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新聞中心/綜合報導
同性戀是古代社會生活的一個獨特側面,很能體現人性與人情的豐富多樣性。下面搜集了其中的一些『之最』,可用來反映古代男風男色的大概面貌。
最著名的人物:董賢。據台灣網報導,他與漢哀帝之間的斷袖故事是同性戀史上最著名的典故。最受懷疑的人物:屈原。觀其《離騷》、《抽思》等詩篇,後人可以認為屈原是一位同性戀者,但完全坐實是不可能的。最富有的人物:鄧通。他受到了漢文帝的寵愛,獲賜一座銅礦山,可以自鑄銅錢,於是鄧氏錢布滿天下。
最能享樂的人物:漢武帝。他嬖寵甚多,如韓嫣、李延年等,就連蓋世名將衛青、霍去病都曾被他寵幸過。最著名的文學家:袁枚。在《小倉山房詩集》、《隨園詩話》、《子不語》等詩文小說中,他對自己以及社會上的男風同性戀有細致生動的描寫。最著名的書畫家:鄭板橋。他曾明言自己喜好男色,因為迷戀美男美臀,於是便主張改刑律中的笞臀為笞背。
最真摯的愛戀:張吉。福建人張吉少年時有一總角友,形影相隨,恩愛非常。後友夭殂,吉遂依棺而居,每食必旁設杯箸,十餘年不離如一日。屋主訟其占屋不遷,官判遷居。吉不得已,只得將契友的屍骨下葬。號泣終夜,自縊墓門。有人就此感嘆道:『古來愚忠愚孝,每出於至微極陋之人,良有以也。』(《夢廠雜著》卷四)
最放浪的濫交:巴英官。《品花寶鑑》裡面有一個剃頭徒弟巴英官,他賣技兼賣身,『算他十三歲起,到如今大約著一千人沒有,八百人總有多無少。』(第五十八回)最忘我的忠誠:桓玄。東晉後期,權臣桓玄寵愛丁期。『朝賢論事,賓客聚集,恆在背後坐,食畢便回盤與之。期雖被寵而謹約不敢為非。玄臨死之日,期乃以身捍刃。』(《俗說》)
最決絕的背叛:苻堅、慕容衝。前秦苻堅攻滅了鮮卑前燕後,燕國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衝同時被納,寵冠後庭。後來苻堅在淝水之戰中敗於東晉,慕容衝、姚萇等便起兵攻之。最終苻氏受縊而死,慕容衝則成為西燕主,但不久後亦為部將所殺。這兩人之間的『同性戀』是亂世男風的典型,個人感情夾雜於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紛爭當中,變化極富戲劇性。
最直露的表白:鄂君。鄂君子皙是楚國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閒雅雍容。有一位划船的越人暗生傾羨,便用越語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面對如此表白,鄂君即刻回應以行動:『乃行而擁之,舉繡被而覆之。』(《說苑·善說》)其實就是與之同息共寢了。
最痛快的羞辱:著名文學家庾信與梁宗室蕭韶有斷袖之歡。韶為幼童時,衣食所資,皆信所給。後來蕭韶做郢州刺史,庾信路過,待之甚薄。信『乃徑上韶床,踐踏肴饌。直視韶面,謂曰:「官今日形容大異近日!」時賓客滿座,韶甚慚恥。』(《南史·長沙宣武王懿傳附韶傳》)最詼諧的調侃:張鳳翼是明代有名的戲曲作家,七八十歲猶好男色。有一倪生為他所賞,後來此生娶妻而容損,他便用吳語調謔道:『個樣新郎忒煞矬,看看面上肉無多。思量家公真難做,不如依舊做家婆。』(《情史·情外類·張幼文》)
最艱難的戒斷:袁中道是明代著名文學家,公安三袁之一。受時習影響,他『分桃斷袖,極難排豁』。因為『少年縱酒色,致有血疾。見痰中血,五內驚悸,自嘆必死。及至疾癒,漸漸遺忘,縱情肆意,輒復如故』(《珂雪齋近集》卷三文鈔)。袁氏的這些表現典型反映了晚明士人的生活態度。
最強烈的獨占:林嗣環。清初文學家林嗣環口吃,曾與侍僮鄧猷共患難,『絕憐愛之,不使輕見一人。一日宋觀察琬在坐,呼之不至,觀察戲為《西江月》詞雲:「閱盡古今俠女,肝腸誰得如他?兒家郎罷太心多,金屋何須重鎖。休說余桃往事,憐卿勇過龐娥。千呼萬喚出來嗎?君日期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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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探秘/超開放~清朝就已經有同性結婚 | NOWnews 今日新聞網 http://www.nownews.com/2013/07/27/11635-2967156.htm#ixzz2aEiJ8P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