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01 19:28:24漪漣

永琪和小燕子的前世今生 第十四章【真相、願望、燭光】

翌日,香瑩帶永琪到一處地方。
當永琪四周圍看時,不禁有著一份熟識、親切的感覺,他便問香瑩說:「香瑩,這附近是不是有個山洞呢?」
香瑩並不感到意外,她平常心的回答他說:「是吖!」
永琪覺得香瑩好像知道一切似的,但應該是不可能的事,他愁眉不展的想著。
香瑩忽然提起:「君羨.....他就是死在這裡的.....」她眼裡充滿了傷感和思念的看著君羨最後躺著死去的地方。
永琪說:「君羨.....是死在那兒嘛?!」
香瑩嘆了一口氣,輕輕的點點頭,緩緩地說:「.....君羨死後.....我為免打草驚蛇.....把君羨的屍首搬回他的同黨那兒.....是我親眼看著有些人悄悄地把屍首搬走的.....我以為就此與他永別了」說完後,她不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接著,永琪問:「你上次到殮房取回的屍首,就是君羨嗎?」
香瑩點點頭,然之後接著說:「堂堂一個皇親國戚,派人去追殺人,什麼理由也好,也都是犯法吧!.....他大概不想給別人讖破他的惡行,就掩飾的說他們是因工殉職,然之後把這些屍首搬到殮房去,待親人去認領,數個月後都沒有人領回去的屍首便會丢在亂葬崗去.....」深呼吸了一下,感觸的再說:「幸好,我有個朋友在那間醫院裡當護士,那個電話就是她打來通知我的。」
永琪终於完完全全明白整件事了,他心裡更加肯定那個親皇就是綿憶,他真的不想相信這一切,但他也清楚這一切都是事實;他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香瑩,眼裡充滿著無限淒梗、感慨,他心裡在想:『我千辛萬苦才能與小燕子找到屬於我們兩個的天堂,以為從今以後便可以開開心心、幸幸福福的活著,真的料想不到幾十年後,他們兄妹間會互相殘殺,原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躺若我什麼都不知情是沒辦法的,但現在我知曉一切,我就不能坐視不管、就手旁觀,我一定要扭轉這一切,不能讓它發生.....』懊惱的想著:『但.....我又可以做什麼呢?.....才不能阻止它發生呢?.....』
香瑩見永琪久未開聲說話,眉頭深鎖,便開聲說:「外公,你不要自責,這一切都是你意料不及的。」
忽然被香瑩一句『外公』驚醒過來的永琪,百思不解、百感交集的看著香瑩,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驚訝的說:「香瑩.....你在叫我外公嗎?」
香瑩平心靜氣的回答說:「是吖!你本來就是我外公。」
永琪更加驚訝,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問號的永琪,只是眼定定看著香瑩。
香瑩開門見山的說:「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已經知道你是我外公囉!」
永琪說:「那.....你為什麼那時候不認我呢?」

香瑩刁装古怪的說:「不想那麼快相認嘛!」
永琪說:「為什麼呢?」
香瑩說:「原來,外公年青時是那麼英偉的。」
永琪被自己的孫女兒這樣稱讚,有點兒面紅也被她氣倒,笑笑口說:「吓!你個香瑩哪!跟你外婆一模一樣!」
香瑩興高釆烈的說:「真的嗎?!」
永琪沒好氣兒的說:「你真的未見過你外公外婆他們嗎?」
香瑩說:「我小時候每一年都會隨著爺爺、嫲嫲、爹娘去雲南大理那玩的,八歲開始就沒有去了,因為嫲嫲病倒了.....」
永琪即緊張的說:「紫薇病倒了。」
香瑩說:「是呀!爺爺總是在嫲嫲身邊倍著她,我好善慕耶!」
永琪再說:「你為什麼會肯定我就是你外公呢?」
香瑩沒有答他,說:「那一年,嫲嫲病死了,而失去了嫲嫲的爺爺也因悲痛過度也一病不起了,他們過世後,爹娘十分傷心,他們帶著我到雲南大理,本想把消息告訴你們,不料.....」她再也說不下去了,便牽強的說:「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永琪說:「原來如此!」
香瑩再說:「後來,被我發現到一件更令我驚駭的事,原來,爺爺、嫲嫲不是病死的.....」
永琪聽後即驚駭不已,大吃一驚的看著香瑩說:「難道他們是被人害死的嗎?」
香瑩斬釘截鐵的說:「是!被毒死的。」
永琪根本不想相信,便追根究底的問:「你怎會知道呢?」
香瑩便照實回答說:「我都是最近得知的。」
永琪說:「是誰說的?」
香瑩說:「我自己親耳聽到的.....」接著,香瑩便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查到那個人是住在紫禁城裡的,我便選了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去進行我的計劃,我終於找到他住的地方了,我在那兒四周圍觀察,我在一間寢室找到他,我在窗外看進去,見到房裡有一男一女,那個女的傻呆呆的坐在床上,那個男的握著她的手說話.....」
永琪急不可耐的問:「他們說些什麼呢?」
香瑩說:「那個男的說『額娘,你放心!你這一輩子所受的屈辱,兒子已經幫額娘你討回來了.....』.....」
永琪越聽越擔戰心驚,他聽不下去了,他心裡交戰著悲痛欲絕的獨自自責、懊惱著,心裡想著:『那個女的一定是知畫,她....她.....唉~!.....」
香瑩安慰永琪說:「外公,不要這樣.....」
永琪追問香瑩說:「你把他們兩個都殺了嗎?」
香瑩簡簡單單卻自豪的回答說:「是吖!」
永琪被她氣壞了,他狼狠的責備她說:「你說這句『是吖』都說得廷輕鬆,你娘沒有教你『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香瑩不明瞭他為何會如此,但見他這樣罵自己,心中不憤的反激說:「我爹娘有教我這些,但你不要忘了,是他先找上門來的,先招惹我們的,難道,他令我家破人亡,我都要忍著、饒恕他嗎?讓他一輩子都這樣得意?這樣享福嗎?」他衝口而出的說:「都是你.....若不是你.....我們就不會弄到如此田地.....」香瑩突然收聲,因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永琪聽到香瑩這樣說,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一言不發的呆楞楞的站著。
香瑩知道自己說錯話,道歉的說:「外公!對不起!外公!對不起!香瑩不是有心說這些的.....」
永琪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是吖!是外公的錯!你說得對,一切都是我的錯!」
香瑩急著說:「不是的!不是的!這不是外公的錯呀!」
永琪看了一眼香瑩,接著輕輕的拍一拍她的頭,笑笑的對她說:「你知道什麼呢?!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當初我的猶疑不決,做出今天的結果.....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
香瑩見到他這樣痛苦的自怨自艾,不忍再說下去,她設法想讓他悉懷,便說:「我把他們殺死後,雖然大仇已報,但我一點也感覺不到開心,我面前的日子應該怎麼過呢?我不知道?我的家已經被毀了!我愛的人死了!我生無可戀,我去浪跡天涯,去找一處地方静靜的死去.....行屍走肉的我穿州過省,翻山越嶺,走過大漠,到了一個部落,在那兒有一間神殿裡,我進去祈福,我對衪說『我想在死之前能見見外公』,我也依照那兒的習俗,在祈福完了後,點上一枝白蠟燭.....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回去,於是乎,我買了匹馬日以繼夜的趕路,終於回到家了,,我走三個多月家了都佈滿了灰塵,雖然景物依然,卻人面全非,.....我收拾完之後,走到海灘那兒坐坐、透透氣,再之後哪!就見到被衝上岸的你了。」
平伏下來的永琪說:「原來是這樣。」
香瑩輕輕的點點頭,對著永琪微笑了一下,說:「我真的料想不到我所祈求的真的實現了。」看著永琪再說:「外公!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你也清清楚楚的看見、聽過了,能不能夠把這一切改變,就看你了!」
永琪心感欣慰的說:「香瑩!外公很開心看到你!雖然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議!但這是真實,我知道,我不是在做夢!」
香瑩依依不捨的說:「外公!我很捨不得你!」
永琪把香瑩擁進懷裏,哄她說:「傻孩子!不要這樣。你的一切,外公都會銘記在心!」還逗著她說:「你的笑,你的脾氣,你的一切一切,外公都不會忘記的,那行了吧!
香瑩撒嬌的說:「外公,你好壞呀你!」
永琪哈哈大笑起來,正經的對她說:「香瑩!外公待在你身邊的日子不多了,聽外公的話!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自尋短見!」
香瑩不知如何是好,他痛苦的看著永琪。
永琪再說:「你不要令我帶著擔心跟遺憾回去,好嗎?.....香瑩!好嗎?」
香瑩知道永琪疼惜自己,便點頭,依偎在永琪的肩說:「我知道了外公!我會好好的活著。」
永琪怕她只是對他的權宜之計,便再三的叮囑說:「香瑩!不是外公信不過你,只是外公不想你對待君羨般對我。」
香瑩心裡有數永琪在說什麼,便回應說:「我知道!我不會騙你的!我會珍惜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你放心吧!」
永琪看著面前的香瑩,心裡十分自豪。
他們一路往前走,走進了山洞裏面去,永琪突然被石頭絆倒,墮入面前的坑裡去了。



燭光 (國)

曲:潘協慶 詞:丁曉雯 歌: 任賢齊

你現在好嗎 今天快樂嗎
我從遠方送你的花 你收到了嗎
分手以後的雨季 斷斷續續下不停
沒有你的日子 真的不容易
躲不開回憶 最難忘記你
再說什麼也無法壓抑
洶湧的情緒 我已學會珍惜
再給我一次勇氣
好想告訴你 我的愛一直留在你那裡
365支燭光 亮在我心上
每一天一支燭光照在我的心慌
我只想擁有凡人的慾望 唯有你是我的陽光
唯有你能讓我的天空晴朗 365支燭光
亮在我心上 每一天一支燭光都是相同的願望
你的愛是我期待的天堂 祝你天天年年快樂
也祝福我們地久天長 也祝福我們地久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