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23 01:46:17Maverick
【案牘265】
【案牘265】
所謂的夢饜於常理來說,該是被放在事後去作推敲的。然後,也許我們明白,這總是不可理喻的過去進行式;然後,也許我們理解,這不盡然是一份被動地批判口吻。
似一陣吹拂金閣寺的妒忌,風鈴聲不得不戴起嚴肅的面具。不這麼做也不行。難道死守候著杜思妥也夫斯基從墳墓那端輕觸我們的畏懼──地下室的道理究竟何在?這其實是塊重量約莫三十歲男人心臟大小的污漬,得用你的夢想去擦拭。然後抹去桌面擦拭後所遺留的,這才是詩人與無力感所交媾的祈禱。
就這麼明白二分法的旋律,不過是兩宇宙各自依戀不同的世界所架構的面貌。燒了一壺釋懷,真相那尾端是冗長且焦躁的不坦率排著隊伍等候懊悔的首映會。
這時辰足以擁抱快樂,影子難得信任惶恐。
Maverick
推敲夢魘,這一切看起來極為不可理喻,但好像在言語的障礙中,許多東西被誤解,然後,夢魘的成分已經逐漸成為現實。