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6-25 16:42:13路過蜻蜓

生有限,死無限

昨天,忽然記起自己曾經想過的死。

我當然不是曾打算自殺。

我只是,想過我要怎樣埋葬自己--其實這句話有語病,人既死又怎可能「埋葬自己」,充其量只可以「被埋葬」,或者,橫屍街頭,不得好死;不過,這裏是我的新聞台,不要這麼嚴謹,吹毛求疵了,我暢所欲言好了--要土葬,火葬,還是要點別的花款?

其實,我是不是太閒呢--現在還未至於七老八十,如果不是有什麼意外的話,大概還可以活一段不太短的時間(好像期間比較對),想這種身後事,真有時間太多,腦袋太空之嫌;不過,意外的事情顧名思義就知是意料之外,可能我明天就不可再來開啟我的新聞台也說不定唷--不過,無論怎麼說,死了,也就再沒有什麼好介懷的,還談什麼「埋葬的形式」?

這樣說,自己真太多餘,居然用我有限的時間,有限的青春,有限的生命去思量我無限的死,無限的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