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12-09 22:34:01半人半獸

憤怒的野百合


並未參與90年初野百合學生運動

然而卻是屬於野百合學運世代的末端

那些學長姐在歷史中的面孔是如此地青澀與稚嫩

經過那場洗禮後

各個成為校園與社會改革的中堅分子

時代以沛然莫之能禦的力量前行

他們時常感概學運精神的消失滅亡

年輕學子的退步與不長進

然而這十年間環境的確是大不相同

當初的四大訴求

要求老國代下臺

召開國是會議

廢除臨時條款

提出政經改革時間表

的確促成威權政體漸漸以和平方式轉為民主政體

之後換我們六年級的上場

沒有一個統一的大敵威權政體

卻浮現過去社會與經濟發展中被壓抑的問題

有許多爭辯與實驗的空間

總之我們不去緬懷三月學運的光環

而是必須面對開放之後的自由

那麼小的島嶼如此多的價值蓬勃發展

而我們在摸索中選擇了自己的位置


歷史感如此地重要

即使憤怒的野百合沒有言全當時的歷史環境

在娜大的電影螢幕前看著

已經告別的歷史洪流紀錄顯影

也會讓自己心靈震顫不已

更何況是親臨那樣一個真實的情境

這也讓我想到前天花了三小時看一部六0到七0年代橫跨全世界的左派政治運動的歷史大劇-Chris Marker 的赤色風雲

即便是被綜縱複雜的事件人物與詮釋稿得頭暈目眩

也讓我經歷了一場歷史認知的旅行

需要漸漸彌補歷史知識的缺口

好讓我們不在人云亦云的時代裡失去了清楚的定位與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