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21 16:42:06毛毛

《 短篇小說 》

從童年記事起,就對魚兒有很大興趣。觀魚,捉魚,興之所至,望乎所以。覺得那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妙不可言。
記憶中,五、六歲時,在河南杞縣農村老家,一次跟隨母親去趕集。出了村口,行走在遼闊的原野上,綠油油的麥田,一望無際。鄉間小路蜿蜒曲折,母親手提一隻籃子在前面走,我蹦蹦跳跳地跟在後。路邊長滿青草。草叢中,盛開著紫色、粉色、黃色的野花。春光明媚,生機盎然。

走過路邊的一條小溪時,我被水中幾條游動著的小魚兒吸引住了。於是站在小溪邊上,彎腰探頭觀看。溪水清澈,緩緩流動。水面上漂著許多青綠色的浮萍,水中長著許多細長的水草,隨著水流在晃動。三、四條小魚兒擺動著尾巴,在水草中穿行,互相追逐嘻戲。它們的脊背呈青灰色,腰腹為銀白色。在水中游動時,款款地擺動著輕柔的鰭片,動作十分敏捷,樣子活波可愛,我在旁邊逗留許久不願離去。這是我對水中游魚最早的記憶。幾十年過去了,那生動誘人的畫面,在腦際中仍清晰可見。

六、七歲時,母親帶著我來到父親所在的部隊駐地信陽隨軍。不久,因父親執行任務,舉家遷往四川成都。

我們住在成都南郊紅牌樓附近。這裡是水鄉澤國,是魚兒的天堂。河流縱橫,水塘遍佈。魚類資源十分豐富。河流與水塘中,魚的密度很大。在水中,不經意間,手就可以觸到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