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08 16:44:41Michael
亞布羅諾威山脈
返潮。
牆身像冒出了一列新的山脈。
恐怕要重新油過。
乍看又頗似一件藝術品,不禁想起從前看過的文章。
「亞-布-羅-諾-威-山脈,位居外興安嶺西北。西起烏蘭烏德,橫亙赤塔之北,東迄納戈尼河,綿延六百里,是外興安嶺的界山。主峯峯巔終年積雪……」
文章中的地理科老師並不是典型的應試教育類型的老師。相反地,他會嘗試藉著那些陌生的地名,細說那些地方的歷史及趣聞,因此深深吸引著故事的主人翁及其兩位死黨同學。儘管事實上也不是所有學生都欣賞他:
「當然,並不是班上每一個人都欣賞他。有的同學始終不能習慣他的聲調,一上他的課就要打瞌睡。準備考文科的同學反而更抱怨他不好好講課,浪費了許多時間在「閒話」上面;別班的地理老師都發講義,只有他不發,害得大家考不好。」
這令我想起從前讀中四時,也有一位代課中史老師,也從來不會發講義,每天只說「閒話」,包括批判讀本的演繹方式以及隨意補充讀本以外的歷史甚至是野史等。令當時大部分民智未開的我們聽得一頭霧水。另外,他也不吝嗇的分享他心目中的理想教學模式就是希望有天能駕駛一輛七人車帶著學生四處遊歷,然後向學生實地講述當地的歷史,以嶄新的方式向學生傳道、授業、解惑。
不知道事隔多年,像他這種曾經的狂熱理想主義者,會否隨著歲月的殘酷摧殘下,會慢慢變成宿命論者。正如<水淹鹿耳門>裡教授所說:
「我年輕的時候,絕不是宿命論者。我相信科學,我相信事物發展的必然性。但是現在……我不知道。」
而事實上,若不是這座山脈,也不會想到這兩篇文章,想不到這兩篇文章,我也不會在這裡分享這一件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