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鼠苑 / 未來。米米生日賀文
> <私心WWW(踹
(未來都市NO.6)鼠苑 / 未來。米米生日賀文
未來無預期,一秒之後的我們會在哪裡,也毫無頭緒。
──可是,老鼠。
我很想你。
「呼──。」輕輕吐了口氣,紫苑雙手斜插在口袋中,仰起頭望著飄下綿綿細雨的天空,靜默佇立在原處。
「老鼠… …。」沉默半晌,唇邊逸出兩字,語音很輕,彷彿從未被說出。
你、過得好嗎?
不會有人回答的。微微勾唇,紫苑輕輕哂笑。
雨輕柔柔的飄落在他身上,水漬漸漸暈染在他肩頭衣料上,一滴一滴,冰涼的水宛如無形的手,狠狠抓緊他逐漸泛疼的內心。
老鼠已經離開了,就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事實而已。
再簡單不過的事實,卻沒有辦法阻止紫苑每一天開窗的動作,亦沒有辦法讓紫苑忘記他。
要不是那時候的他開了窗讓老鼠闖入他的生活,要不是他對老鼠越來越深的依賴,在分離的同時他應該就必須去忘卻,這一個連真實名字都不被自己曉得的存在,這一個人。
但是、是他、老鼠,闖入了自己的生活,既然打開了門那麼就不要再有任何想離開的想法,一點點都不要,有那個想法的存在──為什麼要離開呢?老鼠。
紫苑知道,卻刻意的不去思考,如果沒有那一個動作的話,他和老鼠根本就不會有交集。
又或者也可能會是敵人,倖存下來的森林子民與屠殺他們的人類,本來就應該會是敵對的存在。
就像居住在NO.6的人類,也有區分。西區的人和在都市裡面的人們,有著很大的差別待遇。
明明同樣都是人類,但是因為某一部份的原因所以被區隔開來。
但是諷刺的是,西區的人卻得以不被寄生蜂寄生。
「現在啊,已經走到了你所說的未來,只是這個未來卻沒有你的存在──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分離原來是阻隔一切的所有。老鼠。」紫苑無視身體感覺到的寒冷,一動也不動的站著。
「我在。」驀地,一個聲音在紫苑背後不遠處響起,紫苑甩了甩頭,裝作沒有聽見。
不可否認,那個一直都烙印在自己腦海裡的聲音,是那樣真切的在自己耳畔響起,真實的好像有點不真且空虛。
「看起來那時候我好像是對的,紫苑。」
如果再有「NO.6」的話他會傾盡一切來憎恨,但、那一個「NO.6」已經澈底消失。
「什麼叫做你是對的啊… …老──」所有想說的話語被堵在一個吻當中,紫苑睜大了眼睛看著老鼠放大了好幾倍的俊臉,幾年不見卻依舊像分離時一樣的含笑且認真。
「咦咦?我難道錯了嗎?而且憑良心講能夠重建這裡我可是有很多功勞的吶!」老鼠非常不給紫苑面子的道。
「唔… …總覺得你跟力河大叔好像… …是錯覺嗎… …嘖,該不會… …。」像是聯想到什麼有趣的畫面一樣,紫苑賊笑著撐起自己有些畏懼著老鼠的小心靈,拉了拉老鼠的衣襬道。
「噫!紫苑果然變壞了唷!」無視紫苑的話語裡帶著的不明意味,更刻意忽略掉紫苑拉著自己衣襬的動作,他微笑看著紫苑的眼睛,眼睛裡面卻是冰涼涼的一片。
曾幾何時的我們,都已經不是很久以前的,那一個「我們」。
景物、世事的變遷,連帶的連以前的我們都已經消失殆盡。
「我沒有,明明就是老鼠的錯。」別開視線,紫苑悶悶的說道,微微的苦澀滲進心房,肆意的奪取剛剛才擁有過的簡單溫暖,那一份重逢的喜悅,在意識到某些什麼以後便被沖刷殆盡。
其實老鼠終究還是會離開自己的,對吧?
小小的一個聲音這樣子說著,緊緊的銬牢紫苑變得脆弱的心,那份痛楚由淺到深,逐漸讓紫苑明白老鼠的存在已經是無可替代,無法被取代掉的… …。
但是,就算是那樣又能夠怎麼樣呢?就算了解了什麼卻沒有辦法因為這樣而改變現在的這一切,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紫苑的以為,以為以後並不會代表什麼樣的真實。
真實要怎麼去被自己掌控呢… …真實到底是什麼,不曉得,只曉得真實似乎是架構起未來與現在還有過去的一切。
我們的未來,無定論,無預期,沒有規劃好的藍圖。
看著老鼠微笑著的側臉,紫苑只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渺小,淹沒在老鼠的視線之後卻找不到老鼠的存在。
你真的、真的是在我的身邊嗎… …很不真實的,某一部分現實架構起的往未來的道路,一切都不真實而令恐懼束縛自己。
你眼睛裡面的冰冷,是生氣,還是真正的疏遠?
逐漸的發現,我對你一無所知,知道的也只是片面的你而已,可是你已經窺探到我的所有,老鼠。
沉默半晌,紫苑才靜靜開口,冰冷的身體抑制不了顫抖,說話變成斷續的片段。
「那個、老鼠,你確定要一直站在、站在這、這裡淋雨,雨… …嗎… …?」對你而言我只是在徵詢你的意見而已吧。
「哈啾!」老鼠打了個噴嚏,他抬手揉了揉凍僵的雙頰,呼出的氣變成白煙飄散在寒冷的空氣當中,「有紫苑在就不會了,就像那時候的我會為了活下去所以就算很害怕,卻也可以那樣子的無所畏懼。」明明就打著冷顫卻倔強的說著違心之論,只是害怕如果鬆開手的話,就真的什麼都會失去。
明明就是與事實不相符的話語,卻依然說出口而不覺得羞恥。
他是逃過麻歐大屠殺的森林子民,被紫苑所救的,老鼠。
漸漸的,他的存在好像變成為了紫苑而存在。無論是現在或者是什麼都不被曉得的未來… …。
為了活到還是未知卻令人期待著的未來而努力著的,是過去的他。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為了不一樣的東西而努力,努力的想看到,自己心裡面的期盼、期望著的什麼… …。
「老鼠… …?」紫苑看著他突然的沉默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看著和自己一樣凍得瑟瑟發抖的老鼠。
「紫苑──。」怎麼辦我已經不想要離開了。老鼠欲言又止。
紫苑的眸對上老鼠淺灰的眼睛,在眼睛深處的一份情緒深沉而有著一份吸引力,拉著紫苑往裡面走,不斷不斷的往前,繼而身陷在其中再也無法抽身。
「感冒了怎麼辦?」看著沉默的擴大,老鼠再也無法忍耐那份悶窒,硬是吐出了一句與本來大不相同的話語。
「明明剛剛才說不會冷的不是嗎?你還敢問!」紫苑一愣,隨即忿忿的道,明明是憤怒的話語卻沒有絲毫怒意,緊蹙的眉彷彿只是佯裝起來的表象。
「紫苑──。」輕輕的語音和一團霧氣一併逸散在空氣中,「你會一直都在嗎?無論是未來或者現在,就算沒有了NO.6你還是會一直一直都在這裡嗎… …?」沒有回答紫苑的話,老鼠輕輕抱緊了紫苑變得有些冰冷的身軀,溫暖在彼此貼近的距離裡不斷傳遞,外界的低溫似乎就跟著被阻隔開來。
未來,很可怕,因為可能沒有你的存在。
「傻瓜,該擔心的是我吧!」紫苑淺笑,輕輕的拍了拍老鼠的背。
「… …這麼說… …。」老鼠沒有把話說完,因為應該告訴對方的一切,已經用一個深深的吻來告訴對方。
「這一次已經不是什麼晚安吻或是誓言之吻了,這個啊,是象徵著我們的,未來。」
牽掛著彼此的,拉著彼此的,未來。
如果你一直都在,那麼、我理所當然會存在於有你在的,每一個地方。
也包括未來。
「我相信你。」一個聲音低低的道。
FIN
後記:
雙十節快樂外加米米的生日快樂~~~
原諒我拖了好久的稿子> <剩下不久的10/10號QAQ
嗯嗯,第一次嘗試的題材@@”祝米米生日快樂唷!!
上一篇:(原創)思 / 雨影生日賀文
好好看啊!!!
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