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23 15:02:31darthvader

Eat and Kiss, Dream and Pasta.

前天,逛唱片行時意外買到了John Cale為Andy Warhol的電影《Eat/Kiss》所做的電影原聲帶。還記得剛開始聽搖滾樂時,對Velvet Underground有著近似著魔的迷戀,也曾在阿寬的挪威森林瞥見這一張CD,沒想到入手的時候,已經是多年之後的事情,此時與彼時的環境,也可說人事全非了。

昨晚下著罕見的雨,自然是極為適合放這張來聽的。John Cale的古典樂底子讓這張作品聽起來與他作為一名樂手/製作人的發表作品相較,「搖滾」的色彩褪去不少;在做為附屬於電影的作品上,無形的框架也仍然感覺得到,但從音樂中聽到更多的反而是來自Wales的John Cale比較溫暖的一面 (相對於VU主帥Lou Reed而言)。

不過如果要就此貼上「保守」的標籤,那未免也太小看John Cale血液裡的前衛基因。這張作品除了找來老面孔VU鼓手Moe Tucker之外,還在錄音當地的法國吆喝了一組弦樂團,最低限度的提琴組,泛著賽璐璐膠片過度曝光的顆粒感,正如同Andy Warhol工作室Factory裡貼滿的銀色錫箔紙;然而詩歌的吟哦聲中,又把聽者從曼哈頓島的水泥叢林裡拉到了歐洲鄉間的吉普賽草原上,甚至在間歇的vocal中帶入了那麼一點點非洲莽原住民的世界風情。

聽著聽著,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面,我與從前那位女孩相遇,彼時的情感早已煙消雲散,然而就像Andy Warhol的《Chelsea Girl》一樣,分割畫面的另一邊則是身旁愛人展現她一貫可愛無厘頭的抗議方式。當然此時的我對自己的感情是極有把握的,不過這個夢倒也讓我在兩天來的context下,仔細思索這背後的意義。大柢背叛是人類恆久之來的情感印記,世上難有人對曾經滄海難為水無動於衷,被長久以來的盟友所背棄,反映出我們對於世界盡頭,可能只是過度浪漫化的暇想罷。

起床之後不知怎地好想吃白酒蛤蜊麵,上網認真查了食譜,再到超市買齊了食材,文蛤仍在鹽水中緩緩地吐沙,在等待的時間裡,便抽空打了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