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06 12:09:03史凱

25才   


拖久了兩個月的電話費,網路線停用,梅雨季的休假日,在家與電腦無所事事。E槽的“A Basement On The Hill”,與潮濕陰雨的空氣,似乎靜下心來寫點東西是僅能做的事。


看完「TUGUMI」和「下一站前,要唱什麼歌?」之後,就好想拎起包袱來一趟遠行,而我也不清楚是要找尋一個改變,或是重新開始?


是在早餐店從聯合報一篇篇幅不過巴掌大的報導,看到Elliott Smith的死訊。沒有工作,靠老姊養的一隻米蟲,比起他更有找死的理由;我無病無痛地活下來到現在,而他唱著歌去到了哪裡呢?溫柔的歌聲還在CD音響裡不停地旋轉,死亡就變得遙遠而不切實際,我想像他在錄音室裡彈著吉他,唱著歌。


一張憂鬱的臉。


從Suede和The Clash開始,UK就成了我的夢。收集旅遊雜誌和攝影書,在想像的地圖上描繪足跡,展開一場英遙的朝聖之旅。高中同班同學若無其事地去了又回,我的夢於她不過是一紙稍為昂貴的碩士文憑。「去啊。」她這麼回應我的想願,這兩個字的魔咒,就在我的左胸口內搏動著:去啊,去啊,去啊……。


他們說的什麼懷才不遇,我才不相信,因為在這塊小小的海島上,就有無數為他嘆息哀悼的人。他只是……少了一點勇氣……罷。


而我會去的,我還有實現夢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