些旋律,一次又一次縈繞,重複著激昂。


是誰的頸項如此優雅,往後延伸?你說。是我,她說。是他們艷陽下酷焚的嘆息,誘使筆直線條柔軟反向舞蹈。妳看著他們尚未開發的味蕾,長期嚼著冷坡上敗壞的枯草,不禁微露舌尖慵懶謔笑。笑頻秘密,密密缝入未曾真正有過的堅挺,現下終能食一抹綠野仙蹤裡的神奇,妳一樣神奇注視曠野中魔幻般伸縮,又伸縮,又伸縮的樹鬚。



我靜靜,呼出的黏稠挑撥著琴弦,不像公園裡麻雀啾啾。那是什麼?你問。金黃絲雀,鶯鶯般嘶嘶,好不讓人欲想嚥下醜劇裡聒噪碩大的喉結,妳說。如果如果,我咆嘯之音,擾妳清夢,可猜想蚯蚓黑洞窟裡,他們是如何忸怩作態,卻又燃不著一絲光明,她又說。



風中帶著不是塵沙的顆粒,吹,她沒有長嘆,眼底濛濛,紀錄不著某個獨特的點,一個散發極熱,極美,的點,我想。一條未淨化的水源,滲入彩蝶的顏料,不會是戴珍珠耳環的少女未經深陷思考脫口而出的雪白。瞧著,機具制式擠壓後,他們哆嗦的面容,很是令人暢快神怡,水源晶瑩剔透,終是流向,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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