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9-16 00:00:00memoire

友人「鴻爪小紥」心路歷程轉載 (2005 – Part 1)





快天亮時,突然聽見巳去世的父親呼喊我的乳名,將我從夢中喚醒。很不尋常。他應該知道我正在十字路口徘徊,所以把我叫醒,叫我不要走錯路,回頭是岸。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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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寒泠的元旦,一個寒泠的淺水灣。潮聲、浪聲、飲泣聲,聲聲入耳。啊!想不到這些不起眼的浪,竟能殺數拾萬人於彈指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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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操刀把診所幹掉了。但願我對感情也能如此撇脫,手起刀落,一刀兩斷。有時十分痛恨自己痴痴纏纏,藕斷絲連,拖泥帶水。否則我為何會在酒吧流連?

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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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鬆了一點,明天又要繼續投入工作。形形役役。妳不要累壞自己,要經常保持一顆歡樂的心,對身心都會好一點。本來想見見妳,可惜事與願違。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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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不能開開心心的生活?現在連呼吸都覺得有困難。要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為什麼會那麼困難?我當初追妳是否一種錯誤?我們真的是有緣無份嗎?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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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把妳吵醒。很累,但還要上東莞,累上加累。讀書的時間已不多,現更買少見少。妳要好好休息,明天看看能不能見妳。何處相思苦?紗窗醉夢中。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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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以後的生活徬徨是可以理解的,但只要想想最壞的情不過爾爾,妳就會放心。我的經驗告訴我擔憂大部份是多餘的,杞人憂天。阿媽話:船到橋頭自然直。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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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是否可逆?我是個唯物論者,有時也不禁慨嘆造物弄人。運命像個網,罩著你時是無處可逃。但我要像存在主義哲學家卡繆筆下的西齊彿,一於反抗到厎!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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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笑容的背後,隱藏了絲絲哀愁。妳眼中的光彩沒有往日的光芒。寶貝,給自己一點信心:妳不會病十年,只要妳轉換一下環境,病就會好了。明天一定有陽光。0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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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妳一起,看見妳那讓人心醉的俏臉,我都有一種為妳犧牲殉情的衝動。但我知我在妳心中是微不足道,可有可無。但我不會介意,只要妳容我伴妳一生。0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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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很難猜透妳的心。妳給我的感覺是時遠時近,時冷時熱。有些事情妳可能還是放不開,所以兜兜轉轉。寄語: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0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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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妳一起已三年了,啊!就像昨日的事。多神奇!我們竟會相愛!這些日子以來,對妳的感覺不止沒有淡,更是每天愛妳多一些。我要補償妳以往失去的一切。0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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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想做代替品,也不想做別人的影子。若果不能擁有妳的心,我情願什麼都沒有。我不想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我不要做遊魂野鬼。0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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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完了,一個人獨自在街上流連。打電話給妳,關了。心很空虛,因為妳今晚說的話令我很迷惑。無論我對妳多好,事實都不能改變。千萬恨,恨極在天涯。0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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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荒謬。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得到: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真的以為我終於找到了,但卻是空歡喜一場。又如何?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05.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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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笑聲隱藏著一股幽幽的神秘。妳在想什麼?我猜不到。我連妳是否愛我都猜不到,何其他?妳那天會走?猜不到。只好見一日活一日,等待那天的到來。0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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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喝酒,因酒能亂性。有時醉得太過份,胡裡胡塗,總又會犯錯。很內疚,但噬臍莫及。啊!人始終是弱的。什麼時候能再有個家,不用再到處流浪買醉?0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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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生中,曾犯過多少錯誤?悔不當初,噬臍莫及。望可重頭再來。但可以嗎?這些錯誤已使我付出了沈重的代價,遍體鱗傷。沈思前事,似夢裏,淚暗滴。0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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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樣愛上妳的?已模糊了,只記得突然有一天開始不停的想妳。妳曾經有沒有一刻真的愛過我?感到妳正在角落嘲笑我。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0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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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班都特別難過。不需上課,不想回家,酒不想多喝,電影不願看,朋友不願找。每天只好都在街上流浪,但從不知應向前或往後走。最後還是醉倒街頭。0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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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雨濛濛。老院子的川菜沒有令我更有胃口。想妳躺在我身旁。星橋鵲駕,經年才見,想離情、別恨難窮。牽牛織女,莫是離中。甚霎兒晴,霎兒雨,霎兒風。0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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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錯。我知日後無論怎樣妳都不可能和我一起生活,永遠回家只會有四面泠冰冰的牆。我知有一天我會死在一張單人床上,發臭了三天都沒有人理會。錯。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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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妳還會為他心痛?妳會為我心痛嗎? 勝負分明。叔本華說:命運洗牌,我們賭輸贏。願賭服輸。傷心千里江南,怨曲重招,斷魂在否?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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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妳不會真的喜歡我,因我不能給妳所要的。我們有緣碰見,但各有各的包袱、難處。我聞琵琶已歎息,又聞此語重唧唧,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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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嗎?送妳一束忘憂草,讓妳忘掉一切煩惱。寶貝,把所有的煩惱交給我,讓我為妳背負妳的十字架。妳這生應該只有歡樂。放開妳的懷抱,讓我擁抱妳。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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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愁有什麼用?看見妳皺著眉,心痛。不要免強自己,不想做的事不要做,不喜歡的人不要見。如果連我都不願見,沒問題,跟我說聲就行了,我會明白的。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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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霧大的嚇人,白愷愷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想睡,但一點睡意也沒有。在想妳,想和妳一起生活。但我知希望渺茫。鳴呼!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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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冷的清晨,湮雨濛濛。心裏仍然牽掛著妳。啊!昏暗了多天,太陽終於出來了。生命就是這樣在喜與憂之間消磨。妳的晴天就在咫尺。好日子不是快到了嗎?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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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份是齣戲劇,永遠是人物、時間、地點的組合。我們在不應該的時候竟遇上了。但就像一齣荒劇,我們永遠不會有結局。而我知有一天這齣戲會無聲落幕。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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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妳品嘗著滿桌佳餚時,我獨個兒捧著昨天買的盒飯一口兩口的嚥著。窗外毛毛雨,維多利亞公園花市的燈光若隱若現。阿!是年卅晚了嗎?似夢裏,淚暗滴。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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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年最後的一天,沒有上班。沒有過年的喜悅,只有歲月催人的哀愁。苒苒物華休,月復月,年復年。孤獨終老又如何?想找個地方躲起來,讓淌血的心埋口。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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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初一又過去了,窗外的雨還沒有停。沒有一點感覺。想身旁有個人陪,但不會是妳,因妳實在是遙不可及。我知以後的生活就會是這樣,將會孤獨終老。0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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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知我心裏的苦惱?這些日子以來,我只知把一切最好的給妳,希望妳能同樣愛我。但事實這只是一廂情願,我只是在唱獨腳戲,一切會在無聲中悄然落幕。0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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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妳一個晚上的電話。啊!覺得妳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猜不透妳在想什麼。妳對我還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我對妳來說可能只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0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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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妳的日子,心情跌到谷底。每天聽慣了妳的聲音,突然杳無音信,人像失了神。不想這樣。妳明白我痛苦嗎?那天妳 打來的電話,我望著電話而沒接,因為我害怕,很混亂。痛恨自己常失魂落魄。為何我會為妳如此迷失?愛上一個人為什麼會如此痛苦?今天我連自己與妳的關係 也搞不清楚。愁腸鎖,無語沈吟坐。05.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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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從咀裏吐出大量鮮血的時候,我想起妳。沒有恐慌,卻有一種快感,希望就此倒地不起,不會再受此人間極苦。什麼時候能在睡夢中死去,不用再想起妳?05.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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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醉了,但我竟發現酒已經不能令我好過點。拖著疲累的身體和淌著血的心回家,感覺已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以後還有什麼可支持我撐下去?05.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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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因為承受不了痛苦的煎熬而離去,不是不再愛妳,而是愛妳愛得太沉重。而這段情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我們相識相愛時互放的光亮!0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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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公園的木棉花正含苞待放,春盡了嗎?去年相送,餘杭門外,飛雪似楊花。今年春盡,楊花似雪,猶不見還家。恰似姮娥憐雙燕,分明照、畫梁斜。0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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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夢見妳。夢見我在往英國的途中,在機場打電話給妳,知妳已回來了,正在上班。妳說不想見我,驚醒,天還未亮。夜夜夢魂休謾語,已知前事無尋處。0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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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一塌糊塗。為什麼還要在酒吧流連?單思教人腸斷。痛恨這樣,但一次又一次沉淪。討厭自己。愛上妳真的很費力。無間地獄。這噩夢什麼時候能醒來?0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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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永遠是那麼長,溫馨的時間永遠是那麼短。和妳一起永遠是那麼甜蜜、舒服。妳永遠是那麼美麗,而我卻永遠是對妳那麼痴纏。愛妳三生。0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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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為什麼會這樣冷?那天不是看見木棉花快要開了嗎?被窩冷冰冰,多渴望能擁著妳睡。明天到廣州辨事,希望順利。妳一定要去看醫生,知嗎?想妳。0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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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一個陰暗的黃昏,灰灰濛濛,穿得厚厚的,但寒風不知從那裏鑽進來,冷得不知所措。眼淚不知怎的竟偷偷流了一面。一個人的黃昏,一個人的世界。0.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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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兩點。服了安眠葯,又喝了杯紅酒。週圍靜得怕人,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蓋著被仍感到凍,想起妳對我的冷漠。熱情只會將自己燒死。多情卻被無情惱。0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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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不是在欺騙我?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若果妳沒有與我白頭的打算,不是真正的愛我,請不要敷衍我,早點告訴我。看我曾經對妳不錯,不要那麼殘忍。0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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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那麼冰泠漆黑。頭很痛,手在發抖。妳相信報應嗎?若今生的苦是前世作的業。那麼妳我前世是什麼?為什麼今生要那麼痛苦?0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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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說起我們之間的事,他搖頭,勸我死心,因為他不相信我們有將來。妳從來沒有說愛我,因妳心裏沒有感覺,當然說不出來。我默然,眼中卻有淚光。05.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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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討厭這種濕濕粘粘的天氣,氣壓低得呼吸都有困難,揮之不去。感冒已好多了,但心卻仍然陰陰沉沉。這種生活還要捱多久?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0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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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從夢中醒來,混身發抖。勉強起來服了葯,穿上毛衣。全身肌肉痛得勵害。可憐病都沒有人照顧。窗外下著細雨。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0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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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宴會熙熙攘攘,殷商巨賈,高談闊論,但都言不及義。雖然佳餚滿桌,卻食不甘味。心想著妳。啊!幾時歸去?作個閒人:對一張琴,一壼酒,一溪雲。05.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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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命運有時真的很難逆轉。有云:運去金成鐵,時來鐵似金。我的運氣什麼時候到?折戟沈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05.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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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年青時拿起背囊一個人走遍歐洲,西班牙、瑞士、法國、英國。早上到處跑,晚上睡火車,不知孤獨為何物。如今竟害怕孤單。可惜此生已注定孤獨終老。0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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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終於放晴。拖著疲累的身軀下班。見不到妳,又不想回家,只好在彌敦道閒蕩。身在游蕩,心在游蕩。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想妳。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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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個不停。外面黑漆漆的,矇矇矓矓。車廂人不多,只聽到火車在路軌上的隆隆聲。倚在冰冷的窗上,掂念著一個人,想起茫茫前路,不禁潸然淚下。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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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生活還要捱多久?感覺有如在怒海中浮沉,身不由己,在生與死之間徘徊,那裏是岸?最悲是沒有人可幫我:當日翠擁珠幃千人敬,今日竟無一個可叮嚀。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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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妳那瘦削的背影,還有臉上的黑眼圈,眼淚差點忍不住。妳不要不開心,所有的事都有解決的方法,只是需要點時間。妳所有的苦難,都由我來承擔好了。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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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今晚顯得疏疏落落。記得這機場首航那一天,我乘機往北京,還遺失了行李。轉眼竟已是八年前的事了,歲月催人。苒苒物華休,惟有長江水,無語東流。0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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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為何會急降,就像起落不定的命運。瑟縮著走過大街小巷,泠清清。星期天不用上班,反不知所措。應該去那裏?孤館度日如年,風露漸變,悄悄至更闌。0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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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覺得很累,眼皮重得撐不開。經常都想躺下來,希望從此一睡不醒。也不想說話,因無話可說。後不如今今非昔,兩無言、相對滄浪水。懷此恨,寄殘醉。05.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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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知不該苦著妳。我只是一時胡塗,剎那間弱起來吧了。這麼多年都過了,獨來獨往,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嗎?鄭少秋唱: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0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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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看見那個患小兒腦水腫的小孩,現在好多了,已能扶著走幾步,比起去年初見他時連站也站不穩有天淵之別。總算做了點好事。好心會否有好報?0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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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總感覺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一切都是那麼不真實。妳的笑容是那麼燦爛,但笑容後面卻是漆黑一片。暖風簾莫,有個人憔悴。0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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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陽光燦爛得令人目眩。啊!多醉人的天氣,感覺就像妳倚在身旁。今天妳打扮得就如陽光般艷麗,使人不忍把眼光從妳身上移走。不敢想信妳竟然說愛我!0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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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應知道痴戀一個人的代價。但後悔已來得太遲,已泥足深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沈。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0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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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可勉強,人力不一定可勝天,我也有認輸的時侯。美麗世界,醜陋人生。陽光燦爛的一天,掩蓋不了心底蒼涼。背負著被下了咒的命運走完這一生。0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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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不太好,很想發脾氣。是否天陰下雨的關系?或是因為要離開妳那麼遠?日子越來越近,心情越來越緊張。很久沒有受到這樣大的壓力,我能支持下去嗎?0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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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是很奇妙的。人生路上充滿了多少轉捩點?向左走或向右走,一念之別,一生就此南轅北轍。每次選擇都如一次輪迴。叔本華:命運洗牌,我們賭輸贏。0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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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日子還要捱多久?沒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一切都如幻如夢,時近時遠,似是而非。妳、事業、學業、人生,都是那麼不確定。明早醒來可能一切已盡化煙!0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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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回妳的家,我回我的,勞燕分飛。溝通,一個我常用的詞。我記得我第一次用是勸妳和他溝通多一點,一幌已是三年。三年枕上吳中路,遺黃犬,隨君去。0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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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天已黑,還下著雨。迎著掩映的遠方霓虹燈,走進地鐵站。站內人潮如鯽,但我竟不知應往那裏走。很想見妳。但相思難表,夢魂無據,惟有歸來是。0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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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別想妳。很忙,但仍然不停的在腦海中閃出妳的笑容,如風鈴般的笑聲。其實我最希望的是在辛勞一天後回到家裏,抱抱妳,親親妳,然後睡醒再上路。05.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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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妳的說話中感受到妳的不快。猜不到原因,但若是因為錢的問題,妳不用擔心。我不是重復又重復的說,我的責任是讓妳快樂,困難由我一個人扛好了。0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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