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20 15:32:26米克斯

關於明天‧二

    既然無法掌控,我便往可能的縫裡鑽,且盡量的隱蔽並且符合原來的貌。如此,即便不容許毅然脫離,也可攫得半片的自我愉悅。

    當然一介凡俗決不若吹擂出的、虛空的史實人物一般,一切都是大喇喇反抗的籤,故而我多是偷偷而來,可能的就冠以堂皇名目,倚作障蔽。

     16歲的一日,在唱片行、CD架上持續迷戀賴英里,皮質裡也就擬想出一親芳澤的方式。在那時月中,能擁有與迷戀對象一樣的、哪怕是一小物,也會有股喜孜孜的勁。就這樣,我進了管樂校隊,一逕指名要吹賴英里的樂器。

    實際上,從12歲起,就確定搖滾樂為我骨血的一部分。多年後,D妹告訴我。你知道嗎?來演講的Dr.張說搖滾改變了他一生,我挺贊同耶。不,應是搖滾來契合我,即沒有這態度,我也是如此。我不屑的回應。那種還需要它物來顯耀自己內部存在的思維,就是一個不純粹的內部,一種缺乏自我完整度的先驗機制。

    也可說,他們不是數學。是的,必須是數學,才可能有完整的先驗機制。不只是我的感覺,柏拉圖到康德都已大聲疾呼了。那麼,滾客態度也屬於數學的範疇?科學家努力的尋出方法公式來證明,但首先他們要先取得社會學界的普遍性認同,同時也必須排除詩人與非歐幾何學的干擾。倘若為真,便是肯定。

     16歲的我與16歲的S,猶不能理解先驗真理的究竟,以及追求它的可怕後果。即便過了20年,S仍不認為這層關係與人類生活的重疊界線是需要被釐清的,同於99.9%的人一般,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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