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23 09:04:06Michael

牠、他 (上)

火車停在某站時,一隻不知名的鳥在對面車軌上,正在戰兢兢地覓食。對面月台在車軌旁,隔著一台高約兩米的台楷,橫橫的延伸至車站的盡頭。

突然,牠跳飛上月台,也許是氣流問題,這趟跳飛來得頗為吃力。牠跳上月台後,身體扭了了數下,再蹣跚地跳了幾步。

沒多一陣子,牠展翅高飛,彷彿兩膀沒用了多少力氣,與剛才蹣跚的樣子成一對比。牠瞬間已消失在月台上,卻見牠躊躇滿志地站在遠處一橦民房的煙囪上,儼然一武林高手在高處視察著俗世的光景。未幾,一架不停站列車經過對面月台,發出刺耳的鳴號,旁若無人地疾馳而過。

這時我心下有個念頭:到底鳴號是用來知會人們,還是用來知會雀鳥們離開車軌?一直以來,在車軌上甚少見到雀鳥被輾過的殘駭,也許是我忽略了,也許鳴號真的奏效。但想到這裡,心中頓時衍生另一個問題:列車通常只會在到達車站的前後,或在經過馬路交接點時才會鳴號。沒有鳴號,站在其他路段的雀鳥能夠逃避高速的列車嗎? 也許牠們能夠,用不著鳴號的提醒......

然而,這隻不知名的鳥突然飛到煙囪,是牠心血來潮的決定,還是鳴號的提醒?這是沒有人知道的......

牠終究閃避到列車的疾馳......

(待續)

(轉載自xanga 20/6/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