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到了捷運站
沿途聽見了三個老太太在長椅上的對話
討論著染髮以及髮型

接著看到一台義人公司的小貨車
車上走出了一位普通的高中生
背著成功高中的書包

和昨晚的米勒畫展產生了聯想
有了些許的感觸
每日搭乘捷運的途中
總會看到不少上班族與學生們
有私校高職 也有明星高中的
上班族有一身名牌也有樸實不施脂粉的
不知怎麼的 心中總有些揶揄的念頭

今早的高中男生
國中階段大概也是班上的佼佼者
成績數一數二 老師家長大概也都絕得以後會有出息的吧
高中的制服像個標籤 雖然昨天rp大聲批評了這些沒有美感的制服與顏色
但我還記得高中時不時聽見要以黃杉客為榮的聲音

事過境遷
高中時的校第之分 不免讓人心理有些想法
似乎自成一家 似乎多了點希望 似乎下巴抬高了些
現在的我卻想
到頭來 不都擠在同一個捷運車廂?
呼吸著彼此的二氧化碳?

經過了多年的汲汲營營
會不會有一天 在我生命的末端
盡頭前寶貴的那幾年
我所關心的也僅剩餘我頭髮的顏色與捲度?

藝術家終其一生
幾部名作留世
生平也就算是輝煌
但莫多的人充其量頂多只能共襄盛舉
看看畫展吧

感嘆嗎? 惋惜嗎?
步入老年的唏噓?
抑或是對於夢想追求的無力感?

所謂的流浪
是無牽掛 無目的 卻大有收獲的旅程
得到的是體會 是歷程 與一段段的故事
我想我已經離流浪漸遠


牽掛漸多 收穫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