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紙上寫著青春歲月，
我正
讀著。

手邊撿到一本自稱
不是詩集但卻有詩的
小本子。

封面是一隻向上游的海豚
封底是海豚也正在等著前往海洋公園的
巴士。


然後最後一頁
卻也不是最後一頁
說這是張有臉的紙，

我沒瞧見，
卻墊著腳尖。
盼著。


紙的裡頭，
寫著很奇怪
像詩不像詩的故事。

聲音都在紙裡面了。
然而你卻否認。

有一種
很詭異的
氣氛在裡面


帕帕奇。
害怕地
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