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30 00:04:09海大富

我剛剛作了一個夢感覺已經快消失了

我覺得這畫非常有味道,第一次見到它是大學一升二的暑假






我做了一個夢:常常我們可以看到電影上在演....一個人它穿越時空,我們可以看到他的反應,常常是錯愕和驚訝,如果有一個目的,那麼接下來就是和我們進入的那個時空的人接觸....

我做的夢如下:
我置身在一個電梯大廳,那邊如果有個形狀--鳥瞰下來應該是六角形或八角形之類--如果有個顏色,是深沉的紅木和銅的金色。

電梯大廳人潮很多,很像電影剛散場那樣,我則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金屬電子表,好像在應證什麼--我得到了一個結論:我時光倒轉了好幾天,應該有一個禮拜那麼長,我手表上的日期好像是13,15或者18。

我興奮的走向一個坐在角落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是我現實生活認識的朋友)跟他說:我回到15號了....之類。我不大記得他的反應,如果有也會是驚訝嗎?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或許也存在我(夢境裡當時的我)的心裡--我時光倒轉回到了某天,那麼「我」在那天的現場嗎?或者該這麼說:在那天「我」有到過那個現場嗎?--以上的問題當然是個疑問,我提出這個問題或許是希望在我現在這個描述裡能更觸及夢境裡頭的那個我的感覺--小男孩依舊很平凡的笑著--我想他也為我的興奮高興?

接著人好像都散了,大廳中間有一個我,好像還有一個女性,我的目光依舊在我的金屬電子表上,我好像在調整時間--那感覺好像是有一個企圖,但我忘了那企圖是什麼,總之我調整的時候,是不想讓別人看到的--接著我的金屬電子表好像和電梯起了某種關聯:電梯顯示樓層的電子號碼也為我的電子手錶所影響,大廳的燈暗了又亮(難道是我按到了某些功能?)--那種感覺好像你私底下在做一些動作,本來以為是別人不知道的,但那動作所起的反應卻是大到會讓別人察覺:是你!

我進了電梯:我記得我是要從8樓到9樓,非常確定的是只有一樓的間距--我進了電梯,燈是暗的,那電梯大到像一個房間,大概有三坪,裡頭還放了有那種大的鐵製文件櫃,很像一個廢棄的辦公室或儲藏間--我進電梯的時候我想:好吧!反正是我弄壞的(燈是暗的)怪不得別人,當然我不會怪我自己,但感覺怕怕的,接著又想:反正只有一層樓的距離--但是電梯走了不只一層樓的距離,那感覺其實也不會錯得太離譜,但在那種氣氛之下,電梯震動幾下都讓我感覺深刻--在同一個空間裡,戴著金屬電子表的那個男人跟我說:本來他在去年就有計畫要生一個小孩....(其實那感覺並不恐怖,那身分和口氣其實是我一個大我十幾歲的朋友,但我覺得他好像是我)我醒了。

寫這東西要達到夢裡的感覺其實並不容易,但重點是我其實也快忘了,就涼在那邊,文字很無用,但卻很重要?





還記得這張圖嗎?

我在前幾天(做了這張圖之後好幾天)翻到了我大概在零七年四月左右筆記本裡的一段話:如果想像的當下是燒灼,是燃燒,那麼記憶形成的時候便是冷卻和凝固,之後慢慢風化。

當時的感覺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家衛看太多還是米歇爾岡瑞看太多我不知道拉!!!!





   我從大三開始用樹脂(白膠)調和水彩當作顏料作畫,久了之後有同學戲稱我的畫塑膠味很重,這讓我察覺到──的確,此時我畫給人的感覺已不是傳統油畫色感和層次的豐富表現力,而是類似塑膠塊狀的物體美感。在經過兩年多的光陰,「塑膠」這個現代造型材料,已象徵地內化成我的創作觀,我給了我的畫一個代號──膠體垃圾──這是一種頑固,不壞,但卻要透過重重染色包裝才能以親近人的物體。而我的藝術創作也站立在「膠體」這個點上,希冀能以此為中介,左右連結個人內部苦悶的創作狀態和外部生活環境,能從一個短暫的出口紓發。

  「樹脂調和水彩顏料」不管其黏性有無降低,但在乾燥之後,的確其變成了顏料層,就算樹脂再遇水會發漲脫落,甚至重新有了黏性,但那其實已是屍體,是浮屍──我是這麼看待的;而「畫作」的被移動──這空間的不斷變換上,我也是如此看待的──畫布在一個地方被製作完成,之後再被運輸到展場,被釘上了木架,懸掛在空中....再之後它們被儲放在工作室裡,直到最近一次展出,它們又被搬到戶外和環境做結合。這期間好似一個繪畫屍體的不斷重新復活然後再死去。

  我不稱我的畫是在作展覽呈現,而是介入(-展覽空間),因為我想,「畫」可以是我感覺的替身,並且在各個不同的地方不斷再創造新的感覺,我想這不只是因為「物質」在我的「畫」裡面是被看作重要的,而且也以因為我有一個尋找的動作──找尋何處是我畫被安置的合適的位置。由此看來,似乎我又可以如此認為,當我在尋找何處是我畫被安置的合適的位置的時候,我是在重新為我的感覺找到一個合適的場所,這可以被看作為其實我是想重新呈現那份感覺嗎?──可能我在工作室做畫的時候想著樹林,在它(畫)被完成之後,它真的被帶到樹林,它在那裡的身分好似應證物一樣。

  雖然在我作畫(創作)的過程之中,有視覺的有邏輯的(現在還發覺有痛覺的)但它不只是應證物,造型好像是一個行動,是一個不斷被我看到的過程,當我的「畫作」在介入一個空間之後,場地產生了質變──空間和畫作彼此配合,使得觀看有了不同。當然在這次的作品集呈現,我用了照片這個元素,攝影是很少被我討論的,但我發覺攝影本身不也是一種視覺觀點的物化?

  觀念藝術常常以攝影為呈現的媒介,而我可否看待我的整個創作過程為一種觀念藝術呢?但我不想對創作行動作解釋,只是希望能體驗發現更多,真正能夠在造型這個行動裡,顯露一些東西。
COW 2008-02-03 06:00:15

Love

荔枝純水10元 2008-01-30 17:45:27

我在今藝術裡面看到黃建宏寫的一個名稱
形容某些影像作者的:
感性專才
(像是王家衛之類的)

與之對比的是另一種:
形式語言天才
(像是高達)

filterking 2008-01-30 01: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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